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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心中有慈悲,我也并不把自己想得下作。不過……在公子面前搬弄這些,俊秀獻(xiàn)丑了?!?/br>“別再叫我公子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有天,樸有天。”眼前的這個男孩實在是勾起了有天的興致,看著俊秀月光下討人喜歡的側(cè)臉,有天輕輕吻了下去……“有天……”俊秀的聲音被有天吞進(jìn)口中,有天抱起俊秀,從桌前到了床邊??⌒阋呀?jīng)感覺到了什么,但他沒有絲毫后悔,并不是說人家給了錢就一定要怎么樣,而是他知道,這樣的機(jī)會,永遠(yuǎn)也不會有了。他喜歡這個俊美的青年,雖然不會傻到說什么愛,但他知道多年以后,他在風(fēng)塵中真正淪落之后,他會永遠(yuǎn)記得那一年的四月初十,挺好的月光,挺好的時辰,他把自己給了第一個男人……俊秀心里明白,什么初相見,萬般柔情都深重之類,全都是騙人的,而那海誓山盟空對月,或許才是真的。既然有緣同枕鴛鴦,不如隨緣而來,隨緣而去……感覺著那個人溫柔的手指接觸到胸口的肌膚,俊秀迷蒙地張開了眼睛,眼前的有天在夜色中朦朧的臉上有他所不了解的溫柔,但他卻寧可相信那溫柔是給他的。長指在胸口游移,俊秀閉上了眼睛,有天輕輕解開他的衣服,兩個人的青春軀體糾纏在一起……“啊……”俊秀的呻吟讓有天更加興奮,他挺起腰,然后輕輕吻著俊秀,為他減輕負(fù)擔(dān)。“秀……”俊秀逐漸淪陷的意識又有一絲清醒,很溫暖的一個人,很懂得風(fēng)情,就是對一個小倌也如此體貼,能被他愛著該有多么幸運(yùn)呢……他開始有點(diǎn)嫉妒白天的那個人了……俊秀流下第一滴淚的時候,他知道不是因為疼痛,不是因為淪落,而是因為那個人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來時,俊秀先醒了過來,想起昨夜的一番糾纏,他的臉上先泛了紅。有天還在睡著,他畢竟身子差些,昨夜也確實疲勞了。兩個人又都是第一次,俊秀端詳著有天俊美的臉,那一刻他想把這張臉永遠(yuǎn)地記在心里。似乎是感受到了俊秀的目光,有天張開了眼睛,昨夜,一切就這樣發(fā)生了,自然而然,雖然是花了大把的銀子,但有天卻似乎還是對這個男孩子有一絲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喜歡的人,是不是就不應(yīng)該和他有那樣的接觸呢?“昨晚……傷到你了么?”有天的溫柔讓俊秀沉醉,他微笑著搖搖頭:“像你這么好的人,以后我也未必遇得到了,這樣都能傷到,以后可也不用活了?!?/br>聽他談到以后,有天的心疼了一下。“天亮了啊……”有天看著窗外道。“是啊,你也該走了。”俊秀的聲音里有些哀傷。“我會記得你的,俊秀?!庇刑焐钌畹乜粗⌒愕难劬?。“我也會記得你,有天。”俊秀湊過去,在有天唇上吻了一下。至少現(xiàn)在,我還有這個資格,除了你以為,還沒有別人碰過我。“再給我唱一遍那個歌吧,好么?”有天的心里覺得發(fā)酸。“喜歡那歌么?好啊,我就再給你唱一遍?!笨⌒阏f著就起了身,酸疼的腰骨讓他眉頭一皺,有天扶住他:“你還好么?”“沒事的?!笨⌒闫鸫才思雷?,坐在了琴旁,“這個歌我以后卻也不會給別人唱了……”話說到這里,俊秀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了幾分哽咽。琴聲幾番輾轉(zhuǎn),詞句幾番纏綿,俊秀用獨(dú)特的嗓音為有天唱歌,有天自是知道對這樣身份的俊秀不該動真心的,縱是他善解人意,縱是他多才多藝,自己與他不過露水情緣,誰也不會當(dāng)真。但為什么他的曲子里有那么多哀怨,他的唱腔里有那么多不舍?時光又怎么能靜止不流?梅花又怎么會常開不謝?情多自苦,卻是這世間的誰也難以逃脫么?“但愿同展鴛鴦錦,萬株梅花不許謝……”一滴眼淚落在琴弦上,俊秀再也唱不下去,他低頭坐著,有天過去攬過俊秀的肩膀。才洗漱完了,就有小侍婢過來說有人在找有天,有天知道是允浩,他遍想著要付帳離開了??⌒惚静幌肴ニ退?,但見有天出了門,還是追到了門口,有天卻正好回頭看他。如果不是這樣的身份,如果不是這樣的邂逅,也許……俊秀微笑了一下,朝有天揮了揮手。人生短暫,有天只不過想及時行樂,但風(fēng)月惹不起,與俊秀的相逢,不僅沒有讓他有發(fā)泄的快意,反而心里多了一份牽掛。下樓才發(fā)現(xiàn),允浩早為他會過了銀子,他自是知道是個令人瞠目的數(shù)字,但想想多給點(diǎn),俊秀也能多分一些個,心里也就不再糾結(jié)。允浩依然冷著臉,在中的臉上倒微紅著,不知道是興奮還是什么,有天再看到在中,竟感覺恍若隔世。“你瘋也瘋過了,路上就安分些個,不要再胡鬧了?!碑吘故切膼鄣牡艿埽屎埔廊徊簧岬脤λv重話,有天回過頭去,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俊秀還站在窗口張望,有天朝他揮揮手,離得太遠(yuǎn),他看不清楚,但他覺得俊秀好像在哭……“快上車吧,今天還要趕著去沈家。”允浩只催著有天上車,在中卻順著有天的視線看向樓上,那個人癡癡的表情讓在中心中一動。四月的蜀地天氣正好,還不至于悶熱,也不覺得冷,風(fēng)柔柔地拂過在中的臉,他的心情也開朗起來。允浩卻始終無法展顏,有天的事讓他一夜未眠,但他此時想起卻覺得奇怪,如果這事是發(fā)生在在中身上,他只怕醋意大發(fā)要沖進(jìn)去殺人了,為什么有天這樣做他氣是氣,卻只是覺得丟臉,覺得傷心,覺得有天在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覺得有天忤逆了他的意思……腦子里亂糟糟的,一個念頭卻越來越清晰,他愛的是在中而不是有天,對有天的感情和在中不一樣的,手足和摯愛的清晰差別讓允浩頭痛不已,此時,他甚至誰也不想看見,什么有天在中都扔到一邊,一個人安靜地把一切想清楚。蜀中沈家和飛鴻幫的淵源頗深,當(dāng)年鄭俊揚(yáng)與樸靈飛少年英武,并肩踏平了蜀中第一大幫派后,在此基礎(chǔ)上建立了飛鴻幫。沈家是當(dāng)?shù)卮髴?,也一直遭那幫派的欺壓,背靠大樹好乘涼,俊揚(yáng)和靈飛攜手踏平那幫派后,沈家就成了飛鴻幫的一個根據(jù)地。沈家的茶樹生意在飛鴻幫的統(tǒng)領(lǐng)下越做越大,飛鴻幫也靠著沈家的財力發(fā)展起來。俊揚(yáng)對靈飛萬千情愫卻從不敢提起,直拖到二人都娶妻生子。在妻子生產(chǎn)前,俊揚(yáng)就與靈飛約定,這對孩子男為兄弟,女為姐妹,一男一女,就一定要結(jié)為夫妻……一次大的血洗后,俊揚(yáng)和靈飛的妻子都被害了,只為他們拋下了允浩和有天一雙孩兒??P(yáng)也只敢照顧靈飛,和他相依為命,卻依然不敢提到感情。后來,靈飛遇上了承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