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書迷正在閱讀:HP純血榮耀、為了活命我身兼數(shù)職、罪欲狂狼(雙性)(H)、這盛世,如你所愿、戀著多喜歡、你們妖精是怎么和人類談戀愛的、男神男神我有你的獨家黑歷史、某一個轉角、文森特與萊恩(H)、逾越
那天晚上聊的太晚,魅落塵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知道一覺睡得十分喜香甜、舒暢,醒來時竟有種今夕是何年的錯覺。外面雖然是寒冬臘月,營帳內卻極其溫暖,揭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著貼身里衣,不過魅落塵對這點向來不在意,四處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外衣和鞋子都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了。赤著腳下地,沒有束著的黑發(fā)彎彎曲曲地直落到腳踝,因為剛醒,眼睛還朦朦朧朧的不甚清明,陶瓷般的臉上微微泛著紅暈,他只是做著平時最平常的動作,卻不知自己此刻在別人眼里是何等的誘人。聽到聲響端水進來的士兵,一瞬間還以為自己是見到了傳說中的仙人,嘴巴爭得大大的,呼吸都不由得放慢了幾拍,生怕把眼前的妙人兒嚇跑了,連一整盆水掉到地上都沒有自覺。魅落塵疑惑地看了看地上的水又看了看仿佛被人點了xue般一動不動的士兵,弄不清楚那人到底是怎么了。“我的鞋和衣物呢?”不過這一段時間也足夠讓他清醒起來,臉上也逐漸被冰冷所代替,眼里的朦朧早已不在,剩下的是拒人于千里的氣息。“怎么起來了?”還沒等那士兵說話,雷諾就風風火火地進來了,有些微怒地看著士兵,“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趕快收拾干凈!”然后走到魅落塵身邊,把人摟到自己大大的披風里,又抱回了床上。“你以為自己身體很好是不是,以往每年冬天都要病很久的,怎么可以赤腳下地………”雷諾一邊把人裹到被子里一邊道。他對魅落塵的記憶仍是停留在他們分開的那一年。魅落塵拉住那人的掖被子的手,輕笑道:“諾兒,你忘了我跟你說師父把全身的功力傳給了我,我身體早就好了?!?/br>他們雖然一直想著對方,但是畢竟中間有了近十年的空白,很多事情都不是跟原來了解的一樣了。“可是我還是擔心!”雷諾盯盯地看著床上那人,那眼神里所有的迷戀和瘋狂絕不應該出現(xiàn)在兄弟之間,但是這些,魅落塵是絕對看不出來的。“昨天忘問你了,你怎么會去做小倌?”雷諾心里恨不得把所有在倌館里看過魅落塵的人全部都處理掉。“魔教教主和第一名妓本來就是一個人,只不過沒有人知道罷了?!痹谡l面前都清冷似無情的魅絡晨在雷諾面前像是變了一個人,溫柔的如同鄰家哥哥。魅絡晨活了三十多年,最掛懷的就是這個弟弟,隨著他的死,魅落塵也漸漸封閉了自己的心,現(xiàn)在識別多年再度重逢,他怎么能不寵他,魅落塵甚至不舍得對他大聲說話,滿滿的柔情只剩下不知道怎么表達。他看向雷諾的眼神在某種程度上竟和翔臨逸看他的眼神極其神似,只不過一個是nongnong的愛戀,一個是nongnong的親情。“還記得朱瞳嗎?”魅教主理了理雷諾的頭發(fā)問道。“怎么了?”雷諾側躺在那人腿上,環(huán)抱住那人的細腰,把臉埋在那人懷里。“他失蹤了,他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在柳城,所以我來是想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摈冉讨餍笨吭诤竺娴拇查缴?,半曲著腿,慵懶而愜意。“你要找什么,我?guī)湍悖 崩字Z在那人懷里又拱了拱。魅教主好笑地把人拖出了一點,“你怎么還跟小時候一樣?!?/br>“你說過會永遠在我身邊的,是不是?”濕漉漉地眼睛看向魅教主,像極了一只怕被主人拋棄的小狗。“當然了,哥哥會永遠保護你的!”魅教主笑著安撫那人。“哥,如果我和翔臨逸在戰(zhàn)場上碰到了,你會幫誰?”雷諾的眼神熱切而認真。這一問竟讓魅教主不知道怎么回答起來,有人說魅絡晨無情,實際上他卻是個感情直率的人,他不懂得世俗人情,卻從不會掩藏內心的真實想法,他還正沉浸在對弟弟失而復得的喜悅中,所以還真的沒有想過雷諾提出的這個問題。如果以前,他一定毫不猶豫的會說幫雷諾,可是現(xiàn)在他卻猶豫了。“原來都是真的,你已經開始偏著他了?!崩字Z環(huán)著魅絡晨腰上的手緊了緊,“我還以為你是被他脅迫不得不留在皇宮的,沒想到是你自愿的?!?/br>“當初跟他回宮也是迫不得已,”魅教主輕嘆口氣,兩手搭上懷中人的背,以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把那人擁在懷里,在他心目中,雷諾怕還是當初的那個小小的、需要保護的弟弟吧,“你是我弟弟,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只要我在絕不會讓任何人傷你。”這句話總算讓雷諾心里好受了一點,“那他呢?”“我不知道,但我是有點喜歡他的。”魅教主老老實實答道,這么□的回答,真不知他到底是太多情還是太無情!.停戰(zhàn)了幾天,兩軍終于又開始動兵,雪涯的七星陣也確實派上了很大的用場,把翔臨的一隊兵馬困死在了卦陣里,為此,翔臨國還損失了一員猛將。但很快,還沒等七楚享受到那卦陣的過多成果時,翔臨士兵仿佛就摸索到了卦陣的脈絡一樣,那陣也漸漸不起了作用,可見,翔臨國內也不乏懂得八卦星象之人。但是,不管前線戰(zhàn)事多么緊張,魅教主卻依舊每天呆在雷諾的營帳里,只是有的時候出去營帳周圍溜達一下,但一天更多的時候,他都是穿著薄薄的里衣、赤著腳懶懶地趴在床上的絨毛毯子中。他也從未問過關于戰(zhàn)爭的任何事情。早就聽雷諾說了他哥哥的事情,雪涯一直很好奇,那人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竟然能讓一向縱欲的雷諾每晚都回營帳守護,他知道是為了一個人,所以才以最快的速度出兵攻打翔臨,卻不知道那人竟是雷諾的哥哥。雷諾每次談起營帳中人眼里流露出的狂熱和執(zhí)著都讓雪涯心驚膽戰(zhàn),那明顯不是該存在于兄弟之間的情感,那種感情太熾烈,既會燒了別人,也有可能會傷了自己。趁雷諾不在,雪涯終于找了個機會接近主營,敲了門,掀起簾子進去,床上的人顯然是聽到了敲門聲,緩緩地從床支起了身,有些迷茫地看著門口,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那人的身子纖細修長,細弱的手腕任誰都看不出他是懷有絕世武功的魔教教主,如水的青絲滑落在白皙的身子上,半隱半掩,唇如三月桃、眉如青山遠,微微上挑的眼角里含著流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