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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白眼兒,轉而討好的對著糖果笑道,“果果你是相信我的,是吧,我真的再也不會那樣了!我對天發(fā)誓!”“誰知道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好啦,走開了,你去找……對,你去找那位猛子大哥玩兒吧,我要跟我朋友說話了?!碧枪蛔栽诘呐み^頭不看他,嘴里卻義正言辭的攆人。這段時間雖然已經足夠她了解這個人的尿性,但是他隨時隨地告白的行為還是讓她承受不來,她是個傳統(tǒng)的女孩兒,更習慣于內斂而真摯的感情,而不是這種……而且現在還當著自己最要好也是唯一的好朋友的面,她就更不知所措了,不自在的幾乎都想找個地洞鉆下去,再也不出來……“可、可是……”孤男寡女的……“嗯~?”一個斜眼瞟過去。“好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某人垂頭喪氣的走到一邊,跟坐在竹板凳上刻木頭的王猛坐到了一起。王猛:“…………”→_→呵呵。即便幫我減少了一個很頭疼的情敵,我也不會感激你的,你上回欺負阿逸的賬我了還給你記著呢!一無所知的白敬初突然打了個寒顫:“真奇怪嘿~,這大夏天的,怎么突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王猛:……感覺挺敏銳啊~,就是人蠢了點兒。另一邊,等白敬初走開到一定距離后,糖果和安逸相視而笑。“不錯啊,看來你□□有方啊?!卑惨菪÷暤姆Q贊著,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也是因為有你的提醒,不然,我連聽見他的名字都害怕,哪兒會想到能有今天?!碧枪麚u搖頭,不敢居功。“那也是你自己的勇氣和決心,敢踏出這關鍵的第一步,不然,誰來勸說都是無用功?!?/br>“還是要謝謝你的,不然我還在鉆牛角尖呢。對了,你和那位王猛大哥……”雖然她自己當時的境況并不大好,上一次見面之時,糖果還是察覺到了二人相處時的異樣,現在結合自己的情況,糖果心里有了些了然。——這倆人,大概什么時候處上了吧?安逸也不否認,臉上帶著恬適的笑容,眼神漫不經心的從某人寫著‘我很不爽’四個大字的臉上略過,“大概,過幾天你就恩那個收到我訂婚的消息了……”是的,訂婚。在王猛還在為糖果的來訪不爽時,當天的午餐飯桌上,安逸就丟下了這個重量級的炸彈。“訂婚——?!”“啪——”周氏為安達添的飯碗掉落在地,打碎了。“叮?!卑哺甘掷锏目曜拥糇雷由狭?。“嘩——”安達的手碰到了碗碟,把碗里面的湯汁灑了出來,濺了自己一身……現場除了安逸這個肇事者,王猛可以說是唯一還算是鎮(zhèn)定的了,而安逸隱晦的打量了他好幾眼,一個手指點在他的肩膀上后,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人已經整個摔倒在地,身體還神奇的連姿勢都沒變……安家眾人:“…………”王猛:嘶……好痛??磥響摬皇腔寐??劇烈的痛楚喚醒了下意識僵住的王猛,也附帶的形成巨大的聲響驚醒了被震懵的安家人。“訂婚?!你、你真的決定了?不改了?”周氏雖然早有預感,但乍然聽到這個消息,她還是整個人都慌亂了,緊張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不改了?!卑惨葺p笑,鎮(zhèn)定自若的點了點頭,讓她安心,“放心,娘,你兒子我什么時候辦事那么不牢靠了,不是確定好了的事情,我不會說的?!?/br>周氏一聽這話,已經跳到嗓子眼兒來的心,重新落回了原位,跟安達父子倆對視一眼后,三人都松了口氣。“行,訂婚這事兒,只要你確定了就行。那……猛子啊?!卑哺刚f。“誒,姨夫?!蓖趺痛藭r還有些神情恍惚,完全沒有一絲的真實感。“你下午就回趟山吧,之前說好了要回的,因為糖果的因素耽擱了,現在既然確定了,就回去跟你舅舅說一聲,咱們商量一下你們倆的婚事?!?/br>“誒!”重重的點頭,王猛這下子終于有真實感了,要不是擔心安家人對他不喜而影響了到手的婚事,他欣喜若狂的恨不能拔腿兒就跑,瞬間飛到他舅舅跟前。“猛子……等等,那我以后是該改口叫你弟媳還是妹夫???”安達頭疼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而且這人還比自己大,本來叫自己大哥他心里就別扭,現在又……這稱呼怎么就這么煩人呢?!安達這天外飛來的一問,把眾人都給問愣了,也把現場所有緊張和興奮的氣場給弄散了,眾人均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安逸和王猛笑的還比較含蓄,周氏和安父那笑聲,響亮的仿若連房子都震上三震。安逸知道爹娘是想以這樣的笑聲來慶祝這突如其來的喜悅和心頭多年的壓力被釋放。等大家都發(fā)泄的差不多了,他輕聲為哥哥解答,“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稱呼什么的隨心就好。你還是叫他名字吧。”安達:“…………”說好的入贅呢?掀桌!還沒嫁進來就護上了,讓他這個當哥哥的面子往哪兒擺!午飯就這樣在歡(雞)天(飛)喜(狗)地(跳)的氛圍中結束了,王猛好不容易得償所愿,怕夜長夢多,也是等不及要把好消息跟舅舅分享,吃完飯就上山去了。第二天一早,余家再次上門,兩家痛快的把婚事定了定。再過不到一個月,就是安達的婚期了,為了不至于兩場婚禮連軸轉讓人承受不起,也要避開農忙,安逸和王猛的婚期就定在了半年后,趕在了年末農閑的時候。定好了婚期,趁著兩家人都在,安父就想把聘禮的問題一并商量好了,雖然要忙著安達的婚事可能忙不過來,但余家要準備的也不少,而且先商量好心里有個數,之后真的籌備起來才不會心慌,籌備期也會富裕一些。安父本來以為,這只是小問題,中間還有兩家多年以來的關系在,肯定不會出現急赤白臉,欲壑難填的惡心場景,然而……“你說啥?!”安父不敢置信的盯著老連襟,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妹夫,妹夫你先別急,聽我仔細跟你說道說道。是這樣,我家猛子本是大戶人家的庶子,你是知道的……”還沒等余慶恒說完,安父就不耐煩的打斷了,“不是分家了嗎?難道你這里面還有謊不成?”“沒有沒有!這不能夠!我老余是什么人,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還不知道?我就是再不是人,也不能撒這樣的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