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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真不是?!?/br>“那誰是?”“反正他不是?!?/br>“真的?”“真的?!?/br>“……”我把身旁的臉蛋白凈的年輕人抓過來推到他們跟前:“那這是從哪兒來的?”三個混蛋都不說話了。按理說,聶小嘉此刻應該還在郁山,整個門派就四師兄一個管事的,他自在逍遙得很。眼前這個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掩飾道:“怎、怎么,隔了半個月不見你們不認識我了?我是聶小嘉啊……”我可不認為就憑聶小嘉那點能耐能一個人逃過四師兄的法眼,偷偷溜進武林大會,連我們師徒四人都還沒進的比試之地,聶小嘉能安安心心地靠在一個角落睡大覺。若不是李明昭去參加比試了,他還不會出來找我們,更不會被我逮著就不讓走了。他見我們都不言語,會錯了意,看著師父心虛道:“好吧好吧我承認,是三師兄帶我來的,他讓我不許說,你們可不要說是我講的,而且千萬別和李明昭說我來了……”我們:“……”師父不自然地勾手指攪胡須,這動作一般表明他很尷尬,我不禁笑了,這不就印證了猜測嗎。抓抓頭發(fā)無奈道:“師父,你就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聶小嘉滿肚子話找不到人說,這下總算有了傾訴的對象,他搓著手十分神秘地插嘴:“嘖,我給你們講,看不出來哦,三師兄不僅是郁山派的弟子,還是碧云山莊的人……”“你先別說!”我瞪他,“師父,你來說……”聶小嘉吃了閉門羹,不情不愿地小聲嘟囔:“嘁!”“不讓你知道也是怕影響了,助威的公正性嘛……”一句話說得莫名其妙,我也不打斷他,聽師父繼續(xù)道。“其實小嘉也說了,阿尋本身是碧云山莊的人,你說他好端端一個江湖大家的小少爺不去做,偏要來當我們郁山派的徒弟,這是為了什么?”“什么?”“他是為了你,阿尋從小就很喜歡你,當時是他去找到煙華幫忙,讓我收他為徒,理由是仰慕我的功夫,還想和你做朋友,對碧云山莊的解釋更是正道……為了歷練自身,哈,名門大家本就復雜,少一個小公子,不知多少人樂意,前莊主見他一臉正色,也感到欣慰,就答應了他?!?/br>虞煙華捂著唇偷偷對我說:“當時師叔還裝得十分正經(jīng),說是不通過他的考驗就不能入門……”我只覺得驚奇:“考驗?”至少我與唐睿李明昭,都是師父順手撿回來,就收為了弟子,從未聽聞什么考驗之事。“咳……”老頭子居然有些臉紅。虞煙華笑道:“比試輕功,阿尋算是我的表弟,若明昭學了個七八成,那我肯定十成十地全教了阿尋,結(jié)果……當時阿尋還沒學得精透,可師叔還是輸給了十來歲的小孩兒……所以,他后來的弟子也沒再提什么考驗一事了?”我點點頭。師父窘迫道:“煙華你這丫頭,說偏了……后來阿尋就成了郁山派的弟子,他也不是常常神出鬼沒,這么多年年碧云山莊和郁山兩道跑,他也不容易。后來老莊主過世,他的大哥任了新莊主,也想讓他回去,可他回絕了,因為你還小,而且經(jīng)常和小嘉爭來爭去的……這次他大哥讓他來代表碧云山莊參加,他瞞著你,是因為本來還不想讓你知道這些的?!?/br>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的臉有些熱,只能干笑著:“他、他……我和他又不認識,他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看上我了?”“這點為師可不曉得。”師父將話說了,輕松不少:“或許為師將你撿回來之前你們認識吧,下回,你可以問問阿尋去?!?/br>“師父師弟,你倆都不看師兄比賽,師兄知道了不得慪死!”唐睿在一旁幽幽道,“崆峒派的又被大師兄打下去了一個,看來咱們郁山派雖然不怎么大,還是挺厲害的嘛!”聶小嘉聞言偷偷看了一眼臺上,又趕緊回過頭。“哈!你臉紅了!”什么也不知情的聶小嘉忽然看著我樂道:“霍林,你臉紅干什么?”我踹他一腳,我雖然三腳貓功夫,可聶小嘉和我半斤八兩的,一腳正中下懷,踹得他嗷嗷直叫。快意不少。“那是,明昭和……阿尋了?”虞煙華指著遠處,我們一看,果然是他們二人。那確實是我從未見過的戚尋,滿含笑意,舉止優(yōu)雅,不輸君子之風的大師兄半分。他一襲雪青色,手執(zhí)一把細長通體寒光的武器,應該是一柄細劍吧。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朝這方看了一眼,這次的笑,是對著我的。頭一回正面看戚尋如此溫柔的笑,太他媽好看了……我只感覺耳根子快要燒起來,聽見聶小嘉在一旁驚呼:“你媽!霍林,你流鼻血了!”我心道,這次丟人丟大了……恨不得一頭撞死!唐睿還好盡了師兄的責任,找了塊布給我捂鼻子。偏偏聶小嘉那狗屎還是這么幸災樂禍,不停碎碎念:“眉目傳情?哈!酸死個人了,流鼻血了?遭報應了?!”“……你還不是怕李明昭?!?/br>堵他就得拿大師兄,聶小嘉再怎么改變也就是個欠抽的,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沒什么改變。果不其然,他氣壞了,這時還不知道李明昭對他有意思,聶小嘉像是要對我證明什么,扯著喉嚨就朝李明昭吼:“李明昭,你這次要是贏了,老子就追求你!”這一片所有人:“……”被他嚇得緘默無聲了。“頭一次看見斷袖斷得……如此光明正大的……”我聽見耳畔有陌生的他派弟子目瞪口呆如是說。師父嚇得差點把胡子扯下來,他穩(wěn)了穩(wěn)精氣神,對我搓搓手掌道:“瞧瞧,小嘉那傻孩子就算了,為師就是擔心啊,這么個緊要關頭,要是給你說了那些事情,你現(xiàn)在會不會臨陣倒戈,去為碧云山莊助威了……乖徒,咱們郁山派聲勢本就小,再少一個可不得了……想想咱們門派……”我斜眼看他老人家。哐啷清脆一響,大師兄手上那柄鐵劍竟掉在了地上。不過,我覺得吧,對聶小嘉那襲話感到害怕而落劍的可能性一定不大。聶小嘉終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蠢得無可救藥的行為了,見還有不少人盯著他,頓時一陣尷尬。他支支吾吾了一陣,硬著頭皮兇巴巴道:“看什么……我、我剛才、騙你們的!”“切……”一陣唏噓,眾人拿兵器的拿兵器,觀戰(zhàn)的觀戰(zhàn),也就不再當回事兒了。我懶得理他,在懷里摸索了一陣,找到了那個被細心打磨得很光滑的小玩意。老頭子,哎……這回我怕真要臨陣倒戈了……我干不出聶小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