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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坐,運氣感知自身修為。然而剛使靈炁運走全身,那道他都模糊了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她就是李力?”怎么還沒完沒了了。被打擾的沈遲有些惱火,不過惱火歸惱火,這時的他畢竟已經緩了過來,不似先前意識不清,所以很快意識到這道聲音雖然不是聽到的,但是也并不是他臆想的。那么,“你……你是誰?”“什么???我是誰?”李力忽然聽到沈遲開口說了這句,眼前閃現(xiàn)無數經典圓光劇,不由立時抓著沈遲的雙肩大喊:“沈老師你不會是失憶了吧?怎么連我都不記得了?我是你的女朋友李力??!”沈遲:“……”腦海里的聲音也跟著來了,低沉沉:“女朋友,嗯?”沈遲覺得自己快瘋了,這一個個能不能讓他好好感受下自己的煉氣五層修為?!因此,他一個也沒搭理,繼續(xù)運氣,游走靈炁,感受到丹田充盈了許多許多,四肢百骸也比從前更為凝實有力。更為重要的,神識的出現(xiàn),使他的五感多了一感,那就是神感,直接體現(xiàn)在識掃上。如果說從前靈浴、修煉、升階帶來的提升,是讓眼觀一向變成四向,耳聽四方變成八方,那現(xiàn)在的他就多了一種感知事物的能力,這就是神識的掃放。他第一次感受到這樣新奇的能力,內心不由十分激動,仿佛終于開始了脫離凡人的第一步,開了自帶紅外感知的掛。當然,現(xiàn)在的他不過剛剛開了神識,識掃的范圍也聊勝于無,但是前途的光明仍然使沈遲自然而然的掛上了笑。先前的煎熬和風險,仿佛都是值得的,生命在于冒險,九死一生才是最舒服的體驗!沈遲品嘗完冒險成功后帶來的甘甜,心情大好,跳下床就想擁抱李力和李力表哥,以示感謝。然而下床的他剛伸開雙臂靠近李力,丹田內的一道溫流就莫名其妙的突然攪動。他到底只是勉強恢復了元氣,剛越級升階也最是狀態(tài)不穩(wěn)固的時候,因此大覺難受,體內翻江倒海般,就失力坐回了床上。“沈老師沒事吧?”李力擔憂的坐到了床邊,她表哥則道:“他正是需要溫養(yǎng)的時候,你也別問東問西了。”李力點頭,看向沈遲:“沈老師,那你好好在我這休息,我這兒是紫霄宗宗主的洞府,靈氣極為充沛,而且洞府里也有靈泉。最重要的是有我表哥在,他可是百草堂堂主的親傳弟子,沈老師恢復這么快,虧得他救治及時。”沈遲聽了自然感激,連忙道謝,但是腦海里那聲音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他那點修為,治你色身上的傷還行。元神與神識,他師尊來了都未必行?!?/br>沈遲眉頭一跳,心中默問:“你到底想說什么?”那個聲音不容置疑的道,“你是我救的,命是我給的。你該怎么謝我?”所以說做好事是要講究方法和時機的,比如這一種方法,就讓沈遲忍無可忍,“那么恩人你到底是誰?”那個聲音帶了笑音:“你猜?!?/br>不猜。沈遲“呵呵”一聲,心想憋死你。不再理會這聲音,而是請教了李力表哥的名號。“免貴姓烏,你既然是表、表妹的男朋友,叫我逸明便行?!睘跻菝饔行┩掏碌恼f完,又看向李力,低聲道:“你確定要留他在這兒修養(yǎng),我可提醒你,明天水官下凡就完事了,舅父可就從小千世界回來了?!?/br>李力一驚,就像剛剛才想起這個問題。烏逸明瞪了瞪李力,有些看不下去的道:“我看你最近瘋得夠過火,等舅父看到你這一身,你就去劍鋒反省去吧。”沈遲聽著倒有些納罕,留了男同學在家睡覺自然是見不得家長的事,但是李力一身有什么問題?梳著雙環(huán),穿著紅裙,圓臉鹿眼,看著可愛。先前他為了給編導找些素材,兩人相處時都是這么穿的,吃飯、散步、抄兩句筆記,擺拍出來的畫面連編導也說好看,整個一校園偶像劇。☆、26.一起上學去吧沈遲當然不會待在**峰修養(yǎng),倒不是因為李力,而是急著回去好好研究自己腦子里這個聲音,以及丹田里那股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溫流。他嘴上滿不在乎,心里還是懸著。只是他回到自己寢室后,那道聲音卻沒再出現(xiàn)過,丹田也試探不出什么。一切歸于平靜,好像從沒發(fā)生過。但真的沒發(fā)生過嗎?“這聲音總感覺像是在哪兒聽到過?!鄙蜻t冥思苦想,如今神思清明的他,很容易就清晰的回憶起數月前的事來——在群星大廈簽約時,金總神龍見首不見尾,聲音也是響在他腦海里。當時他驚疑不定,還以為在和惡魔簽下契約。但后來在紫霄宗上學被掃盲了,才得知那個方式的對話叫傳音入密,不算多罕見。金丹以上就足以做到。但是丹田內那股溫流,就完全沒法這樣解釋了。沈遲有心想要請教一個專業(yè)人士,比如百草堂的醫(yī)藥人員,但是出于公眾人物的自覺,又不敢輕信剛認識的人。若論信任,那這兒他也就信一個人。沈遲趴在床上數羊,等待那個人回來。然而越數羊越多,就是閉不上眼,對著光禿禿的大通鋪,他頭一次失眠了。哎,要是云真在就好了。好在次日,他等的人終于回來了。不過回來的方式,沈遲表示不能接受——云真竟然是坐著輪椅回來的,而他的隊員們跟在后頭,一個個垂頭喪氣,連蘭小花頭上的花都蔫了。一個月不見,云真紅潤飽滿的面頰居然都蒼白了,眼圈還有些清灰,仿佛身體被透支得厲害,整個人從嬌艷欲滴的玫瑰花變成了一只破布娃娃。的確是破布娃娃,身上的道袍都破破爛爛沾了血漬。“云真,你這是怎么了?”沈遲沖上去抓著云真的手,更是感覺到對方的氣若游絲,心里揪成一團。云真虛弱的搖了搖頭,道:“沒什么,就是沒力氣。”沈遲一個字也不信,一個金丹期修者居然被傷到坐輪椅的程度,會是休息休息就好了?他冷著臉,轉頭向另外四人道:“你們誰解釋一下?”歸元子、霍爾、凌虛以及蘭小花,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終于把歸元子這個一貫口齒伶俐的推了出去回答。“云真可是極品金丹,真沒什么大事,就是靈炁透支得厲害,暫時使不上靈力。”歸元子嘿嘿兩聲,然后看向霍爾。霍爾牛高馬大的身軀在沈遲的怒目下縮了一頭,挑輕的說:“真的,只是暫時使不上靈力,有些cao勞過度,最多十來天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