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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策。他的金錢、權(quán)勢,在沈醉面前,都將無能為力。“我愛過你,但現(xiàn)在恨你!”☆、20.第20章第二十章沈醉砸光了所有的錢,終于把小丫頭的那部片子拍完了。后期剪輯之后,一部短短五集的電視劇躺在沈醉家的抽屜里。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倒欠黃威志兩百萬——悅視以小丫頭用污點藝人為由,要她還悅視投資的那兩百萬,小丫頭哪有錢還,黃威志先行墊付了這筆款子,沈醉把債務算到了自己的頭上。還好,這套房子還有兩年到期,他不至于無處安身。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八年,他一無所有,反倒多了二百萬的債務。深秋的天氣,沈醉穿著v領毛衣,坐在地板上彈著吉他,輕輕的哼唱著:“那年花開,你從遠處走來,帶著花朵的芳香,走進了我的心扉……”沈醉的聲線干凈清澈,如同他十六歲那年外型氣質(zhì),干凈清澈的像大雨過后的藍天,沒有一絲的雜質(zhì)。除了為數(shù)不多的老粉之外,已經(jīng)很少有人記得他是參加歌唱比賽出道。當年懷抱著吉他的十六歲少年,純凈的像白開水,帶著點少年特有的傲氣,自彈自唱。可惜,他現(xiàn)在唱不了歌了。受過傷之后的身體,元氣大傷,氣息已經(jīng)不復往日的穩(wěn)定,高音和真假聲的交換無法做到行云流水,會有些生硬的痕跡。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沈醉出現(xiàn)在現(xiàn)代化的大都市s市酒吧一條街。他穿著淺灰色的棉質(zhì)毛衣,長時間水洗后泛著自然的舊,那是沈醉十八歲時常穿的一件毛衣,泛藍的牛仔褲下是一雙白色球鞋。他背著吉他,緩緩的在街上走著,年輕的面容下是一顆千瘡百孔的心。他在一間叫“夜色”的酒吧前停下腳步,站在門口看著熟悉的招牌,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夢開始的地方。當年他窮的快要活不下去了,祖孫倆僅靠著奶奶的那點退休金勉強的撐著,奶奶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慢性病每個月的醫(yī)藥費都是一筆非常大的開銷。當他知道奶奶為了省錢,減少吃藥的時候,少年快要瘋了。白天要是上課,只能想法子晚上賺錢。他背著把破吉他,闖入“夜色”酒吧。“請問,你們需要駐唱歌手嗎?”沈醉走到酒吧前臺,黑濯石般的眼睛期待的望著前臺小哥,細碎的劉海干干凈凈,就像初出社會的學生。“沈醉!”前臺小哥一下子認出了他,手里的酒瓶差點掉在地上,捂著嘴不敢置信的望著他,捂著嘴小聲的驚呼,“真的是沈醉?”“是的,小丁?!?/br>“我去叫章哥?!毙《∷浪赖亩⒅蜃?,生怕他會忽然不見,快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老板,沈醉來了。”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句什么,小丁點了點頭,拉過沈醉的手:“章哥讓你過去?!?/br>“好!”“夜色”是間老酒吧,在s市開了二十多年,老板章哥十八歲那年開了“夜色”。酒吧最里面的一個小小的扇形卡座,每天晚上“夜色”營業(yè)時,章哥就安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店里人來人往,直到打烊。四十出頭的章哥萬年不變得白襯衫黑西褲,脖子上掛著一塊紅繩系著的觀音,幾年沒見,仿佛還是初見時的模樣。“你來了,坐吧?!闭赂缣Я颂掳?,示意沈醉坐下,“小丁說你想來唱歌,沈醉,老實回答我,你還能唱嗎?”沈醉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情,搖了搖頭:“肺不行,唱不了太長時間。”章哥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沒有,”在章哥面前,沈醉不能隱瞞,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得罪了華創(chuàng)的耿總,在圈子里混不下去。欠了別人兩百萬,想盡快還清?!?/br>“混得真慘?!闭赂缧α诵Γo沈醉倒了一杯檸檬水,望著他那張精致得幾乎挑不出一絲瑕疵的臉,章哥忍不住又笑了。當年沈醉背著把破吉他,推開“夜色”的店門,也是在這個卡座里跟他討價還價,絲毫沒有十六歲少年該有的膽怯。后來沈醉出道,被人扒出曾經(jīng)在他這里駐唱過,有不少沈醉的粉絲莫名而來,希望能和偶像來一場偶遇呢??上蜃硎莻€忘恩負義的家伙,自從六年前投奔華創(chuàng),進了影視圈之后,就再也沒有踏足過“夜色”。真是忘恩負義的家伙!可他就對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家伙狠不下心。“當年你說過夜色的大門永遠為我敞開?!鄙蜃砗攘吮瓩幟仕?,酸澀的感覺從口腔直流進喉嚨,刺激的他忍不住咳嗽起來。“現(xiàn)在也為你打開?!闭赂鐬樗沽吮逅f到他的跟前,“不管你和我那便宜弟弟之間有什么誤會,既然你來了,就在這里唱吧。老規(guī)矩,一個小時五百塊錢,唱滿五首,小費五五分成?!?/br>“謝謝哥!”沈醉喝了杯清水,舒服不少,“我能多唱幾個小時嗎?想盡快還清債務?!?/br>章哥緩緩的搖了搖頭,拒絕的非常徹底,不給沈醉一絲希望:“一個小時已經(jīng)是你的極限,還有,別給我惹麻煩?!?/br>沈醉腦中閃過一個不和諧的名字,他已經(jīng)與耿宇寧說得夠清楚,也已經(jīng)遠遠的離開娛樂圈,耿宇寧應該不至于跑到酒吧斷了他的生路吧。高傲自戀的耿宇寧,應該懶得和一個恨他的人繼續(xù)糾纏下去吧。章哥給小丁發(fā)了條微信,接著和沈醉閑聊了幾句。“夜色”這幾年經(jīng)營的很好,店里駐唱的歌手來來去去,可惜再沒有出現(xiàn)第二個沈醉。除了小丁之外,店里的人也換了幾批,夜店是年輕人的天下,成家立業(yè)后的人更想過安穩(wěn)的生活,接受不了每晚熬到半夜的生活。舞臺上清秀的男歌手一曲終了,他笑著站起來沖著臺下鞠躬,然后安靜的走下臺,視線飄向沈醉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輪到你了,”章哥淺淺的敲了敲桌子,“沈醉,爭氣點,別被人轟下臺了。”沈醉坐在臺上,懷里抱著把吉他,微微的歪著頭,俊美的側(cè)顏如同古希臘少年的雕塑一樣完美,手指撥弄在弦上,行云流水的前奏響起。他抬起頭,沖著臺下笑了笑,酒吧內(nèi)頓時驚呼一片。沈醉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他最近幾年在大熒幕上的形象很不一樣,白嫩的臉、隨意自然的發(fā)型,就像剛剛走出校門的大學生,和熒幕上城市精英大相徑庭。酒吧的客人只以為這位沒見過的男歌手驚人的好看,沒人把他和影帝沈醉聯(lián)系在一起。懷抱著吉他,在臺上深情的唱著情歌的酒吧歌手被一個客人錄了下來,上傳到朋友圈:帥的驚天地泣鬼神的的男人,根本不需要開口唱歌,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