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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杜瓦都有些哭笑不得,而且還發(fā)現(xiàn)了小黃書和盧思恩的讀書筆記。在盧思恩帶著不舍的眼神中,杜瓦搖著頭把這些全刪了。又給他下載了、、等等,還不放心道,“網(wǎng)上說的有些是真的,有些假的,你如果判定不了,以后問我,問什么都行!”這些知識都應(yīng)該是在成長的過程中,由父母長輩、親朋友人、學校社會一點點灌輸教育,但是盧思恩是在實驗室中……忍不住想要多關(guān)心盧思恩一些,這種感情出現(xiàn)得濃烈又莫名,不敢往細里深究,杜瓦只能把內(nèi)心的焦慮歸結(jié)在父愛上。收起了審犯人的架勢,揉揉還在低頭認錯的腦袋,掌中黑發(fā)觸感細密柔軟。杜瓦想起來了今晚找盧思恩的目的,眼神柔和了下來,收回手,輕聲問道,“不訓你了,頭抬起來吧……杜哥想問你點事情?!?/br>忍著頭皮酸麻的感覺,只要大佬不生氣,不降好感,別說只是揉揉頭發(fā)、抬個腦袋,現(xiàn)在讓他做套十項全能都行。聽話的抬頭,再仔細觀察大佬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對方不再虎著臉,盧思恩才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氣,“杜哥想問什么?”怕觸及盧思恩心里不好的回憶,但是又迫切想知道那些黑暗法師的尸體到底是怎么回事,杜瓦在心里打了幾次腹稿,才開口,“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未成年人保護法中明確要求過,涉案或者受創(chuàng)的未成年人在協(xié)助調(diào)查中,在精神狀況不良的情況下,警務(wù)人員不可以要求其回憶犯案過程。詢問未成年受害人,更是有很多步驟和前提要求,甚至需要很多特殊環(huán)境與人員配合。所以當年馬辛沒敢問太多和太細,而且未成年的證詞也并不可信,甚至還會被檢察機關(guān)駁回。不過現(xiàn)在盧思恩已經(jīng)長大了,杜瓦也不是在辦案,所以他問得很隨意。當然杜瓦心里有多緊張,盧思恩也不知道,同樣很隨意地點點頭,“記得呀?!?/br>“你杜哥小時候過得不太開心,思恩長得好,小時候一定很招人喜歡吧?”杜瓦用詞很小心,就怕傷害到眼前的青年。盧思恩歪了歪頭,似乎在回憶童年,“沒呀,一開始父親不太喜歡我,因為我不是完美的實驗品,有很多瑕疵。不過后來父親慢慢也開始對我好了,做實驗還帶著我,還會讓我?guī)兔Α?/br>知道盧思恩的出生不會普通,沒想會是這樣,不是在父母期待下出生,只是一個實驗室產(chǎn)物……杜瓦幾次張開嘴,想要阻止盧思恩的回憶,但是心底的鈍痛像一只看不見的爪子,掐住了氣管和聲音。他只能看著燈光下白瓷般剔透的青年,帶著淡淡地懷念、徐徐地說著一些很日常普通,卻完全不溫馨的故事。難怪他從不敢提出要求,難怪對待人那么小心討好……心里把已經(jīng)死了幾萬年的老亡靈法師一頓抽打,杜瓦又把提起這個話題的自己抽了幾遍。在內(nèi)心世界發(fā)xiele一頓,杜瓦也終于找到自己聲音,語氣比之前的更輕柔,內(nèi)容也反復斟酌著找點輕松的話題,“……那思恩小時候,有什么特別喜歡玩的嗎?”大佬問什么就答什么,盧思恩壓根就沒想過杜瓦為什么要這樣問,“特別也沒有,就是喜歡在小鎮(zhèn)的墓地玩骨頭,不過艾汀牧師不許我玩很久?!?/br>知道盧思恩喜歡研究尸體,聽到玩骨頭,杜瓦剛想調(diào)笑,就忽然聽到個熟人名字。艾汀?圣子艾?。?/br>“我也認識個叫艾汀的,但可能不是同一個人?!倍磐呶⑿χ恿艘痪?,艾汀圣子一直在首都做婦聯(lián)工作,應(yīng)該不會和小時候的盧思恩認得。盧思恩并不覺得自己童年悲慘,他還覺得挺幸福的,臉上帶著懷念,“我認識的艾汀牧師人特別好,每年加納克節(jié),會找我和父親一起幫忙……還會帶我玩!”想起了圣子那特別愛孩子的脾氣,杜瓦也點頭,笑呵呵地說:“可能叫艾汀的都是好人,我認識的艾汀也很喜歡小孩。”還打開手環(huán),給盧思恩看圣子的照片。光屏中一個長著圓圓娃娃臉的紅發(fā)青年,舉著婦女之友的大紅旗,在一群中年阿姨的環(huán)繞下,對著鏡頭笑得特別燦爛。“?。∵@就是艾汀牧師!”盧思恩激動得眼睛都瞪大了一圈,雖然穿著不對,但是臉完全沒有變,他指著紅發(fā)青年,高興道,“我小時候特別喜歡艾汀牧師,我還騎過他頭上,就是他!我們認識的是同一個人!”因為這百年輪到圣子維持納米機器人的秩序,所以已經(jīng)很多很多年沒有出過首都,不太可能會認識盧思恩……杜瓦直接撥通了圣子的通訊,還沒忘了安撫盧思恩,“我給你連上他,你們可以聊聊!”沒想到能遇到小時候的熟人,盧思恩把頭點得飛快,笑容也特別發(fā)自內(nèi)心,望著光屏里的通訊連接畫面,眼神帶著期盼。現(xiàn)在也是晚飯點,畫面連上時,圣子正夾著塊排骨往嘴里塞,“杜老大,找我啥…………你是……你…………咳咳咳。”“艾汀牧師?。?!是我啊!我是盧西!”還記得小時候父親和艾汀牧師稱呼自己的昵稱,盧思恩整張臉都貼在光屏上,把屏幕占得特別滿。好不容把卡在氣管里的骨頭吐了出來,艾汀也站起來,把臉湊近去看光屏,“真……真是你?盧西?盧思恩???”“對啊,對!就是我,艾汀牧師,我好想你!”從沒感受過的強烈酸澀感冒上鼻頭,深呼吸幾次才忍住哭出來的感覺,盧思恩眼中含著水光,卻只覺得心里很開心。比當年,得到那些黑暗法師的尸體還開心。艾汀也被盧思恩的悲傷感染,吸吸鼻子,想起了在小鎮(zhèn)上平靜的生活,語氣中帶著懷念,“當年我哥哥出了事情,來不及告別就走了,你們……”他的哥哥就是教廷騎士海爾曼,忽然接到了親人遇害的消息,艾汀慌忙離開小鎮(zhèn)去尋求幫助,想為哥哥報仇。之后也是迫于局勢當上了圣子,承擔起了作為圣子的責任,也就一直沒機會再回小鎮(zhèn)去見見過去的老朋友們,沒想到幾萬年過去,還能見……不對!幾萬年過去了!為什么盧思恩看著比以前還?。?/br>終于回過神的艾汀,后退了幾步,不可置信地對光屏說:“盧……盧西?你怎么……怎么還活著?”對著小時候最喜歡的艾汀牧師,盧思恩完全不設(shè)防,把自己的經(jīng)歷倒桶子一樣的交代了清楚,“艾汀法師不知道嗎?我和父親是亡靈法師??!我們是不死不滅的。就是醒來以后覺得這世界有點怪……”聽完盧思恩的敘述,艾汀眨眨眼,從大腦中翻出了遠古的記憶,“亡靈法師的確只要有靈魂元素的力量,可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