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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票是傅思眠給她定的,頭等艙。 姜畫的位置靠窗,她上飛機的時候鄰座的位置已經(jīng)有人了,是個穿著黑色襯衣的年輕男人,正在打電話,注意到姜畫,抬頭看了她一眼。 和男人目光迎上的瞬間,姜畫愣了一瞬。 機艙比外面要稍暗一點,但男人深邃的眸子卻仿佛有光,硬朗的下頜棱角分明,顯得格外好看,饒是這么多年在學(xué)校見慣了好看男生的姜畫都忍不住驚嘆。 猜到姜畫應(yīng)該是坐在自己旁邊,男人微微收了曲著的長腿,給她讓出通過的空間。 姜畫這才回過神來,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句“花癡”,然后扶著前座的椅背小心翼翼地坐到自己位置上。 離起飛還有一段時間,男人還在打電話,姜畫沒有偷聽的意思,但低沉好聽的聲音偏要她耳朵里鉆。 “你的路虎昨天被人蹭了。” “肇事者留了個便條,我已經(jīng)發(fā)你微信了?!?/br> “車我停在機場的,你抽空讓你助理去處理一下?!?/br> 原本只是單純欣賞好聽聲音的人越聽越不對勁,她隱隱覺得男人口中描述的事情似乎似曾相識,心頭隱隱浮出一個不太好的預(yù)感。 就在姜畫琢磨這個人所說的“肇事者”是不是自己的時候,身旁的人突然極輕地笑了聲。 然后他開口道:“現(xiàn)在的交通部門真是什么人都給發(fā)駕照了?!?/br> 姜畫:“……” 她靠本事通過的四門考試,怎么就不能拿駕照了? 廣播里空姐溫柔地提醒乘客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男人很快掛斷電話,收了手機慢條斯理地將襯衣的袖子挽到手肘處,露出肌rou線條清晰的小臂。 本著“做人要有擔(dān)當(dāng)”的原則,姜畫天人交戰(zhàn)了兩分鐘后還是鼓起勇氣,抬手碰了下男人剛折好的襯衣袖口。 男人疑惑地抬眸,就看見一雙有點眼熟的大眼睛,霧蒙蒙地望著自己。 “那個……”姜畫在心里組織了下語言,“剛剛無意聽到您的車被蹭了,我想冒昧請問一下您的車是在哪里被蹭的?” 一句話說得很沒有底氣,聲音也越來越小,到最后姜畫甚至都懷疑他并沒有聽清自己在說什么。 姜畫見男人英挺的眉毛輕皺了下,并沒有答話,她估摸自己這是被當(dāng)成見色起意搭訕的人了,而且搭訕的手段還不怎么高明。 她趕緊解釋:“您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您剛剛說的那張便條可能是我留的?!?/br> 聞言,男人眼底有了一絲興味,修長的指骨輕輕敲著座位的扶手。 “郡霆江山?”四個字從男人好看的薄唇里吐出來,尾調(diào)微揚。 聽到這個地名,再聯(lián)想到“路虎”“便條”兩個關(guān)鍵詞,姜畫覺得這個男人是受害者十有八九沒跑了。 姜畫認命地點頭。 趁飛機還沒起飛,男人將剛剛收好的手機重新拿出來,調(diào)出一張照片,遞到姜畫面前:“你寫的?” 姜畫垂眸去看,照片上是熟悉的粉色卡通便條,以及自己還算娟秀的字跡。 突然她就有點郁悶,別人肇事都是想方設(shè)法逃逸,到了她這兒倒好,自己主動地自投羅網(wǎng)。 見空姐正在做起飛前的檢查,男人收回手機,語氣漫不經(jīng)心:“原來你就是那個連倒車入庫都不會卻拿到了駕照的人?!?/br> 姜畫小聲嘀咕:“不會和不熟悉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好嗎?!” 剛好飛機上廣播再次響起,男人沒聽清她在說什么,微瞇了眼,那意思是讓姜畫再說一次。 姜畫自然不會再說,畢竟這件事是她理虧在先,她趕緊清了清嗓了,態(tài)度誠懇地道歉:“實在是對不起,便條上面是我的電話,您車子的修理費都由我來負責(zé)吧。” 男人沒接受也沒拒絕姜畫的道歉。 他饒有興致地審視著姜畫這張看上去很是順眼的臉,挑了挑眉,“你叫姜畫?” 姜畫臉上的表情凝固住,考慮到以后自己出道可能留下黑料的問題,她并沒有在便條上留自己的名字,那么眼前的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身旁的人幾乎是把心里想的全部寫在了臉上,男人好意提醒她:“我想我應(yīng)該沒認錯,昨天送貓崽兒的是你?!?/br> 肯定的語氣,姜畫猛然想起來了昨天那個自稱不是沈鈺的人。 因為昨天那人是逆光站著的,所以姜畫沒有看清他長什么樣,此時沒認出來也是正常的。 姜畫還在消化這個事實,男人聲音含笑繼續(xù)道:“還有那輛車也是你沈老師的,至于賠償?shù)氖虑?,他助理會?lián)系你。” 飛機已經(jīng)滑入跑道,直到起飛時因為慣性姜畫的頭撞在椅背的軟墊上,她才回過神來,下意識“哦”了聲。 “好心地給你個建議?!?/br> “什么?” “反射弧太長的人真的不適合開車,所以對路人負責(zé)也是對你自己負責(zé),我勸你以后別再開車了。” 男人說完沒給姜畫反駁的機會,帶上黑色眼罩,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姜畫:“……” 接下來整個航行過程中姜畫身旁的男人都在睡覺。 看完了自己帶來打發(fā)時間的時尚雜志,姜畫百無聊賴地用手支著腦袋,視線落在已經(jīng)熟睡的男人身上,放肆地打量著他那張賞心悅目的臉。 男人沒有打呼也沒有流口水,甚至連嘴都沒有因為睡著而自然張開,性感的薄唇輕輕閉著,即便那雙深邃的眸子被眼罩遮住,也絲毫不影響這張臉的美感。 姜畫在腦海里將男人棱角分明的輪廓描摹了一遍,然后好心情地彎彎嘴角。 這個社會對長得好看的人總是要寬容些,就比如這一會兒,姜畫已經(jīng)決定看在男人高顏值的份上,原諒他對自己糟糕車技的嘲笑了。 ☆、第三顆糖 第三章 飛機在帝都落地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正午十二點。 和杏城連續(xù)多日的陰雨天不同,即便已經(jīng)入了秋,帝都依舊艷陽高照。姜畫耐不住熱,一下飛機就脫掉了身上的牛仔外套,隨手系在腰間。 下了飛機,姜畫去了趟衛(wèi)生間,等她再出來的時候,那個好看的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姜畫也沒什么胃口,取了行李后便直接打車回了學(xué)校。 作為電影學(xué)院表演系大四的學(xué)生,姜畫寢室四個女生都簽了經(jīng)紀(jì)公司或工作室,偶爾也會出去趕通告,所以她看到寢室里只有陳瀟在時并不吃驚。 陳瀟正在化妝,聽到姜畫進門的動靜,抬起頭對她笑了笑。 “瀟瀟你要出門呀?”姜畫蹲在地上將箱子打開,遞給陳瀟一份自己從家里帶回來的小點心。 陳瀟點頭,接過姜畫手里包裝精致的小盒子,有些羨慕:“你太幸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