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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褥,他享受著龍梵帶給他的快感,想起了寧馨所說的話留意你身邊的人,洛炎,記得我以前說的話,隨心意行事,便一切都好,路上小心……要留意的人是誰,族內(nèi)長老,巖驍,林楚,還是曜師?這個疑問沒幾日便被拋在了腦后,不論是誰,這其中任何一人,即使背叛,對他都沒有影響。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寧馨這句話的含義,直到后來的某一日,他才明白過來寧馨看到的是敘,也是在這之后,寧馨才從他口中告知自己所見確實沒錯,只不過,事實并非他所見的那般簡單。就這樣,他們這一行越走越遠,路途都沒有遇見其他異樣,只有魔物的sao亂時不時的需要派人解決,也基本不必凌洛炎或是龍梵出手,隨著不斷往北,許多未見過的宗族也都一一見到,不知是否因為龍梵的一番傳言,關(guān)于赤閻族的種種,無人不知。這一日,他們到了一處大城,聽說是炎主和祭司龍梵的到來,城主表現(xiàn)出極大的熱情,凌洛炎他們被請入住了城主的府邸,自然是和番酒宴款待,等吃的差不多了閑聊起來,問起外面的喜慶,城主奚晝端著笑臉,樂呵呵的回道:炎主不知,今日是此地的節(jié)日,名為“求全”。“怎么個求全法?這名字倒是有趣,奚城主不如說來聽聽?!绷杪逖浊浦忸^張燈結(jié)彩,直至深夜都這般熱鬧,不覺好奇起來,到了此時人都不見減少,好像還越來越多,莫非這節(jié)日便是在晚上?在奚晝回答之前,龍梵已經(jīng)接過他空了的酒盞,抬指輕點外面閃爍的光暈,為他斟著酒說道:“求全是此處的民俗,曾有傳說,每一個生靈在世原本都不全,要求得缺失的那一部分才算完整,若是能求得完全,便能重新得到神人留下的恩賜--------人人擁有的靈力,壽享千年。”那是千萬年前遺留,正逐漸在人世消失的神恩。“祭司大人所言不錯,當(dāng)然這只是節(jié)日風(fēng)俗,誰都不敢奢望真的如此,只是祖上流傳下來罷了,圖個喜慶,如今這個節(jié)日也叫歡喜節(jié),倒是年輕人更喜歡些?!鞭蓵兪疽獯龔慕o一旁的長老和曜師們斟酒,說起了這個歡喜節(jié)的有趣之處。此地偏遠,凌洛炎對此并不了解,聽著正覺得有趣,外間忽然匆匆忙忙的進來一位侍從,俯首正想對奚晝說些什么,被奚晝阻止了,“此處上座的炎主和祭司大人,其他在座的都是長老們和曜師,有何事不能明言的?”“回城主,出事了!”來人不敢耽擱,滿臉焦急的回道:“歡喜樹下的人有大半昏了過去,人事不知,枝上凡事帶著靈力的彩珠都被吞了!”176奚晝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人事不知,除此之外呢,沒有人死吧?”先前還是滿臉笑意,聽了下人的回報臉色大變,這位城主當(dāng)真是體恤百姓還是擔(dān)心其他?龍梵慢條斯理的舉箸,又替身邊的凌洛炎碗內(nèi)添了些菜。“全昏睡過去了,誰也喊不不醒,長此下去不死也要出事,這下肖大人他……”回報此事的人原本就是城主奚晝身邊的心腹,說到一半,立時醒覺過來住了口。凌洛炎若無其事的吃著菜,耳邊聽了那句肖大人,世上靈者有萬千之?dāng)?shù),其中靈力高深者被人敬稱為大人,這位肖大人定然是位靈者了。城主奚晝早已六神無主,根本沒顧得上下人說了什么,心時擔(dān)心的就是出大事,倘若有個萬一,他怎么擔(dān)當(dāng)?shù)闷穑四~上的汗,他看到上座的凌洛炎和龍梵,只覺得眼前一亮。眼前就有靈力通神的兩位在,求上一求興許有用。“炎主,祭司大人,奚晝有個不情之請,望能答允?!惫ЧЬ淳吹淖叩絻扇松磉?,奚晝跪在地上,低著頭滿是苦色和希翼先前回報的人見了主子下跪,當(dāng)下也撲通一聲跪在身旁,想到那位肖大人的托付心里叫苦不迭,這回實在是他們倒霉,早不出事晚也不出事,偏偏在這個時候。在座的長老和曜師齊齊放下了手中的酒盞筷箸,往地上跪著的奚晝望去,微微皺眉,如今還有什么事能讓宗主和祭司出手,什么事會嚴(yán)重到如此地步?“你不先說是何事,叫我如何答允,先說說清楚是怎么回事?!苯舆^龍梵遞來的帕子,凌洛炎抹去了唇邊的酒漬,一城之主算不上太高的地位,卻也絕對不低,此處富庶,此地以他為主,算得上是一呼百應(yīng),奚晝突然這么一跪,想必就是為了那個肖大人。對任何一位城主來說,百姓受他們約束,但靈者的地位卻在他們之上,將靈者奉若神明,求得安穩(wěn)太平,那是尋常人的生存之道。“前幾日離此地不遠的鴆候族肖大人將他家公司送了來,說小公子多病,從小身子就弱,少有出門的時候,近日聽說節(jié)日喜慶,想來看看熱鬧……”奚晝說到一半,被凌洛炎打斷了。“鴆候族?”沒記錯的話,此前的炎落宮前面圍攻他們的,其中之一好像就有鴆候族,疑問化作興趣,凌洛炎的指下鄂摩挲了幾下,揚起了笑。一方白色衣袂抬起,將他面前的酒水換成了荼水,龍梵把杯盞遞過去,“鴆候族當(dāng)家的雷倦,宗主見過。”這話中之意,便是確定了凌洛炎心中所思。當(dāng)先喊話的就是這個雷倦,之后悔悟的不算遲,底下人損失也不大,只是傷了過半而已,沒想到鴆候族所在的如此偏僻,凌洛炎記得這個雷倦,為人還算懂得進退,當(dāng)日沒有再做出什么蠢事來。“炎主知道鴆候族?”奚晝問出口,想起最近聽到的傳聞,暗罵自己多嘴。各族聽聞祭司龍梵身懷荼鱗的滅世之力,被挑唆去要挾銀曜族,結(jié)果如何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他怎么會去問炎主是不是知道鴆候族,倘若為此而遭到遷怒,惹得炎主不快,不答允相幫該如何是好。奚晝心中忐忑,小心往上看去,身穿紅衣的年輕人還是那般似笑非笑的,看似多情的眼眸印照著銀發(fā)的冰冷,噙著含義難辨的笑,對他問道:“奚城主怎么不說了,那位小公子怎么了?”奚晝被他這么一問,立時想起心里的擔(dān)心來,“肖大人與雷倦宗主是結(jié)拜的兄弟,小公子算來也是雷倦宗主的子侄,平日里頗為受寵,這回他出門,肖大人囑咐了要奚晝好生照顧,待節(jié)日過后便來接人,可如今……”他的心腹立時接上去說道:“如今在歡喜樹下,昏厥不醒的人里頭就有那位小公子,前幾日還好好的,誰想的到會出這樣的事,城主命小人時刻隨行,沒料到突然一陣怪風(fēng),樹下的人便全部倒下了,連小公子的彩珠也不見了?!?/br>“說來說去,你就是想求我?guī)湍忝撋?,讓鴆候族不要找你們的麻煩。”凌洛炎擺弄著手里的荼盞,他只對他話里所說的無故昏厥的情形感興趣,人若是少了魂魄,便會昏厥不醒。難道是夜翼饑不擇食了?這條路線是照著夜翼的行蹤走的,再過幾日便要經(jīng)過留有打斗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