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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斯哭泣著點頭,他彎下身子撿起了那個小燈,跟在路易斯身后,回到了路易斯的臥室。這里很明顯地被打掃過——當暖黃色的燈光點亮時——一切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他在書桌前坐了下來,尤利斯站在他面前。“尤利斯,你知道我父母為什么突然間走了嗎?”家養(yǎng)小精靈搖了搖頭,“尤利斯不知道—但尤利斯不小心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說到這兒,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個巴掌,“尤利斯是個壞精靈!尤利斯聽到了老爺和夫人的說話——”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下來,“可尤利斯不是故意的——”他嗚咽著說,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仿佛有些上不來氣兒。路易斯只能用魔杖敲了敲桌子,“沒關(guān)系——把你聽到的告訴我吧——你的主人是我,只要你不背叛我?!?/br>尤利斯抬起頭感動地看著路易斯,“尤利斯知道!尤利斯永遠不會背叛少爺?shù)?!尤利斯會把他看見的東西告訴少爺——”作者有話要說:提前預(yù)告一下:下一章大約會有一些轉(zhuǎn)變(竊笑)~~~第34章禁閉(1)“那天晚上,尤利斯從走廊經(jīng)過——聽到老爺和夫人在吵架,好像是關(guān)于什么預(yù)言——夫人一直坐在椅子上哭泣,而老爺則是焦躁地在那里走來走去——后來老爺似乎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夫人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和他吵架,老爺似乎提到了少爺——夫人就同意了?!庇壤故治枳愕傅卣f,“老爺發(fā)現(xiàn)了我,他把我叫進去,把一把鑰匙交給了我,讓我給您?!?/br>路易斯下意識地用指頭在桌子上敲了敲,“鑰匙在哪?”“在您的桌子里——”尤利斯得意的說,“尤利斯以自己的生命起誓,設(shè)置了一個保護性法咒——除非尤利斯死掉,否則除了少爺以外沒有人能夠得到它!”路易斯愣住了。是的,家養(yǎng)小精靈是貴族巫師的私有財產(chǎn),許多個世紀以來,從未有人試圖去關(guān)心過家養(yǎng)小精靈,家養(yǎng)小精靈一直被視為一種活動的魔咒。然而這一刻說他一點觸動都沒有是不可能的。他拉開桌子上的抽屜,一把古銅鑰匙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上面刻著一個凸凹的邁耶家族徽章——是繼承人的標志。為什么父親會在這個時候把象征著邁耶家族繼承人標志的鑰匙給他?父親和母親究竟為了什么吵架?他們到底去了哪里?無數(shù)個疑問在他的腦海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路易斯甚至開始覺得頭隱隱作痛。“尤利斯?!彼f,“下去好好休息吧?!?/br>“是!”家養(yǎng)小精靈哭了出來,“少爺在關(guān)心尤利斯!尤利斯不值得——尤利斯不能休息!”路易斯碧綠色的眼睛看著小精靈,“我明天還要走,你好好打掃提姆城堡?!?/br>“是!”尤利斯大聲回答,接著,一聲輕微的“噗!”,他消失在了房間里。新學期的第一節(jié)課是洛哈特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課,早上八點鐘,當他們準時的進入教室的時候,意外地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到了,只差一個——洛哈特教授。路易斯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來,潘西本來想坐在他旁邊,但德拉科不知道抽了什么風,非要和潘西坐在一起——黑發(fā)姑娘也是一臉不明所以——所以路易斯的同桌就變成了布雷斯。他對這個布雷斯不算熟悉,布雷斯雖然有的時候喜歡開玩笑,或者是沒話找話——但那都是在潘西在的時候——因此兩個男孩誰也沒說什么,安靜地坐在桌子前看書。八點十分,洛哈特教授終于匆匆忙忙地從教室外面進來了,他沖大家露了個迷人的微笑,嘴角兩個小酒窩讓他顯得迷人極了——“哦,小巫師們,真的是對不起了——你們也知道,總是有一些人在找我(他沖女孩們眨了眨眼睛)——作為一個紳士,怎么能夠拒絕女孩子們呢?”洛哈特教授長得確實不錯,最重要的是幽默風趣——這一點上,可要比斯萊特林王子殿下和騎士大人要好的多了。洛哈特教授的講課風格就是讓他們拿出他寫的教材,然后隨意地帶著他們讀幾句——讀那些冗長的,像是史詩一般的長句子——所有的句子都力在描寫他們這位新教授的英勇和無畏。男孩子們普遍表示洛哈特就是個草包,什么本事都沒有;但是女孩子們表示,只要長的好看就夠了。讓人郁悶的黑魔法防御課持續(xù)了一個上午,當下課鈴響起的時候,男孩子們都迫不及待地站起來開始收拾自己的書包,然后,小蛇們在德拉科的帶領(lǐng)下,離開黑魔法防御教室,向餐廳走去。如果是上學期,德拉科總是走在路易斯身邊的,但今天不是這樣——德拉科高昂著腦袋走在最前面,他的身后一左一右跟著克拉布和高爾,再往后是潘西和達芙妮——順帶一提的是,自從阿斯托利亞入學以來,達芙妮的存在感就高了不少——最后才是布雷斯和路易斯等一些學生們。他們在快進入餐廳的時候遇到了一年級的小蛇們,金發(fā)小姑娘領(lǐng)著自己的書包走在最前面——自然而然地,兩個首席湊在了一起——這使得那些一年級的小蛇們不得不近距離的接觸那些大了他們一個年級的學長。當斯萊特林的隊伍走過格蘭芬多的長桌時,韋斯萊捅了捅波特,“快看,馬爾福好像和那個總護著他的德國佬鬧別扭了。”德拉科顯然聽到了這句話,他蒼白著臉,沖韋斯萊舉起了魔杖,“你,再把剛才那句話說一遍!”韋斯萊縮了縮肩膀,嘴硬地說,“你還真敢在餐廳攻擊我還是怎么著!”他一抻脖子,“你說,你要不是和路易斯鬧別扭,你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走!”說完,他似乎又擁有了勇氣一樣,扭頭對著路易斯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是的,我想說,要不要和我們做朋友?”路易斯完全不明白為什么韋斯萊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或許他只是想膈應(yīng)一下德拉科?德拉科扭過頭看向路易斯,他臉色蒼白的可怕,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路易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男孩的瞳孔一縮——他急速地回過了頭去,狠狠地瞪著韋斯萊。韋斯萊天不怕地不怕地沖他得意地笑了笑。這讓德拉科氣急了,他慢慢地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手中的魔杖抖了抖——“統(tǒng)統(tǒng)石化!”一道紅色的光芒從他的魔杖尖端發(fā)射而出,而韋斯萊的笑容就那么僵在了臉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雕像。因為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快到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當韋斯萊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的時候——格蘭芬多的巫師們紛紛站了起來,他們總是帶著嘻嘻哈哈笑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