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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酥麻,嫩根頂著堯鴻的小腹便射了出來。高潮之中的申拾叁有些恍惚,兩只眼睛水汪汪的,后面不自覺的收縮著,堯鴻被夾紅了眼,按著申拾叁的腰狠插起來,申拾叁除了緊緊地抱住堯鴻脖頸,再也做不出任何的動作。帳內(nèi)只剩下喘息的聲音,呻吟的聲音,以及將軍臥榻堅強存活的嘎吱聲?!?/br>清晨陽光撒入屋內(nèi),申拾叁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因為周身都是火熱燙人之感,他一扭頭,便是堯鴻的睡顏。想到昨夜自己的行徑,申拾叁只覺得自慚形穢,他是下山來行善積德的,可不是沉迷床笫之事的。“醒了?”堯鴻的聲音似幽湖之中投入的一顆小石子,低沉富有磁性。“堯鴻!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救了你夫人,你卻…卻…”申拾叁一身黃皮難的露出點紅色,堯鴻怕這顆參直接熟了,便說:“卻與你行了夫妻之事?”“你!無恥!”“昨日為何取自己的細須入藥?”“自然是行善積德,為了救你的夫人。”申拾叁一得意便喜歡晃腦袋,堯鴻看著他發(fā)間的簪子,只覺得心里溫暖的很。“那你要怎么救?”05“都說了,人參具有定喘嗽,通暢血脈,瀉陰火,滋補元陽之神效,你作為將軍不會不識字吧?!?/br>堯鴻來了趣味,詢問道:“上次你也背過醫(yī)書,現(xiàn)在做人參精還要懂醫(yī)術(shù)嗎?”“什么醫(yī)書?那是你們?nèi)祟悓憗砀桧炍覀內(nèi)藚⒕模胍胧蓝山俪上?,自然需要知道我們?nèi)藚⒕谌碎g的地位。”堯鴻不再說話,因為習(xí)武滿是老繭的手輕輕在申拾叁的皮膚上游走。“你不要毛手毛腳的,我是來治病救人的,不是來陪你做這種事情的,你要是忍不住就去找別人!”申拾叁義正言辭,堯鴻便起身更衣,出了屋子。直到夜里堯鴻都未回府,申拾叁心里不是滋味起來,這人類果然朝三暮四,早上還同榻而眠一絲不掛,夜里便同他人相擁入眠,實在是可惡。不知堯鴻是否與他人也做那種事,申拾叁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果,便恨恨的入睡,沒有想過這怨恨從何而來。翌日,一夜未歸的堯鴻是被手下的將士抬回來的。滿室的血腥味瞬間充斥著申拾叁的五官,讓他紅了眼眶,抬著堯鴻的擔(dān)架還在往下滴血,落在地磚之上。“申公子。”來人便是堯鴻的副將,是那日與堯鴻一同去地精閣的人,自然是認識申拾叁的。“他這是怎么了?”申拾叁幾名太醫(yī)小心翼翼的將堯鴻染滿鮮血的衣衫剪開推下,受傷之處已經(jīng)與衣服黏連,雖然堯鴻已經(jīng)昏迷,可是每次扯動他都會發(fā)出一聲悶哼。“昨日皇上出宮祭天,不想有刺客化作百姓,將軍以身護駕,被砍中了數(shù)刀,將軍未曾及時包扎,將皇上護送回宮之后便在養(yǎng)心殿昏了過去?!?/br>“智障!一介凡胎rou體,為何做這種無腦之事!”幾位太醫(yī)速度很快,將刀傷一一處理干凈,毫不客氣的撒上皇上御賜的頂級金瘡藥,此時若是不舍用藥,將軍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幾個老頭便也活不長了。將全身的傷口都包扎好了,堯鴻已經(jīng)全是滿是繃帶,看起來跟死了一樣。幾位太醫(yī)向申拾叁與副官行禮,說:“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不知將軍府內(nèi)有無人參,切出一片含在將軍嘴里為上?!?/br>“我來!”申拾叁說著就從太醫(yī)的醫(yī)箱中尋來小刀,就往自己胳膊上劃去。“公子不可!”副將上前一步奪過小刀,說道:“將軍在昏迷之前,囑托我,務(wù)必轉(zhuǎn)告申公子不要傷害自己?!?/br>“人參來了。”夫人急的滿頭是汗,捧著一個盒子來到室內(nèi),將幾顆百年人參交于太醫(yī),坐在一旁喘不上氣。副官便說:“申公子,有這些人參即可?!?/br>“迂腐!你這人是不是榆木腦袋?。∮形疫@個頂級野山參你不用,非要去用著些趴貨!”申拾叁推開圍在床前的太醫(yī),穿著鞋子跨到床鋪內(nèi)側(cè)。二指并攏在手腕處劃了一下,滿室便是屬于人參的淡淡藥香。不同于人的血,人參精劃破參皮流出的是參漿,那參漿流淌的緩慢,申拾叁無傷的那只手掐著堯鴻的嘴,讓參漿慢慢滴入他的嘴中。剛才還面無血色的堯鴻立馬恢復(fù)了氣息,臉上也有了紅潤。申拾叁手腕上的劃痕已尋不到痕跡,他感到有些眩暈,便伏在一旁陷入了睡眠。06原本需要休養(yǎng)許久的傷,三日便已經(jīng)痊愈,太醫(yī)們嘖嘖稱奇,想著弄一點參漿回家。將軍的眼神太過冷冽,嚇得他們打消了這個念頭。堯鴻已然全無大礙,可是申拾叁已經(jīng)昏睡了三天,并且毫無醒來之跡。皇帝給堯鴻準(zhǔn)了假養(yǎng)病,他索性待在申拾叁身邊,守著他醒來。這是申拾叁第二次救他性命了。堯鴻年幼之時不過是農(nóng)夫之子,春耕冬獵,日子還算湊合。誰知流寇屠村,堯鴻父母皆亡,小堯鴻握著母親的發(fā)簪,全身是傷跑入山中。本以為活不過當(dāng)晚,堯鴻躲在山林之間,迷糊只見看到眼前有一棵人參,正看著自己發(fā)呆。這棵人參便是申拾叁。申拾叁如他自己所說,參體修長資實玲瓏,須長彎繞如龍飛蛇舞,他自行斷了一根須,丟入堯鴻口中,來不及細品,便被咽了下去。由腹中傳來一股熱流暖遍全身,堯鴻當(dāng)即不覺得冷了。申拾叁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堯鴻便將母親的發(fā)簪贈與他。雖然申拾叁未必能記得這以前之事,可是堯鴻一看到申拾叁,便認出了他,再加上母親的簪子,更是讓他確定。想著往事入了迷,連申拾叁醒來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好了?”申拾叁睡足了,坐起身,問道。堯鴻臉上閃過一瞬驚喜,接著便將申拾叁擁入懷里,輕聲說:“以后不可再做這等傻事?!?/br>“有病,我的使命就是救死扶傷!”嘴里罵著,申拾叁心里卻滿滿的,堯鴻沒死真是太好了。“你中意我,所以才舍命救我。”“你是不是聽不懂參話,這是我在行善積德?!?/br>“你喜歡我?!?/br>“放屁!”申拾叁和堯鴻膩膩歪歪,可是心里總是不對勁,他一想到堯鴻還有老婆,總會覺得心里對不起她。不過申拾叁作為百年難得一求的野山參,不會做那種偷偷摸摸的事,他直接找到那位夫人,同她坦白。“夫人,我十分喜歡堯鴻,可是你是他的正派夫人,我心里甚是愧疚。”“哈哈,申公子你在說什么,阿鴻是我夫婿之表弟,莫要誤會?!?/br>“啊?”原來當(dāng)年堯鴻父母雙亡,便被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