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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贊許滿意的目光。 “傅家二小子,關(guān)鍵的時候還有點用?!便謇蠣斪愚壑殻瑵M意的點點頭。 顧時寧對傅謹言這一次也是滿意的,卻不會像爺爺一樣開口夸,夸傅謹言這種事,估計這比要了他的命還難。 “那我明日叫沈從威過來,咱們商量一下?!鳖檿r寧見爺爺沒有反對,便開始策劃起來,這計劃關(guān)乎meimei的安危,一定要萬無一失! *** 第二日一大早,沐傅兩家人,外加一個沈從威聚在一起商量計劃,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各種可能出現(xiàn)的意外,該如何反應(yīng)等等,足足列了好幾張紙。 就是這般,沒有一個人嫌煩,最后敲定了其中之一的方案后,沈從威離開,為明日的‘綁架案’做準備。 沈從威之所以來去沐家不避諱,也是因為他在搞‘雙面間諜’,對榮容那邊的解釋是,既然他已經(jīng)暴露了自己是養(yǎng)子的事情,倒不如借此來拉近關(guān)系,這樣更加容易綁架成功。 這種真真假假的話,最難辨別,越藏著掖著反倒讓人覺得有問題,所以沈從威大而化之,直來直去。 榮容信不信他不管,反正對方就算懷疑也沒辦法,榮容能夠找到他來,說明身邊的人沒有比他好用的人,榮容別無選擇。 *** 山林小木屋 沐時安和傅謹言被綁在木頭椅子上,麻繩將手腕勒得有些發(fā)紅。昨日幾人一番商量后,今日沐時安和傅謹言便被綁了,效率還是很高的。 小木屋里有隔層,有兩個保鏢藏在隔層中,外面埋伏了六個人,小山包頂處甚至還布置了狙擊手,一切準備就緒。 為了弄得真實一些,綁架的環(huán)境真心簡陋,這個木屋本身就是巡林人住的地方,不過是夏天才使用,現(xiàn)在冬天所以荒廢了。 正值冬天,前些天還下了場大雪,天氣比較冷,木屋內(nèi)呼出的呼吸冒著白煙,沐時安鼻尖發(fā)紅,有些冷。 傅謹言微微皺眉,只顧著安全方面,卻忘記天氣寒冷了。 “安安,是不是很冷?”傅謹言挪著板凳,湊到沐時安身邊,彎下身對著沐時寧的手哈氣暖手。 “沒事的,謹言,不是很冷。”這點冷她還能忍受。 這時一名陌生男子進到木屋,在倆人的面前放了個手機支架,用一臺手機對準倆人,開始了視頻通話。 沐時安和傅謹言對視一眼,目光看向手機錄不到的后面那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和榮容通話,他打電話要求進行視頻通話。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綁得我們,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不,十倍!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份!”傅謹言看著手機,來回環(huán)顧四周吼叫著。 “沈從威是不是你?!我們剛到和你約好的地方就暈了,肯定是你動的手腳,我們已經(jīng)知道是你了,你別躲躲藏藏,出來說清楚!” 沐時安同樣喊著,倆人做足了被綁架受害人憤怒的姿態(tài)。 沒有任何回應(yīng),在手機的視頻中清楚的看到他們的影像,而另一頭的鏡頭顯示黑屏,估計是擋住了,或者沒有開視頻。 ——呵呵呵呵呵 突然一連串陰冷的笑聲響起,是從手機話筒中傳來的。 “兩位好啊。” 沐時安皺緊眉頭,這聲音聽起來就跟宮里反派太監(jiān)嗓子那般陰柔,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汗毛直立。 “你是榮容!”沐時安冷言道。 這個時候裝作不知就太假了。 “我們查到你和沈從威是養(yǎng)子領(lǐng)養(yǎng)人的關(guān)系,本以為關(guān)系不好,看來是我們想錯了,你們居然聯(lián)手綁架!你的目的是什么?”傅謹言接著問。 “兩位不要急,你們就在這里受受苦,畢竟前半生太甜了,這以后啊,該調(diào)一調(diào)了,哈哈哈哈?!?/br> 扔下這么一句話,手機里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視頻依舊接通著,傅謹言和沐時安皺緊了眉頭,榮容到底要干什么。 另一邊,沈從威和顧時寧這邊一直保持著通話視頻聯(lián)絡(luò),他藏身在山下的一家民宿中,租了整套房子,就為了和榮容聯(lián)系。 顧時寧等人則在另一邊的山腳。 沈從威一直在等著榮容的電話,榮容的那個號碼只有他用的時候,才會開機,平常一直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沈從威立馬接起,視頻那邊的顧時寧等人也豎起耳朵聽著。 “喂,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做了!”沈從威接起電話語氣急切。 “做的很好,現(xiàn)在你就保證他們二人不被沐家傅家找到,且那個手機攝像頭一直保持有電通訊的狀態(tài)?!睒s容說著要求。 沈從威眸間閃過冷意道:“我親生父母是誰,你說了要告訴我?!?/br> “我會告訴你,但不是現(xiàn)在,你按照我說的要求去做,那個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趕緊去換一個,急著要保持一直視頻的狀態(tài)?!?/br> 不等沈從威說話,電話便掛斷了。 視頻另一端的顧時寧憤怒的拍了拍桌子,老狐貍!時間掐的永遠那么準,又差一點才定位到。 而榮容相比之前,現(xiàn)在的語氣如此有恃無恐,就仗著沈從威上了他的賊船,已經(jīng)將人綁走了,如今退出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沈從威掛斷電話,拿著箱子前往山上木屋。 先給倆人解了繩子松松手,然后將箱子的熱帖給倆人分了過去,說了榮容的情況。 “大概你們可能要受累一些了?!鄙驈耐绱说?,榮容定然還打著別的算盤! 倆人在次被綁上,視頻通上 ,一片安靜無聲。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其中沐時安和傅謹言時不時的嚎叫兩聲。 到了傍晚,一名蒙著臉的男人送了飯菜過來,先將沐時安松了綁,她吃完之后,又將傅謹言松綁吃飯。 只有一名男子在看著,傅謹言眼色微閃,吃到一半飯碗放下,猛然對著男子出手,直接一拳下來趁綁匪沒反應(yīng),將其打暈,接住對方軟了的身體放在地上,這過程聲音很小沒有驚動外面。 傅謹言趕緊轉(zhuǎn)過身來給沐時安松綁,這時,手機話筒里聲音響起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了沉重安靜的氣氛。 “來人吶,要跑了!” 聽了這一嗓子,外面的人有所察覺,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