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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終于從夢中驚醒過來一樣,他飛快地放下了搭在男孩腰上的手,然后后退了一步看著對方,“跳的很好?!彼?zhèn)定地說。“是嗎?”男孩向他走進(jìn)了一步。“是的。”路易斯說,“你很有天賦?!彼行├仟N的再次退了一步。男孩站在距離他大概十英寸的地方,這會他沒有再靠近路易斯,而是站在了原地。“我猜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彼f。路易斯聽到自己回答,“我清楚?!?/br>“你清楚?”男孩問,“我不覺得你清楚?!?/br>“現(xiàn)在給你們兩分鐘時間,把你們的衣服換回來,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鄧布利多教授又說,他眨了眨眼睛,“如果你們想要問一問對方的名字也行?!?/br>燈驟然消失了。路易斯感受到兩只細(xì)胳膊環(huán)繞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他被迫地低下了頭。“我問一次,你喜歡我嗎?”潮濕的熱氣噴進(jìn)他的耳朵里,男孩的嘴唇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這讓他覺得那只耳朵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在有一個時鐘在他的腦海里不斷地走動——一百一十秒、一百秒、九十秒——他抿著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男孩嘆息了一聲,他感受到心臟一陣攥緊的疼痛,這疼痛讓他下意識地回答,“喜歡?!?/br>男孩的手還抱著他的脖子,他們的身體貼的極近,近的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心跳。他們就維持著這樣的動作,過了十幾秒,他們不約而同地后退了一步,兩道微弱的光芒在他們身邊點亮——很快,當(dāng)餐廳的燈再次亮起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本來時的樣子。并不是每個人都來得及回到位子上,所以德拉科和路易斯走回去的時候,并不是十分的顯眼——但是潘西還是眼尖地看到了他們。“哦,瞧瞧,做什么去了?”黑發(fā)斯萊特林姑娘開著玩笑。路易斯面無表情地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去跳了個舞?!?/br>嗯,這是實話,但是潘西顯然不太相信,她的眼神在兩個人之間打著轉(zhuǎn)悠,“真的?”因為德拉科的臉是在是太紅了,他看起來真的好像一只冒著熱氣的西紅柿。不過,敢這么直白地問出來的,只有潘西一個了。過了一會,阿斯托利亞和布雷斯他們也回來了,潘西就不再問了。“感謝大家給我一個這么愉快的萬圣節(jié),”鄧布利多教授說,“現(xiàn)在,由你們的級長來帶領(lǐng)你們回到各自的休息室?!?/br>馬庫斯和另外一個男生便站了起來,德拉科作為二年級的首席顯然也要組織二年級的小蛇們往回走,但他沒有馬上站起來,而是問路易斯:“一起?”路易斯點點頭。接著,他們穿過了三樓長長的過道,開始向斯萊特林休息室走去。然而意外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fā)生的,路易斯看見格蘭芬多的三人組站在一面墻前——顯然他們是愣住了,然后當(dāng)他看向那面墻的時候——“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边@幾個字突兀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同時,他看見費爾奇的洛麗絲夫人被掛在了火把的支架上,四肢僵硬,眼睛睜得大大的,十分瘆人。誰都不知道那一刻,路易斯聽見一個聲音在對他說:“來吧,成為我的同伴吧。”德拉科拉著路易斯擠到了人群的最前端,路易斯被那個聲音占據(jù)了心神,甚至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站在那面墻面前了。男孩讀出了墻上的那行字,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不寒而栗,“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溫度迅速地從他的臉上褪去,但他還是擺出了一副高傲地姿態(tài)看向格蘭芬多三人組,“你們要小心了?!?/br>接著,費爾奇從遠(yuǎn)處大叫著跑過來:“洛麗絲!誰殺了我的洛麗絲!”他看見了波特,然后沖到他的面前,“是你!我就知道是你!”場面開始失控起來。“讓一讓,讓一讓?!边@是洛哈特教授的聲音。路易斯回頭看過去,鄧布利多教授也來了,還有斯內(nèi)普教授,他的嘴角噙著冷冷的笑容。斯內(nèi)普看了路易斯一眼,那個眼神告訴他,乖乖的,不要惹任何事情。“跟我來吧,費爾奇,還有你們——波特先生,韋斯萊先生,格蘭杰小姐?!?/br>鄧布利多教授說。剛剛在舞會上的興奮好像霎時間被一桶冷水潑過了似的,當(dāng)斯萊特林的小蛇們走回他們的地窖的時候,都顯得興致缺缺。其實這還算是好的,赫奇帕奇的小獾們已經(jīng)被嚇得發(fā)抖了,全靠他們的級長呵斥著,才不至于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路易斯清楚,男孩是怕了的,他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在不由自主的顫抖——但他在盡力地掩飾著這一切,他和路易斯一樣,面無表情地把大家?guī)У搅诵菹⑹遥缓箧?zhèn)定自若地和潘西、阿斯托利亞、高爾、克拉布等人道了晚安。這個時候就能夠看出馬爾福家族在英國純血貴族之間的地位來了,路易斯注意到,其實斯萊特林的小蛇們都在注視著德拉科,就連那些高年級的也不例外——德拉科就像是一個風(fēng)向標(biāo),當(dāng)他表現(xiàn)的極度鎮(zhèn)定的時候,大家也就都松了口氣。“記住,我們是純血種。”踏上臺階前,德拉科說:“不是那些泥巴種能夠比的了的。”他這句話顯然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潘西甚至擠出了一個笑容,“哦,天吶,王子殿下,真的是好久沒有聽到你說這個詞了——不過沒有錯,我們是純血,怕什么呢?”說完,她當(dāng)先一步,邁上了樓梯,達(dá)芙妮跟在她的后面,手挽著她的手,一起走了。“去睡吧。”德拉科對著停留在原地的阿斯托利亞說,小姑娘點了點頭,她似乎不太清楚為什么整個學(xué)院的氣氛都這么嚴(yán)肅,也許她的父母沒有好好地和她講過這件事情。同樣不太理解的還有路易斯,繼承人?那是什么。德拉科的偽裝在他推開門的那一刻就完全卸掉了,他幾乎是瞬間就靠在了墻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路易斯,你知道嗎?”他說,“我最害怕這一天了,但它還是要到來?!?/br>路易斯伸出手扶住了對方。“謝謝?!蹦泻⒆プ×怂氖?。“介意和我講講嗎?”他問道,他有種感覺,似乎他一直聽到的那個聲音,也許會和德拉科即將告訴他的事情有關(guān)。男孩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我以為你知道。”接著,他嘴角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容,“其實我以為你什么都知道?!?/br>“我又不是——哦,梅林,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甭芬姿归_著玩笑。男孩有氣無力地瞥了他一眼,“我去洗澡,等一會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