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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看到的一樣,但她此時正被一個男人往車上拉。 姜畫瞇了瞇眼,那男人好像真不是王釗,而且陳瀟半推半就的樣子也不像是拒絕。 姜畫心里突然就悶得很,一部分是為了陳瀟糟蹋自己的大好人生可惜,而剩下很大一部分她也說不清是因為什么,反正就是有點(diǎn)煩躁。 她抬手在駕駛座的椅背上輕拍了下,吩咐張柔:“走吧,回酒店?!?/br> 回到酒店房間,姜畫才覺得崩了一晚上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她今晚雖然一直表現(xiàn)得對陳瀟淡淡的,可是親眼看到她變成這樣心里其實(shí)還是難受的。 三年的室友,她也是真心把陳瀟當(dāng)過朋友的。 靠在門上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姜畫這才蹬掉腳上的鞋子,脫掉衣服進(jìn)了衛(wèi)生間,放水淋浴。 等到她洗完走出來,放在玄關(guān)上的手機(jī)也正好鈴聲大作。 這種時間點(diǎn),她甚至沒有去看來電顯示,但她有預(yù)感,一定是傅斯寒打來的。 姜畫接起,軟軟地“喂”了一聲,果然很快,熟悉的嗓音就混著電流聲傳進(jìn)她的耳朵里。 “軟軟,在做什么?” 姜畫歪著腦袋想了下,沒聽到的聲音的時候還不覺得,但這會兒傅斯寒打電話過來,她突然就想他了。 猶豫了下,姜畫還是老實(shí)承認(rèn):“在想你?!?/br> 很明顯這是一個讓傅斯寒心情愉悅的答案,姜畫聽到他似乎在一個有點(diǎn)空曠的地方,因為他低低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回音。 “下午才分開就想我了?” “想?!苯嬤@回沒有了忸怩,她不自覺地揪著睡衣上的紐扣,情緒有點(diǎn)低落,“今天不太開心。” “拍戲不順利嗎?”傅斯寒的聲音里透著關(guān)切,“是不是沈鈺太菜帶不動?” 傅斯寒后半句明顯是逗姜畫開心,甚至連“太菜帶不動”這種完全不符合他自己人設(shè)網(wǎng)絡(luò)用語都用上了,而且沈鈺這樣的大影帝怎么可能輪得到她帶,每次都是沈鈺的情緒帶著她,她才能很快入戲。 姜畫輕笑,沒回答傅斯寒的問題。 兩個人同時安靜下來,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靜謐的氛圍中滋生,姜畫也沒催傅斯寒,就這么貼著聽筒聽他均勻的呼吸聲。 “軟軟?!绷季弥螅邓购砰_口,確只是輕輕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怎么了?” 傅斯寒嘆了口氣,“我也好想你?!?/br> 傅斯寒的聲音有不易察覺的沙啞,“我也好想你”五個字鉆進(jìn)姜畫耳朵里的時候,她甚至覺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她這下恨不能立刻鉆進(jìn)傅斯寒干燥溫暖的懷里。 姜畫遲遲沒有回應(yīng),末了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下嫣紅的唇。 傅斯寒的聲音與此同時再次響起:“寶貝,我想見你?!?/br> 姜畫第一反應(yīng)就是傅斯寒不過說說而已,所以她也順著心意應(yīng)和他:“我也想?!?/br> 不光想,而且想得發(fā)瘋。 之前姜畫心里的不愉快在聽到傅斯寒的聲音后很快就被安撫,可是很快心里又升起一股躁,越是聽傅斯寒的聲音越是見不到他的人,心里的躁意就越盛。 “既然想的話,那就開門?!?/br> 傅斯寒的話說得不算清楚,姜畫有些茫然,可很快聯(lián)系前面兩人的對話,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 是她想的那樣嗎?傅斯寒是來找她了嗎? 姜畫怯生生地開口,“你來找我了嗎?” “再不開門驚喜就沒有了。”傅斯寒的聲音帶著笑意。 傅斯寒的話音落下,姜畫甚至覺得原本清冷的房間都變得明亮溫暖起來了,顧不得多想,她小跑著去開門。 只是門拉開的一瞬間,從她的視角看出去門口空空如也,心里的期待頓時被漫天的失落淹沒,眼睛一下就有些酸澀。 “根本就沒有驚喜,大騙子?!苯嬋滩蛔⌒÷曕止尽?/br> 誰知下一秒,門側(cè)靠著墻壁的突然伸出一只手緊緊地箍在姜畫的腰上,然后是傅斯寒突然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姜畫的眼前。 傅斯寒將小姑娘緊緊地抱在懷里,低頭去看她眼角要掉不掉的淚,低頭吻下去,片刻后淡笑著開口:“小愛哭包說誰是大騙子?” ☆、第六十八顆糖 第六十八章 打開的房門像是一條豁開的口子, 初春夜里的寒氣不停地往里灌著,很快就驅(qū)散了屋里的暖意。 只穿了一件單薄睡衣的人在風(fēng)口站了會兒, 沐浴后的暖意很快就消散, 姜畫伸手環(huán)住傅斯寒的脖子, 有些吃力地掛在他身上。 傅斯寒輕笑, 托著她的腰將人往上提了提, 直到兩個人的視線相平, 他才問她:“今天怎么不開心了?” 姜畫把臉埋進(jìn)傅斯寒的肩窩,搖搖頭,她不想和傅斯寒說起陳瀟, 而且也沒什么好說的。 傅斯寒也沒強(qiáng)迫她, 只是安撫地在她背上輕撫。 姜畫深深吸了一口傅斯寒身上清列的男性氣息,小聲嘀咕:“這里好冷?!?/br> “那我們進(jìn)去。”傅斯寒抬腳將門帶上,然后抱著徑直走到床邊。 姜畫心情確實(shí)不太好, 以往總是眉眼彎彎的小姑娘今天一直蔫搭搭的。傅斯寒有點(diǎn)慶幸, 幸好他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后直接過來了,不然也不知道小姑娘晚上一個人會不會胡思亂想。 而且他現(xiàn)在既然來了,自然沒有要走的打算。 姜畫還掛在他身上, 傅斯寒偏頭在小姑娘的側(cè)臉上親了下, 和她商量:“先在床上玩會兒?我去洗澡一下來陪你?!?/br> “不要?!敖嬒袷莻€耍賴的小孩子,一邊搖頭一邊環(huán)著傅斯寒脖子的手又緊了緊, 沒有一點(diǎn)要下去的意思。 傅斯寒神色溫柔地看著膩乎乎黏著他的小姑娘,忽的將唇湊到她小巧秀氣的耳朵邊,親了下, 說了句什么。 下一秒姜畫就紅著臉推開他,從他身上蹦噠到了床上,將自己裹進(jìn)被子里。 傅斯寒看了眼姜畫還滴著水的頭發(fā),去衛(wèi)生間拿了吹風(fēng)機(jī)出來,還沒在床上坐下來,姜畫就一把從他手里拿過了吹風(fēng)機(jī)。 她臉上的紅還沒散去,沒敢看傅斯寒的眼睛,“我自己吹?!?/br> “自己能吹干?”傅斯寒的聲音帶著笑,帶笑地看著姜畫。 “我二十一歲了?。。 苯嫻蜃诖策?,仰頭不服氣地看著傅斯寒,傅斯寒這話說得她仿佛生活不能自理。 傅斯寒漆黑的眸子里染著溫柔,他無奈地?fù)u搖頭,依了姜畫,“那你自己吹仔細(xì)點(diǎn),濕著容易感冒。” “知道了,碎碎念?!苯嫴荒蜔┑爻麚]手,“你趕緊去洗澡吧!” 一直到衛(wèi)生間的門被關(guān)上,姜畫才磨磨蹭蹭地插頭插上,胡亂地捋著自己的長發(fā)。 剛剛傅斯寒湊在她耳邊說的是“這么舍不得和他分開可以一起洗澡”,一句話便將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