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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但是看著姜畫緊抿的紅唇和垂著的眼眸,傅斯寒覺得心里忽的軟了一下。 “走了。”傅斯寒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 不過這次他倒是沒有先走,而是等到姜畫抬腳,他才走在她身邊,刻意縮小了步伐。 “阿寒?!”兩個人剛走出店鋪,傅斯寒就被人叫住,是道女聲。 傅斯寒聞聲頓住,姜畫也跟著停了腳步,抬頭去看,對方是個有些富態(tài)的女人,不過因為保養(yǎng)適宜,即便人到中年也韻味不減。 那女人也在打量姜畫,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見過有女人會跟在傅斯寒身邊。 片刻后,女人會心地笑笑,“阿寒,交女朋友了???!你mama知道嗎?” 姜畫注意到傅斯寒無奈地撫了撫額,他開口:“小姨,她不是我女朋友,你別亂去給我媽說?!?/br> 傅斯寒深深知道,以他母親的性格,要是聽了這種八卦,到時候肯定會鬧得他不安寧,甚至連姜畫都幸免不了。 原來是傅斯寒的小姨,姜畫有些尷尬地朝她頷首。 何雅的視線還黏在姜畫身上,似是并不相信傅斯寒的解釋,有一瞬間姜畫覺得自己像是菜市場砧板上的rou,被人里里外外地看了個透。 “阿寒啊,有女朋友是好事,沒必要藏著掖著。”何雅繼續(xù)探傅斯寒的口風(fēng),“你和沈鈺那孩子走得近,你mama都快以為你真的是……” 話還沒說完,傅斯寒就打斷她:“小姨,她只是我們公司的藝人,碰巧遇到而已?!?/br> 何雅從小看著傅斯寒長大,這道他什么性格,他要是不想說的事情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松口,索性也不堅持,“好好好,你說不是就不是,那小姨還有事,就先走了。” 傅斯寒點頭:“小姨您慢走。” 臨走之前,何雅還笑著同姜畫道別,只是那笑讓姜畫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傅斯寒也轉(zhuǎn)身,等姜畫跟上,想了想還是開口解釋:“我小姨就是愛多想,你別放在心上?!?/br> “不會不會?!碑吘乖诮嬓睦?,傅斯寒是標(biāo)上了沈鈺烙印的。 不過說著,她還是回頭往何雅離開的方向看了眼,只是剛剛明明已經(jīng)離開的女人此時正站在不遠處舉著手機偷拍他們兩個,被姜畫看見她也不慌,而是朝她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姜畫:“……” 姜畫還望著后面,并沒有注意到前面有一根石柱子,眼見著就要直直撞上去,傅斯寒趕緊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下一刻姜畫直直地撞進了傅斯寒懷里。 男人的胸膛硬邦邦的,姜畫撞上去的時候磕到了鼻子,一下子眼淚就疼出來了。 傅斯寒順勢攬住了姜畫的腰,此時小姑娘眼淚汪汪地窩在他懷里,鼻息間全是一股好聞的香味,心頭莫名有些癢。 他低頭,就看見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無故惹人想要憐惜。 傅斯寒發(fā)現(xiàn),姜畫的眼睛看不得,尤其是水汪汪的時候,像是會勾人的妖精。 故作淡定地松開姜畫,一開口,語氣有些兇:“這么大的人了,走路不看路眼睛是用來當(dāng)擺設(shè)的?” 姜畫聞言只是咬著唇,眼睛紅紅地看了他一眼,沒辯駁。 傅斯寒看著她,心下煩躁。 褲兜里的手機震了震,他接起來。 因為隔得近,姜畫隱隱約約聽到幾個“聯(lián)系不上她”“推遲試鏡”的詞,不過她無意偷聽傅斯寒的隱私,默默地退開了一步,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只是抬起來的手剛碰到鼻尖,她就看到傅斯寒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沉聲開口:“她手機沒電了,和我在一起?!?/br> 姜畫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直覺告訴她這通電話和自己有關(guān)。 傅斯寒并沒有要和她解釋的意思,繼續(xù)講電話:“試鏡不用延遲,我等下帶她回公司?!?/br> ☆、第八顆糖 第八章 姜畫是杏城人,自幼長在山美水美的南方,被和風(fēng)細雨滋潤著,皮膚嬌嫩得不行,傅斯寒講電話這一會兒功夫,她微翹的鼻尖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了。 傅斯寒垂眸,小姑娘依舊一副淚眼朦朧的樣子,他輕輕嘆了口氣,連說話的語氣都不自覺放輕:“你經(jīng)紀人在公司等你。” “思眠姐?” “嗯?!备邓购c頭,“走吧,我也回公司?!?/br> 姜畫怔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傅斯寒的言下之意是可以讓她搭個順風(fēng)車。 傅斯寒已經(jīng)往前走了兩步,見姜畫還愣在原地,有些無奈地回頭看她:“你想自己走回公司?” 姜畫又不傻,趕緊搖頭,抬腳跟上他。 “傅總,衣服的錢我手機有電了轉(zhuǎn)你吧?” “不用了?!备邓购f著睨了她一眼,“把眼淚擦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br> 小姑娘頓了頓,聽話地抬手擦眼淚,只是她絲毫沒有要憐惜自己眼睛的意思,一通亂揉之后一雙杏眼更紅了。 傅斯寒不耐地移開視線,索性不再管她,大步往停車場走。 傅斯寒的車停在傅氏娛樂地下停車場,姜畫剛從副駕上下來,就看到穿著超短褲的傅思眠悠悠地倚在墻上,一雙修長白皙的腿的隨意地支著。 姜畫一直疑惑,傅思眠這樣的條件要是自己出道早就火了,想不通她為什么會選擇當(dāng)一個經(jīng)紀人。 傅斯寒也下了車,看了眼懶散的傅思眠,皺眉,“站沒站相?!?/br> 傅思眠剛想頂嘴,看到旁邊站著的姜畫,忙站直了身體,“傅總說的是,我以后一定改正,不損害公司的形象?!?/br> 傅斯寒懶得和她耍嘴皮子,徑直進了電梯。 傅思眠也拉著姜畫跟進去,傅斯寒一個人站在電梯轎廂的中央,而兩個姑娘則縮在角落。 傅思眠用手肘碰了碰姜畫的胳膊,用極小的聲音問她:“你怎么和我們傅總在一起?。俊?/br> 姜畫沒說話,傅思眠擔(dān)憂地看了她一眼:“他沒欺負你吧?” 這次她話音剛落,傅斯寒就回頭,警告似的盯著傅思眠。 傅思眠趕緊識趣地閉嘴,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個“關(guān)拉鏈”的動作。 姜畫她們比傅斯寒先下電梯,因為傅斯寒擋在中間,兩人十分默契地貼著墻壁往外走,盡和傅斯寒拉開距離,仿佛他是什么恐怖的修羅一般。 以姜畫目前在圈內(nèi)十八線的尷尬地位,公司里并沒有她專門的休息室,所以傅思眠帶她找了間沒人的公共休息室。 除了簽約和去年公司年會,這是姜畫第三次到公司來,以往有什么事傅思眠都是直接打電話或者在外面和她談。 一進休息室,姜畫就拿紙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 雙手捧著杯子,她看向傅思眠,“思眠姐,你是不是和傅總有什么關(guān)系啊?”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