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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道失陪。護(hù)腎是大事,林夕隱哪能攔他,笑瞇瞇說好就讓他去了。然而,王忱剛一走,秦閱就把筷子放下了,“我飽了,先走了?!?/br>“嗯?”林夕隱眉梢一挑,好像有點察覺到什么。秦閱掏出錢包,平靜地摸出一張卡放在桌上,“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活動也算我請,我最近忙,也沒法和你出去喝酒,之前電影的事謝謝你,別的我就不多說了,玩得開心?!?/br>林夕隱愣了幾秒,這才突然明白,秦閱是看出他對萬辰有點意思,于是索性把自己旗下的藝人當(dāng)人情給他玩了??這種事在他的狐朋狗友里雖然經(jīng)常發(fā)生,但秦閱給他來這套倒是頭一次。林夕隱忍不住笑了,“哎喲,秦老板轉(zhuǎn)性了啊這是……”秦閱皺了皺眉,脫口罵:“別他媽得了便宜賣乖?!?/br>“哎,好好好!我卻之不恭了哈!”林夕隱收下卡,玩笑著承諾道,”放心吧,你公司的人,怎么樣我也會溫柔以待的,保證不玩花樣,全須全尾地給你送回來?!?/br>往日里聽?wèi)T的牛皮,不知道為什么,秦閱今天聽著但覺刺耳極了,他眉頭就沒松開過,沉默地站起身穿好西裝外套,最后囑咐:“那小孩還年輕,可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別毀他前途就是了,別拍照?!?/br>林夕隱這會兒巴不得秦閱趕緊走了,于是揮手:“放心放心,我不拍,也保證不讓娛記拍到。”秦閱這才低低地“嗯”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而此刻,王忱剛好洗了手出來,哼著歌回到座位上。他臉上還漾著沒散開的笑,“哎?林總,我們秦總呢?”林夕隱就喜歡看小鮮rou不知世事般地笑,他摸上王忱還有些濕漉漉的手,溫涼的,柔軟的,“你們秦總走了啊,托我好好照顧你呢,怎么樣,小辰,咱們換個地方玩玩?”第26章節(jié)哀順變聽到林夕隱的話,王忱有點詫異。今天可是秦閱請客,照秦閱一直以來死要面子的處世原則,怎么可能客人還在,自己就先離場呢?王忱心里“咯噔”一響,喜滋滋的表情從他臉上褪去,只問:“秦總他……還有別的事嗎?”“有啊,當(dāng)然有。”林夕隱忍不住笑了,小鮮rou又純情又撩人,真是他最鐘情不過的款了,他抓著王忱的手放在嘴邊,先是輕輕的吻了一下對方的手背,而后整個拉起王忱的手,將對方的食指貼到嘴邊,極具色情意味地舔了一下,啞聲道:“他最要緊的事,就是把你帶給我,把今晚的時間留給你和我?!?/br>王忱聞言驚怒,立時甩開了林夕隱的手,“你少他媽胡說八道,秦閱不是這種人!”林夕隱挑眉,有些驚訝地問:“你和秦閱很熟?”但沒等王忱回答,林夕隱立時有了別的聯(lián)想,“你們睡過??他包養(yǎng)過你?你是他和王忱的小三?”一頓連珠炮的質(zhì)問讓王忱都不知道該從哪著手反駁,然而,林夕隱似乎根本不期待他的反駁,只是突然挪近了坐,也不顧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伸手向王忱的下三路摸去,臉上浮現(xiàn)出刺激的笑容:“我就說……這世上還有男人能守著一個人過一輩子,能撩動你們秦總,可真是不簡單的貨色,有絕活兒吧?我說他怎么突然也送人給我……”“我cao你媽!”王忱一巴掌直接甩在了林夕隱臉上,他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更遑論對方其實是他多年好友!林夕隱被打得一懵,他雖然自詡浪子,但向來有個原則,不論男女,他只約兩廂情愿的炮,只玩接受游戲規(guī)則的人。這還是他活了三十年頭一次被人抽嘴巴子!“你他媽有病吧!”林夕隱同樣勃然大怒,“秦閱沒給夠你錢嗎?還是沒許夠你好處?剛才浪得飛起現(xiàn)在又要裝人物了?”王忱驀地推開林夕隱,直接掀翻桌子站了起來。他被對方的話刺激得氣極,卻不是因為莫名的侮辱,而是他一言一行無不指向一件事——秦閱今晚叫他來一起吃飯,根本不是他態(tài)度軟化了,而是要把他當(dāng)那些不入流的網(wǎng)紅模特一樣,送上林夕隱的床?。?/br>巨大的動靜立刻吸引了餐廳里所有人的注目。林夕隱低聲冷笑,“怎么?想著法兒上頭條?放心吧,陪爺爺睡一覺,爺爺舒服了,你秦大老板明天保管給你安排頭條?!?/br>“傻逼?!蓖醭佬睦锪一鹩图灏愕碾y受,他狠狠地罵了林夕隱一句,扭頭離開餐廳。滔天般的失望席卷著王忱的情緒,他一路疾奔,眼睛漲得發(fā)疼卻哭不出來。秦閱是為了擺脫他嗎?只要能把他推出去,做出什么事都可以嗎?可他明明是王忱啊??!到底為什么秦閱認(rèn)不出他!王忱一股腦沖到樓下,伸手?jǐn)r了出租車,直接報了他和秦閱“家”的地址。出租車窗外,屬于北京仲夏的悶雷一陣陣響起。沒有人知道濃密低沉的夜云后,藏了怎樣一場滂沱的大雨。……車停在了別墅花園前的路邊,王忱直接扔了三百塊錢給司機(jī),匆忙地走了下來。花園鐵門沒有上鎖,他推門進(jìn)去,看見秦閱自己的車被胡亂地停在一邊,并沒有開進(jìn)車庫。他果然回來了。王忱沒有指紋,照舊用密碼開了門。他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別墅的大門,然而,從玄關(guān)到燈廊再到客廳,整個別墅都籠罩在一片黑暗里。王忱莫名松了口氣,他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了門,下意識想換鞋,猶豫了下,還是作罷,而是謹(jǐn)慎地徑直往里走。他也沒有開燈。這棟住了八年的家,足以讓他在黑暗中也能找到方向。穿過了玄關(guān),燈廊,繞過了裝飾的屏風(fēng),避開了嵌著鞋柜的墻。而就在王忱邁進(jìn)客廳的同一秒,他頭頂璀璨華麗的水晶燈霎然間亮了。王忱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而就在燈的開關(guān)旁邊,站著一個人。他脫了西裝,卻還沒解領(lǐng)帶,領(lǐng)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襯衫的前兩顆扣子也被扯開了。他手里拿著一瓶威士忌,金黃的酒液在瓶中晃蕩。是微醺的秦閱。王忱有些錯愕,他很少見到秦閱如此狼狽。而看見他的秦閱,卻更加意外和震驚。“……萬辰?”一個名字,就將王忱心里的訝然燒成了一團(tuán)沸騰的怒火,他隨手抓起旁邊吧臺的水杯,向秦閱砸了過去,“我去你媽的萬辰!全世界都可以不認(rèn)識我,你憑什么,憑什么認(rèn)不出我??!”秦閱本能地閃身避過,玻璃杯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瞬時粉碎,尖銳的聲音就響在耳邊,秦閱嚇了一跳,臉色肅然。王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