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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再度強吻了上來,甚至將他攔腰抱起,天知道沈遲一直以為他比云真要結(jié)實許多,然而事實上對方輕而易舉的就將抱到了復(fù)古的皮沙發(fā)上。“記得嗎,我們第一次就是在沙發(fā)上……不過后來就到了地毯上?!?/br>沈遲當(dāng)然不記得!但是不記得也沒用,云真直接剝開了他那身灰撲撲的農(nóng)戶裝扮,然后那副他日思夜想的熟悉軀體,多了許多不該有的痕跡,星星點點,斑斑斕斕。宣告著另一個人的主權(quán)。云真恨不得咬死他,吞掉他。沈遲看到他充血的雙眸,急聲道:“你不要沖動,我說過了,我已經(jīng)找到合適的人了,而且我們已經(jīng)合籍為道侶,我們情投意合,你不要再瘋下去了!”“我瘋?”云真在他的肩胛上狠狠咬了一口,血立時滲了出來,他猩紅著薄唇,雙眸異常光亮,“好,我瘋了,我從一開始就瘋了,才會命都不要只想要挽回你!”沈遲完全聽不懂他說什么,卻感覺到這局面的確應(yīng)付不下去了。沈遲:“呼喚隊友,快?!?/br>九二八八:“好的。”沈遲:“快?!?/br>再晚一點,就要給他收尸了。其實沈遲不想叫金蟾來,除了不想他誤會,也是害怕金蟾受刺激對云真下手。但是現(xiàn)在情況越來越不對頭,他實在顧不得了,真要讓云真瘋下去在他身上做出點什么,金蟾只怕更受刺激。結(jié)局不敢看。“情投意合是嗎?”云真眼前閃現(xiàn)無數(shù)畫面,從相伴到纏綿,越是甜蜜此時越是苦澀。越是苦澀,也就越是妒忌,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到沈遲的身體上,像是要覆蓋已有的痕跡,一手更是將他的衣袍完全褪盡……沈遲心中大震,他雖是男人,但也講究情之所至才有情事,這樣霸王硬上弓的玩法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心中不禁也冒了火,情急之下,急忙運作靈力,一掌劈在對方的左胸。然而云真像是一無所感,分毫沒有放開他的意思。沈遲幾乎以為這個人是別的人,總之不會是他認(rèn)識的云真,不論是性情還是修為!他驚怒交加,情緒上起伏極大,眼看云真的手撫弄到他身后時,這股怒火終于爆發(fā)。卻不是從胸口,而是從丹田。這是沈遲從沒有過的體驗,丹田被烈火灼油,仿佛要爆裂開,四肢百骸更是完全不受控制……這,這是結(jié)丹的征兆!他難道要在這種窘迫難堪的時候迎來雷劫?。?/br>沈遲簡直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而他身體如此大的變化,當(dāng)然被云真看在眼里,眼底同樣是驚訝,喃喃道:“你這是要……渡劫?”沈遲痛定思痛,也顧不得現(xiàn)在是什么光景,本能的求生欲令他無法想太多,下意識抓住云真的手臂,懇求道:“我的丹田內(nèi)忽然心火亂竄,來不及結(jié)陣了,你幫我護(hù)法!”云真垂眸不發(fā)一語,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將幾乎只著片縷的他抱起,然后御劍去到了距離城堡最近一座山的頂峰。此時外面已是烏云壓城,濃黑如白夜,狂風(fēng)大作。云真盤坐著將人扶在懷中,然后開始為沈遲結(jié)下七星護(hù)身陣法,金色的靈炁恍如實形,然而炁體卻冰寒刺骨,巨大的靈異從四面八方來襲,飛速為兩人坐中凝結(jié)成一道極強的屏障。就在沈遲以為命不該絕時,隨著第一道閃電劃過半空,他清晰的看到一抹熟悉的黑影踏虛而來。那是……他的道侶。作者有話要說: 修羅場恢復(fù)記憶梗正在加熱中……☆、第55章雨夜看到金蟾時,沈遲的狀態(tài)已經(jīng)糟糕透了。因為他體內(nèi)似乎不僅是一道心火在灼燒,仿佛元神,還有內(nèi)丹……不,似乎是先前吞食的獸王丹也因為響應(yīng)丹劫而出來作祟。畢竟是外物,而他的修為并沒有完全克化。這兒又是獸人位面,難怪引發(fā)岔子。沈遲心中暗恨,種種倒霉事都纏繞到了一起,痛苦已極的心神,使他竟顧不得自己是什么樣子被道侶撞見了,而是本能的消解心中團團異火。金蟾騰挪而來時,迎面看到的便是云真將衣衫半褪的沈遲攬在懷里,而他的道侶竟然并沒有推拒和掙扎,反而像是主動依偎,往盤坐的云真身上靠近,甚至伸手?jǐn)堊×藢Ψ降牟弊?仿佛在渴求對方的憐愛。金蟾只覺血氣上涌,瞬間像是回到了藍(lán)靛小世界,看到他未著寸縷的被拋棄在山洞中時。如果不是此時情況特殊,任何靈力波動都會加速丹云發(fā)作,只怕他一劍就劈上了另一個自己。他滿臉陰騭,費了極大忍耐力才說出一句話:“把人放開,我才是他的道侶?!?/br>云真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冷笑的看向他:“你才是他的道侶?那你知道他體內(nèi)有獸王丹嗎?你知道此丹與心火相焚,雷劫一旦降下,他必魂飛魄散嗎?”金蟾滿目震驚,金眸中怒火燃燒:“為什么會有心火,他這些日子心境一直很平和,不要讓我知道你對他做了什么!”“這句話應(yīng)該我來問你!為什么我才消失半年,你就把他迷住了,你對他做了什么!”云真瞳孔猛縮,抱著那不斷纏繞到他身體上的沈遲,手愈來愈緊。金蟾無心和他口舌之爭,手中已經(jīng)掐訣如飛,正是分靈陣法的起手式,他想用自身浩瀚的靈力為沈遲避劫,即使如此做了以后,雷劫之傷極有可能導(dǎo)致他止步飛升。畢竟化神的過程中,不容留下一絲不可逆的傷害,雷劫便是最為不可逆的傷害之一。云真見狀,眸子幽深一片,冷冷道:“如果這有用的話,根本輪不到你來。”末了,他咬牙切齒的道:“脫衣服,與他交合?!?/br>金蟾的手陡然僵住,不可置信的看著另一個自己。“你現(xiàn)在是雌獸之體,輔以以元魂交融,動作夠快的話,可以在雷劫之前平息丹火?!痹普娴哪樕弦呀?jīng)看不見喜怒,他看著的只有懷里那個人的痛苦之色,許多的斑斑點點開始在他俊朗的面容下展露,仿佛下一刻就要變身成一頭猛獸。然而在云真眼中,這個人仍然是他的珍寶,連自己都不忍動手,如何能叫他慘死在雷劫之下,灰飛煙滅。如果必須要有一個雌獸人,那個人是另一個自己,至少……不,同樣不能容忍!金蟾攬過道侶的肩膀,與云真目光交視,彼此都想除對方殆盡,但是四周的靈壓一點動靜也沒有,像是心照不宣的收攏了一切會影響雷劫的可能。安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