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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的人的心中。 這本不是凡人能觸及的戰(zhàn)場。 但是啊,平凡這個詞,與在座的每個人都沒有干系。 【殺死他,殺死他——我就是你的?!?/br> 神秘古老的聲音呼喚著我的精神,同樣的一頂王劍,懸掛在多少代不同王者的頭頂。 圍繞德累斯頓石板引發(fā)的事故,不同理想與信念燃起的戰(zhàn)火,亙古不變的青天之下,人類的斗爭永止不停。 正是因為這樣,才有趣啊。 “殺了他,你就是我的嗎?”我張開手,虛虛地闔住無色的王劍。 那么,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千夜:你也想起舞嗎.jpg ☆、兼職的第七十一天 橫濱著名哲學(xué)家窩茲基碩德有言:人是由記憶構(gòu)成的集合體, 不同的經(jīng)歷塑造出不同的人格。即使慣于后悔的人可能認為將過去抹消也是個不錯的主意,但沒有過往的人,無法找到自我存在的價值。 ——“我”究竟是誰?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回答出這個問題嗎? 很早之前, 當(dāng)我還是港口黑手黨中一名普普通通的打工少女的時候, 我的上司太宰治曾在一次閑聊中給我講過蘭堂先生的故事。 可能有點難以想象, 但太宰治的確充當(dāng)過不少次“人生導(dǎo)師”的角色, 對付迷途少年很有一手, 你看隔壁的芥川同學(xué)就知道此言不虛。 他時不時就會拋出一些乍一看十分深奧復(fù)雜但實際邏輯成謎的哲學(xué)問題,將我從忙碌平凡的日常拉入魔幻的思維迷宮, 陪他一起頭腦風(fēng)暴。 ……太宰治在第五層,而我在門外(手動再見.jpg)。 換句話說就是:太宰治很喜歡不定時抽風(fēng),一抽風(fēng)就喜歡逼迫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我和他一起探討生命的意義和存在價值,每堂哲學(xué)課都上得我痛不欲生。 您說他這么會想, 怎么不干脆出書呢?只難為我算什么男子漢,生氣。 “講故事”這個場景聽起來還蠻溫馨,令人聯(lián)想到冬日燒著柴火的暖爐和安樂椅上豁嘴的外婆。 但礙于本次的講述人乃是港黑著名自鯊狂魔、從頭到腳寫滿了喪里喪氣和黑化警告的大型繃帶自走妖怪,這顯然并不是一次溫馨的日常時間。 太宰治真的很喜歡給人灌毒雞湯,我完全猜不到他的小腦瓜里藏著多少只愚蠢的土撥鼠。 故事發(fā)生在寧靜的一天, 我的上司太宰治又一次入水失敗。他像一條無法翻身的咸魚一樣漂浮在水面上, 起起伏伏,宛如大型不可回收垃圾, 看得我頭痛欲裂。 來了, 又來了。得虧我?guī)Я藵O網(wǎng), 否則等他漂到下游被漁船打撈上岸,去贖人的不還是我嗎?后勤小jiejie已經(jīng)不想再看到我的報銷單了啊。 “嘿咻嘿咻拔蘿卜……走你!”我費勁巴拉地將太宰治從清澈見底的水中打撈起來風(fēng)干,柔弱少女的體力在與漁網(wǎng)的斗爭中逐漸清零。 如果不是因為初入港黑的我良心未泯,我真的很想放太宰治自生自滅。 你說我好好一個文職, 出外勤就算了,多運動有益身體健康,我認。 但誰能告訴我:為什么我的外勤99%都是在河里/海邊/漁民的網(wǎng)里/奇怪的歪脖子樹下回收我的上司并支付各類賠償款項——是港黑報銷的錢,我的私房錢還不夠漁民伯伯買一盒魚食,吃土少女的卑微.jpg 年紀(jì)輕輕,我已經(jīng)親眼見證太宰治實踐完了半本完全自鯊手冊,為科學(xué)獻身的精神可歌可泣。順帶也見識到了太宰治頑強的生命力,不愧是多次被中也先生毆打卻有煙無傷的優(yōu)秀黑手黨,強還是你強。 如此作死竟從未翻車,太宰治一定是幸運女神的親兒子,讓我吸吸歐氣,保佑一發(fā)十連出貨,拜托了! 今日份的太宰治回收完成,讓我坐下來回一口血再踏上征途。 一條濕咸魚干與一條干咸魚干并排躺在河邊青蔥的草地上,攤開肚皮等待自然風(fēng)干。 “阿嚏!”太宰治小聲打了個噴嚏,水滴從他的額發(fā)尾端滴下,滑過蒼白的臉頰。濕噠噠的繃帶黏在太宰治的皮膚上,潮濕的氣息從他身上蔓延到我這邊。 討厭黏濕的感覺,吸收水分后沉重的衣物更讓事態(tài)惡劣至極,太宰治身遭的氣壓rou眼可見低了不止一度,整個人顯得格外陰郁冷淡。 “阿嚏!” 我聽到太宰治止不住的噴嚏聲,一個接著一個,像打噴嚏的小貓咪,竭力克制卻敵不過身體的本能,我竟還聽出了一些氣急敗壞的意味。 等他自然風(fēng)干,怕不是人都沒了,身體不好就不要上趕著作死啦。 我解開紐扣,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嘩啦”扔到我身嬌體弱的魔鬼上司身上。由于準(zhǔn)頭不足,一下蓋住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千夜醬?”太宰治的聲音從外套底下傳來,他將衣服往下拽了一點,露出兩只浸水的眸子,側(cè)過頭看向我。 “是是,我在……雖然衣服有點小,但請將就著穿穿,太宰先生?!蔽覠o聊地揪著地上的草根,隨口應(yīng)付他,滿腦子都是今晚食堂的菜單選項。 恰中飯是來不及的,這個點回去食堂大叔已經(jīng)開始午睡了,我要在晚餐時間填補中午的空白。 我的衣服對太宰治而言小得可憐,他抓住一只袖子,左看右看,也沒能想出怎么個“將就”法能讓他強行縮骨,把自己塞進這套衣服里。 這件衣服可能更適合中也先生……失算了。 我看不過去地從他手里抽走我的外套,隨手抖了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太宰治毛茸茸濕噠噠的腦袋包進衣服里,一頓猛搓,搓得太宰治暈頭轉(zhuǎn)向,不斷發(fā)出抗議的“唔唔”聲。 人身上哪里都可以濕,只有頭發(fā)一定要干,養(yǎng)生小助手提示您:將保持頭發(fā)的干爽是避免偏頭痛的第一步,請千萬不要大意,no zuo no die. “好了,太宰先生?!蔽覍⑻字蔚哪X袋從衣服的屏障中解脫開來,一邊低頭疊好又皺又濕完全看不得的外套,一邊對他說,“現(xiàn)在要回辦公室嗎?” 我的語氣很生疏,完全是對待一般上級的態(tài)度。因為那個時候我和太宰治還不算很熟,他用干部權(quán)限為我申請了港黑的飯補,被我單方面認定為自己的衣食父母,替上司收拾爛攤子是我的工作之一。 看在處理及時的份上,太宰治應(yīng)該不會生病吧……回去我得盯著他把姜湯喝了。 太宰治在低燒的時候氣場陰郁不說,脾氣也會明顯變差不少,處事風(fēng)格更加刁鉆沒人性。他自己難受,就更喜歡折磨無辜的下屬,看他們哇哇大叫,以下屬們的悲慘模樣娛樂自己。 作為太宰干部的隨身掛件,為了港黑的和平與工作的安穩(wěn),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