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你這是玩不起呀?、天上天下、HP純血榮耀、為了活命我身兼數(shù)職、罪欲狂狼(雙性)(H)、這盛世,如你所愿、戀著多喜歡、你們妖精是怎么和人類談戀愛的、男神男神我有你的獨家黑歷史、某一個轉(zhuǎn)角
但極教名聲比較邪路,所以蕭正想要正名,還是要倚靠一些名門正派的支持。例如——右派。方容心想這名字實在難以開口,聽起來像是什么意見不同的dang派。左季從他們家就是左派。還有蘋果派豬rou派……楚文方咳嗽了一聲。方容回過神:“明日?可以,正好明天所有人都在,說出真相,左家明天就會身敗名裂?!?/br>蕭正一拳搗在桌子上:“我不需左季從身敗名裂,我要他家破人亡!”尹千英站在他身側,眸光深邃。方容嘆口氣,不想蕭正因此情緒激動,轉(zhuǎn)移話題問:“狗蛋呢?我怎么沒有看到他?”聽到這個名字,蕭正似乎皺了皺眉,動作淺淡,方容還沒看清就已經(jīng)不見,他說:“他不應當聽到這些,如今在隔壁歇息。”方容點頭:“他還小,確實不應該摻和到這些仇恨里去?!?/br>蕭正冷笑,一開口就是一個炸彈:“他是左志云之子,如何能不摻和到里去?!?/br>方容結舌:“狗蛋不是姓蕭名恨?”蕭正的眼眶布滿血絲,恨聲說:“我的兒子身死,我便要他左家的嫡血為我驅(qū)使!我便要讓這血脈相連的血親,親手殺了左賊!”方容沉默片刻,忍不住說:“前輩,狗蛋于你而言,真的只是敵人的兒子嗎?他對你有孺慕之情——”蕭正放在桌上的拳頭攥得死緊。十五年朝夕相處,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那么陰狠。尹千英卻說:“師兄,他的面相與左志云并無相似之處。”“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笔捳f:“這是我和左季從之間的仇,我自己來報?!?/br>尹千英沉默不言。方容皺眉說:“面相和左志云沒有相似之處?什么意思?”他看著蕭正:“你怎么知道狗蛋就是左志云的兒子?”蕭正說:“我的兒子與左志云的兒子同日出生,是以特制兩把長生鎖,一為蕭,一為左。當日發(fā)現(xiàn)不對時,我已將蕭左兩把長生鎖交換,蕭恨如今戴的,是蕭鎖。”既然開口問了,方容就打算把它搞清,因為情報樓對當年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只能從當事人嘴里詢問了:“那你當初為什么又帶著狗蛋出來?帶著一個嬰兒,太冒險了吧?!?/br>蕭正記起當年,又跌坐回板凳上。他盯著眼前的空氣,瞳孔失焦:“青梅……一切都太突然,青梅不知我已換了長命鎖,她拼死搶出了蕭恨,以為搶回了我們的兒子……”方容有些……難以形容此刻的感受。就這段時間以來的相處,蕭正雖然剛開始顯得嗜血了一點,但是之后就發(fā)覺他還是很正常的。經(jīng)歷了這樣的大痛大恨,性情竟然沒有大變——又或許現(xiàn)在的模樣已經(jīng)是大變后的,不論如何,這樣一個人,值得方容為之費神。蕭正眨一下眼睛,落下一顆渾濁的淚來。不僅僅是方容,尹千英比任何人都驚訝。他張了張嘴,把手負在了身后。方容看到他腮邊的肌rou鼓動著,良久沒有放松下來。蕭正閉著眼笑出了聲:“是我自己,害死了我自己的兒子。”說完這句話,他的腰背佝僂起來,看起來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尹千英下意識反駁:“不……”方容有些后悔提起這樣一個沉痛的話題了。他本就不該提起傷心者的傷心事,更沒想到傷心事里還有噬心史。屋里的氣氛像是沼澤,讓人不由自主陷進了痛苦的情緒里。楚文方說:“說不定你的兒子沒有死?!?/br>蕭正已經(jīng)聽不見他的聲音了。楚文方又低聲說:“不是所有的仇人,都喜歡斬盡殺絕……”方容注意到他的異常,頓時腦袋一個堪比兩個大。這個還沒解決好,另一個又出了問題。幸而楚文方自己很快回過了神。蕭正也漸漸脫離陰影。尹千英面色不善地看著方容:“師兄此刻有些不適,還請安王見諒,讓他歇息片刻?!?/br>方容正等著這句話呢。蕭正在他身后說:“蕭恨該醒了,安王殿下帶他見見世面吧。”方容回首看他一眼:“明日,我與他一起在盟主府等你會和。”蕭正的眼神復又堅定:“就在明日!”☆、第18章觸感時間轉(zhuǎn)眼飛逝,與蕭正約好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方容不理會眾人探究的眼神,穩(wěn)穩(wěn)坐在武林盟主手邊的位置。作為一朝王爺,他的地位不容忽視,既然要來,那就光明正大的來,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這樣,一些事情做起來也更令人不得不深思。左季從坐在左志云的另一側,正好和方容面對面。不知道是不是唯一的一次會面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左季從對方容并沒有過多關注。他身后站著一個看起來比狗蛋稍大點的男孩,背著一把刀,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抬頭,也不動。反而是左志云,果然是適合做盟主的人,時不時與方容聊一聊,不會讓他覺得坐在這太過無趣。雖然方容這次來觀戰(zhàn)武林大會只是個人原因,但誰都知道他是和朝廷掛鉤的——方容見識過蕭正的武功,他說過左季從的武學天賦和他不相上下,左志云既然能當上武林盟主,與之相比也不會太差。除此之外,周圍還坐了一圈老家伙,尤其是幾個宗派的當家人,看方容的目光都帶著忌憚,想必是知曉那不知道多少年前在新平發(fā)生過的事情了。這些個高手匯聚一堂,想殺人易如反掌。昨天的武林大會應當已經(jīng)篩選出相對而言稍優(yōu)秀的選手,可方容仔細看主位的這幾人,都對比武結果并不在意,偶爾才看上幾眼,就明白今天的擂臺賽依然上不了臺面。一旁站著的楚文方見方容神色,發(fā)現(xiàn)他興致缺缺,就彎腰在他耳邊輕聲介紹著幾個比較重要的人。方容確實不認識他們,對楚文方這個舉動感到很滿意。有種我們家的瓜娃子還是有點用處的感覺。他一邊仔細聽著,一邊觀察著場中所有的動靜。直到楚文方把所有人介紹了一遍,他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蕭正的蹤影,于是他招手示意楚文方附耳過來。“去看看。”他扭頭的時候還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右派,一時沒注意距離,嘴唇張合間擦到了楚文方的耳朵。觸感太鮮明,以至于連貌似這樣含糊的詞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