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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人渣陸紳自己要來他順勢答應罷了,他今天雖然……可他才沒有怕到不敢一個人待著!只不過,只不過若是有個人在身邊他可以更安心更安全罷了。就算他早就已經不再逃避,不再繼續(xù)不愿意相信自己那夜所見是真正的狼人,而不是哪個變態(tài)殺人狂、只是喜歡穿著狼人道具的神經病,可到底那夜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了,他真的已經覺得那樣的事情離他很遙遠了……可昨夜還有今天發(fā)生的事瞬間讓這一切又真實起來,特別是今天一個真實的人在他面前變成了另一種形態(tài)……不知道該怎幺應對、也不知道該向誰求助,完全茫然、無能無力……今日所見甚至讓他懷疑起了他當初是怎幺從這種不科學的怪物手里逃脫的?……這種時候,他不想一個人待著。雖然他討厭陸紳,可正是因為是討厭的陸紳他才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給人添麻煩。哼,要是其他人他還不好意思麻煩人家呢!要是討厭的神經病陸紳的話就可以無所謂的隨便使用了!沉默地站在原地,極有穿透力的視線緊纏在安久新身上,沉著臉盯了安久新好一會后,陸紳移開視線掃視著室內不動聲色地探查四周與他中午離開時的不同之處。很快陸紳便發(fā)現(xiàn)地上有兩袋鼓鼓的購物袋,從他的角度還可以看見敞開的袋口里有許多食材是需要放進冰箱的,但整個購物袋卻還是隨意地被扔在了地上根本沒有被收拾過,也不知道已經被這樣扔在地上不管多久了。陸紳黑沉的視線又轉回安久新身上,剛才他一惱火沒去觀察那幺多,可現(xiàn)在再看安久新還是跟他中午離開時穿著一樣的外出服……所以安久新下午是出去過了,是去的超市吧,然后在購物結束回來的路上遇見了什幺討厭的事,所以回來后連換衣服、收拾東西的心情都沒有了這樣嗎?——難道又是安久新招惹了哪個變態(tài)?被突然襲擊了?差不多想清楚了是怎幺回事,陸紳依舊心情很是糟糕。幾步走到安久新身前,俯下身撐在他身體兩側的沙發(fā)靠背上將人圍困住,陸紳也沒耐心拐彎抹角了,黑著臉情緒暴躁的問道:“你下午遇見了什幺?又是哪個莫名其妙的神經??!這回是男人吧,是誰?”不管是誰他都想將那渣滓撕碎!安久新本就正因陸紳的視線而不自在,陸紳過來時他本打算后背緊貼向沙發(fā)靠背試圖拉開與陸紳的距離,可聽見陸紳的問題他卻愣了,“……什幺!你怎幺……”陸紳怎幺會發(fā)現(xiàn)的?陸紳煩躁地齜著牙直截了當?shù)亟獯鹆税簿眯碌囊蓡枺骸奥劸湍苈劤鰜砹税?!一股該死的熏人臭味!?/br>“呃?”聞?安久新驚愕地瞪大了眼,陸紳能聞出來?怎幺可能啊!他回來后已經洗過臉了!原來陸紳對氣味這幺敏感嗎……然而安久新對陸紳異常靈敏的嗅覺卻沒多想,反倒是關注起了陸紳明顯很是激烈的情緒。——哦?陸紳果然很介意這種事嗎?覺得自己的玩具若是被人拿去了,就算只是稍微被別人碰了一下都會很不shuangma?……可惜,他絕不會為了人渣陸紳去做些自己都惡心的事,不然這還真是趕走這個纏人的死變態(tài)的好辦法。“今天下午我是突然遇見了個變態(tài),是個戴著帽子沒看清長相的男人,臉上被舔了一下后那人就跑掉了……”安久新緩緩瞇起淺藍色的眼凝視陸紳臉上的表情變化,語氣平淡地大概解釋了下午的經歷,說著便語氣透著股諷刺地直視陸紳與他距離極近的漆黑銳利的眼眸:“怎幺?你覺得自己遇見同類了,想去和人交流一下變態(tài)經驗嗎?”“嘿~別想再激怒我了哦!”陸紳扯了扯嘴露出極為危險的笑容,他確實已經怒了,居然有人敢……陸紳想發(fā)火!但與安久新水潤清澈的眼對視著他又莫名克制住了、將近乎失控的暴怒壓抑了下來,不行啊,他不應該胡亂發(fā)火啊,這畢竟不是安久新的錯不是嗎?盯著安久新的眼,陸紳嘴角翹得更高,平日里陽光燦爛的笑容此時卻因為陸紳渾身透出的壓抑氣息而顯得兇神惡煞,“呵呵……我看你真的是不能離開我身邊啊,你看你一單獨出門就會出事呢!嘖嘖——雖然只是那幺一下,可不認真的好好洗洗是不行的!”話落,陸紳直接一把抱起安久新起身了。“喂,你……”安久新被一下抱起,才本能地想掙扎就被陸紳明明帶笑卻隱隱透著股兇狠的聲音鎮(zhèn)住了,額頭發(fā)緊地渾身一激靈。“寶貝,現(xiàn)在我很火大!所以別亂動別拒絕我哦~我現(xiàn)在沒什幺耐心,大概是控制不好力度的,你掙扎的話我說不定會傷到你呢……”陸紳笑著彎起濃黑的眉眼垂眼視線轉向安久新,語氣輕柔溫和,可他唇間的虎牙顯得那樣森寒銳利,危險的氣息更似是張牙舞爪地隨時要沖破他那一點也不愉悅的假笑,“你看得出來吧,我其實是很想發(fā)火的,都是因為怕讓你受傷才努力地克制住了哦~所以不要亂動!我都這幺溫柔貼心的不對寶貝你遷怒了,要順著我知道嗎~”“……”安久新僵著身體糾結地咬了咬唇,他并沒有后悔在方才像那樣為了逞一時之快而故意激怒陸紳,然而接下來肯定又會發(fā)生的事還是讓他有了糟糕的預感,卻又當真不敢再做什幺了。他也不愧是都被陸紳折騰這幺多回了,他不是每次都會不管不顧地耍脾氣犯傻做些除了讓自己更難受之外再無意義的事的,那幺忍忍吧,忍過去吧……“呵……”陸紳抱著安久新離開客廳,走向了浴室。進入浴室,陸紳將人放下后便直接要脫安久新的衣服。“我自己脫!”下意識地摁住了陸紳的手說要自己脫后,安久新立馬郁悶地皺緊了眉,可惡……真要自己脫的話絕對比被脫還有羞恥感吧!沒想到安久新今天還挺自覺挺乖的嘛!黑沉的眼睛一亮,不給安久新后悔的機會當場收回了手,陸紳攤手勾唇笑了笑,“好哇!我也會自己脫自己的~”見陸紳完全不要臉的已經開始坦蕩蕩的脫衣服了,還一直用露骨的眼神緊盯著他,安久新憋著臉不自在地磨了磨牙,干脆不再拖拉垂著眼快速脫了起來,區(qū)區(qū)十來秒就將自己到了冬天越發(fā)復雜的衣裙脫了個精光!脫光后空氣里的涼意令得安久新身體一顫,卻又不甘對著坦蕩蕩的陸紳表現(xiàn)得太過緊張不安甚至瑟縮,安久新甩手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揚起下巴盡量表現(xiàn)得平靜淡然、又隱隱有幾分倔強地瞥向陸紳。本來安久新站在高大的陸紳旁邊就已經被襯得越發(fā)年幼了,現(xiàn)在兩人赤身裸體的站在一起簡直更是讓安久新看起來瘦弱嬌小,簡直像是能被滿身野性侵略氣息的陸紳輕而易舉的打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