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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這幾日都沒有動過炎火,不然這具身體早就無法承受,也是因為當(dāng)初融于你身上的血,我才能這么快尋到你,不過今日看來,是時候回去了?!?/br>會那個世界……凌洛炎合起了眼,緩緩?fù)鲁鲆豢跉?,回握住龍焚的手,卻聽見耳邊輕柔的話音問道:“洛炎微闔嘆息,莫非不愿隨我回去?”語聲里帶著幾分擔(dān)憂,坐起身將他攬在懷里,龍焚望著懷中之人,那雙微藍(lán)之中卻微閃著暗沉的詭秘,假若洛炎留戀此處,不愿回去,他也是可以設(shè)法修復(fù)這具身體的,但這一點,洛炎不必知道。勾去了他所有心神的人,已屬于他的人,他不會放手讓他離開。垂首看著沒有答話的凌洛炎,龍焚的吻落在了他的肩頭,在原本的薄紅之上又添了新的顏色,指尖由上撫過,他繼續(xù)等待著回答,雖說相聚之時洛炎原本已要隨他回去,但見了那些人之后,他想從洛炎口中聽他說出來,說出來更喜歡哪一個世界,是那個有他存在的世界,還是有無數(shù)人為他瘋狂的這里。雖然,他早已知道答案為何。眼底掠過笑意,淡靜安然的眸繼續(xù)注視著,龍焚甚至有些期待,洛炎若是對此哪怕有一絲的留戀,他該如何毀去此世任何一個可能造成妨礙的人。比如隱藏了心底真意,卻在靠近洛炎之時泄露了一切,被洛炎叫做沈暮的男人,再比如曾在洛炎的過去留下過痕跡,或許曾傷害過他,至今去仍用那種眼神望著他的鐘翰霄……“你根本就知道,我怎么會不愿意跟你回去?應(yīng)該是迫不及待才對?!绷杪逖兹允呛现?,克制著迫切的心情,又突出一口氣,每當(dāng)閉起眼被身邊的蓮華香氣包圍,他就會錯覺他們已經(jīng)回到赤閻族,回到那個無比精彩的世界。他是赤閻族的宗主,不論天劫如何,救世與否,他不會對自己的宗族棄之不顧,已經(jīng)得到的力量和權(quán)力,他不打算就這么輕易放下。那里有他想要的一切,包括龍焚現(xiàn)在就在他身邊,但他總覺得,那里才是龍焚該存在的地方,而他,雖然出生在這里,但那個世界卻更讓他牽掛,就好像,他也應(yīng)該是屬于那里的。“原來洛炎是迫不及待……”合著眼聽到龍焚的話,凌洛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做絕,他總覺得那語調(diào)里像是有些遺憾,睜開眼。龍焚正微笑著,抬起兩人交握的手,指尖從他手心里輕輕滑過,擔(dān)憂的神情,語聲卻存著幾分曖昧,“我還在想,若是洛炎舍不得離開,我該如何將你帶回去,怎么做,才能讓你忘了此處的一切?!?/br>若是那樣,他會讓洛炎在自己的懷抱中呻吟著忘記身外之事,只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忘記所有,再沒有余地去想起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明白龍焚話里的意思,還有那種遺憾從何而來,凌洛炎一挑眉,湊近了過去,幾乎是貼著呀的唇,意有所指的低笑:“怎么做?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還想怎么樣?你分明知道我只會對你存在的世界有所眷念,其他的我根本不在意,我的祭祀大人是有意要我說去口了?”“我喜歡聽洛炎說出來?!睗M意的微笑,龍焚的崔春貼上那雙進(jìn)在眼前的誘惑。輕輕碰觸,迎著探出口中的柔潤,讓兩人的舌叫喚著彼此濕熱的氣息。相比此處,他們的世界更適合洛炎,在這里,沒有身份的顧忌,所有的目光都太過貪婪,有太多的男女覬覦著屬于他的人,讓他很想用盡一切辦法昭示所有人,洛炎屬于他。凌洛炎只覺得唇上的吻溫柔而纏綿,在他身邊皺緊的手臂卻帶著明顯的力度,防毒想染他融進(jìn)體內(nèi)似的,緊緊地將他按在懷里。展開了雙臂,他也將身側(cè)的人環(huán)抱。從人前相聚的那一刻的激動,到兩人獨處時的急切,激烈的歡愛讓他切實的感受到龍焚的存在,直到現(xiàn)在終于能夠平靜。因為等待,著短短的幾天,就好像幾個月甚至幾年那么漫長,但記憶里,在他離開那個世界前的一幕幕卻像是烙印,深刻的印在腦海里,沒有忘記過分毫。他記得龍焚為了他險些早就了和天劫差不多的災(zāi)難,幸好落雷城里沒有人,不然祭司龍焚之名在世人眼中恐怕是會等同于天劫。他始終都是所有人心目中最接近天神的存在,盡管真是的他從不是世人所想的遮陽,染上污名,涂上黑暗,龍焚也不會在乎,但他卻會覺得不舍。他還是更喜歡他的祭司用圣潔淡然掩蓋其下的狡詐陰險,所有的溫柔霸道全都為他而生,只對她顯露真是。退開了唇,舔去龍焚唇邊的水澤,凌洛炎拂了拂落在他胸前的發(fā),那是龍焚的,墨黑中透著暗青,放在手中會閃現(xiàn)隱隱的青芒,那是靈力的顯現(xiàn),但此刻卻像是比往日暗淡了些。“為了到此尋我,你耗費了太過靈力,回去后必須快些修煉回來,我不希望我的祭司遇到任何危險?!迸踔陌l(fā),凌洛炎低語。“并非因為靈力的衰退,而是因為這具身體并非原先的。”龍焚話讓凌洛炎驚訝,只聽見他繼續(xù)說道,“這是我的靈魄凝成的實體,就如渺瀾那般,若是用實體來尋你,恐怕會多些麻煩,洛炎身上融有我的血,用靈魄來感應(yīng)才能這么快將你尋到,那一日……便是因為靈體還未完全凝實?!?/br>他知道龍焚說的當(dāng)然就是那天,他一個人在房里的時候,只是靈體,只是話音,就讓他……怕他等太久,用靈體穿透了時空,耗費靈力凝做實體,明白龍焚的情意,凌洛炎捧著掌心的發(fā)輕輕吻下,“當(dāng)時雖然魂魄碎裂,卻見你白了發(fā)……”每每想到那一幕,他就忍不住的心口顫動,只能盼著是魂碎后的錯覺,畢竟并不是親眼所見,知道親眼見了他,看到自己所熟悉的白袍黑發(fā),這才松了口氣,終于不必再次心痛。“洛炎可是心疼了?”抬起了他的臉,龍焚淡淡微笑,“見了洛炎在我懷里魂魄碎裂,叫我痛徹心扉,一時沒能控制住,施了過多了靈力,這才會現(xiàn)出白發(fā),就如洛炎使炎火會將發(fā)絲燃做緋紅那般?!?/br>“幸好是這樣?!痹瓉碜约核姏]有錯,皺著眉,凌洛炎見眼前的男人淡淡微笑著說起當(dāng)日的事,說道他的痛徹心扉,他的心里似乎也隨著痛了一下,不是為自己,也不是為了分別,而是為了龍焚。不論是什么原因,終究是為他而發(fā)呈霜白,靈力運(yùn)至極致,那是一種怎樣巨大的力量,近千年來控制得宜的力量,卻為他的離去而失控……纏繞起指尖的發(fā),林和落雁幾乎是帶著幾分疼惜的親吻,龍焚的強(qiáng)大讓他安心,但為他做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