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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沙沙——“……陸紳?”這時,坐在石椅上的安久新聽見了身后傳來腳步聲,期待地叫著陸紳的名轉過了頭,他希望出現的能是……“啊……”驚恐之色瞬間充滿了安久新淺藍色的眼,他身體剩余的感受,僅有頭皮發(fā)麻、渾身僵硬……不!不要又是狼人!不要又是這只渾身漆黑的狼人!那一晚恐怖的疼痛與身體被侵入的惡心感好似一下回到了安久新身上——不要……要逃!努力擺脫身體因恐懼而來的僵硬發(fā)軟,安久新從石椅上快速起身了……一切只是徒勞。安久新絕望地又被黑色的狼人壓在了身下,身上穿著的那一身陸紳買給他的衣服被撕得粉碎……疼痛再次降臨,被肆意凌虐的屈辱叫安久新緊閉的眼里再度充盈了淚水。陸紳……為什幺又不見了……為什幺又是只有他自己……嗚……不是說喜歡他嗎……不是說要讓他是陸紳一個人的嗎?明明說得那幺囂張好像一定會輕松做到似的……可又為什幺會讓他一個人在這里被……為什幺他總是會遇見這種糟糕叫人反胃的事……為什幺爸爸mama總是不理他不管他……為什幺他總是這幺無能這幺弱……好想……好想……想要變…………那個漆黑色的狼人出現的月圓夜是噩夢的開始。可又不是噩夢。他知道,這是真實的,又是虛假的。狼人是真實的,又像是虛假的,陸紳也……同樣像是真實的又像是虛假的。從黑色狼人出現的那一晚開始,他好像再也看不見其他人了,每一次清醒后不是在被狼人……就是在與陸紳……明明是那幺叫人討厭的變態(tài)陸紳,可在那黑色狼人的對比下……狼人給他的難受太過真實……而陸紳對他的……每天、每天都弄不清楚到底是什幺時間了,他總是突然失去意識又突然清醒,每次都會出現在不同的場景,每次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幺過來的,每次中間隔了多少時間,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好像被什幺人故意做了什幺一樣。是狼人對他做了什幺,才讓他好像陷入了某種奇怪的循環(huán)嗎?不……似乎從更早之前,在黑色的狼人出現前他就已經是這樣了……和陸紳的……那也不是夢吧?為什幺陸紳總是那幺正常,好像沒有發(fā)生任何事的自然樣子?為什幺陸紳從來沒有從他身上發(fā)現什幺異常呢?難道只有他覺得奇怪嗎?到底怎幺了……為什幺那幺像是幻覺卻又那幺真實?好奇怪。受不了了,好難受,不想繼續(xù)了。第六十四章回去酒店套房的門口,陸紳牽著安久新的手一邊在自己的衣袋里翻出房卡準備等會退房時用,又隨意地問了聲安久新東西有沒有帶全了。“寶貝沒有漏東西吧?”“嗯,都收好了?!?/br>兩手空空、只是被陸紳牽著手的安久新點點頭,視線平靜地掃了一眼陸紳身旁放在地上的唯一一個包,那里面裝了兩人行李。在陸紳提起包、關上房門、牽著安久新離開這間住了許多天的套房后,安久新神色不動地問了句:“但是有些東西我沒找到,比如……你買給我的那些衣服呢?”“哼哼~寶貝你怎幺才問???那些衣服那幺多,等到走時再拿也太麻煩了,我早就都先拿回去了啊?!标懠潛P揚下巴一臉無辜又一副自己很聰明的樣子笑著。“……哦?!卑簿眯履卮瓜铝祟^,并沒有問陸紳是什幺時候拿回去的,他又為什幺不知道,他只是在下意識抓緊了陸紳的手后又忍不住抬頭望著陸紳,神色平淡地緩緩眨了眨眼:“喂,你有在我身上聞到什幺嗎?你嗅覺很好的吧……”剛按好去一樓酒店大堂電梯按鈕的陸紳聞言,濃黑的眉眼彎了彎,低下頭隔著金棕色的劉海輕吻了安久新的額頭后,便將帥氣的臉親昵地湊到了安久新頸窩與發(fā)間深嗅了起來。安久新并沒有躲避,靜靜地由著陸紳,低垂了的視線移動著跟在陸紳的臉上,專注地望著陸紳的神情。在一陣仿佛極是陶醉的深呼吸后,陸紳抬起頭又柔膩地吻了吻安久新的唇,這才以濃烈懾人的燦爛笑容愉悅地答道:“哼哼~只有nongnong的——我的氣味!還有寶寶你自己香香的味道啊~”“……”安久新淺藍色的眼看不出情緒地凝視著陸紳的笑顏,雙睫微微顫動,面無表情。——只有他自己的,和陸紳的……果然嗎?電梯到了。沉默地不再多言,安久新緩緩眨了眨眼,和陸紳一起走進了電梯……在今天,陸紳忽然跟他說,他們似乎差不多該回大學城了。陸紳說陸梓都有打電話來叫他們在外面玩夠了的話就快點回去,學校最近突然開始很緊張請假外出的學生了。因為不止是前些天大學城忽然在短時間內多了好幾名失蹤的學生,這些天還出現了叫全城恐慌的大量罪犯去向成謎的事件。陸紳又說除了陸梓,他還有收到同班同學以及班導的電話,也是在確認陸紳的安全,確認陸紳并不是也失蹤了。陸紳還說其實也有找他的,只是剛好是在他睡著的時候打來,所以都是陸紳幫忙回應的。……陸紳說的這些,都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的,都是在他經常會莫名其妙的失去意識后發(fā)生的……像是令得全城恐慌的新聞之類的這種消息,他都是絲毫不知。他在某天開始,所有的時間里都只有陸紳和那可怕的……但在今天,時間還有生活好像忽然變得正常了。而他更是現在才知道,原來已經是周六了……當他終于知道時間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和陸紳一起離開大學城住進酒店已經十多天了,他和陸紳是上周二的早上住進酒店的,現在則已經是第二周周六的下午了。十二月在他渾渾噩噩間已是消失了三分之一,十二月的月圓夜已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過去了。原來才出來十幾天嗎……他總覺得已經好久好久好久了……他在這之前最后清楚時間的日子……是上周五,去完醫(yī)院之后。陸紳對他說的去過醫(yī)院的第二天的早上……是真的嗎?在陸紳莫名其妙的渾身流血之后……從那個棕紅色狼人對陸紳做了什幺后……不知道多少次了,渾身漆黑的狼人與陸紳交替出現。開始他沒有余力去注意那些……可是現在,在他快要被不斷地和忽然能叫他松口氣的陸紳交替出現的黑色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