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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論冷感受的辛福生活作者:南有禾棠文案:小攻落下山崖后,邂逅小受的故事。內(nèi)容標(biāo)簽: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林尋意,唐騖┃配角:等等┃其它:☆、第1章林霏濃重,鳥語花香。山間的暮春,正適合采藥。林尋意在山間徒步行走,背上背著背簍,手里拿著小鋤頭,一步一探,搜索著草藥。林間的清晨,霧氣重,找草藥非得仔仔細(xì)細(xì)一步一步的看,否則好東西近在咫尺也可能錯過了。咦?林尋意頓住腳,在他不遠(yuǎn)處有一小處暗紅色的植物。在山間顏色艷麗的東西,非毒即藥。而毒與藥在林尋意手里都是救人的法寶。林尋意慢慢走近,結(jié)果讓他有些興奮。那片植株并非是紅色的植物,而是被血染紅的。在它不遠(yuǎn)處,有一個滿身血跡的人暈倒在地上。林尋意放下背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很微弱,卻還吊著一口氣。林尋意又檢查了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有多處刀傷,或深或淺,最深的有二指深,被斬開的rou向外翻開,但神奇的是傷口并未腐爛,而是鮮血凝在傷口,結(jié)痂了。那人的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上,但幸運的是,骨頭并沒折斷,只是關(guān)節(jié)錯位罷了。在此地不遠(yuǎn)處有一個十丈山崖。林尋意想這人大概是受傷后滾落下來的,落地后還能行動,便強撐著重傷的軀體移動了百米的距離。根據(jù)傷口判斷,應(yīng)是昨晚受的傷。仇家追殺?林尋意皺起那如瓷娃娃一般好看的眉眼,認(rèn)真思索。林尋意又檢查了一下那人的衣物,在他的腰帶上見著了一個已經(jīng)被血浸紅的小楷“唐”字。唐家堡的人。確定了傷者的身份,林尋意將那人背在背上,連忙活了一早上的藥都擱在了那里。對于林尋意來說,更多的藥都比不上一個活生生的傷患。自師傅離開后,他獨居在山中,平常靠動物來實驗他所配制藥,雖能察見成效,卻也知道人獸身體機能及構(gòu)造終究是不同的,所以藥效也會有所偏差。他也會以身試藥,但是效果卻微乎其微。他自小與藥打交道,藥的效用在他身上大打折扣,甚至?xí)霈F(xiàn)一些極端狀況。不能準(zhǔn)確的掌握藥效,這讓他十分苦惱。有了這個人,并且受了重傷,可以為他試許多藥材和配方了。即使有一些身份,但是我是在救他的命,他不會反抗吧。林尋意一邊走一邊暗自盤算著。并思考如何從鬼門關(guān)拉回這位病人。唐騖在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間感覺背部躺久了有些僵,口干舌燥,下意識想翻個身。甫一動彈,剜心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他全身,激得他瞬間清醒了過來。自己正在被追殺!他猛地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四肢不能動彈,唯有頭還可以自由轉(zhuǎn)動。唐騖將頭抬起,向四周看了看。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地竹屋子的床上,竹屋不大,床邊有個木柜子,柜門關(guān)著,沒有上鎖,床前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一些干草草和一堆瓶瓶罐罐,驚覺藥香撲鼻。床尾斜方竹屋開了窗子,唐騖躺在床上正好能瞧見窗外的景色。清風(fēng)吹拂,低垂的竹尖輕輕搖曳。穿著白布衣衫的人散著漆黑發(fā)亮的長發(fā),正墊著腳將竹尖拉低,用細(xì)長白凈的手指抽取竹枝上抽發(fā)的竹葉芯。唐騖瞧得愣住了,這樣的場景太過安靜和自然,像浸潤的水墨畫一般。等脖子抬得酸疼,唐騖才將頭放在枕頭上。緊繃的神經(jīng)暫時得到放松,唐騖長舒了一口氣。說來也是大意。唐騖二十五歲生辰前夕,被一干損友約去平明巷的聞香居尋樂子。聞香居以酒聞名,其次才是美人。每次來聞香居皆是歡飲達(dá)旦,不醉不歸。唐騖與好友八人在聞香居內(nèi)拼了三張桌子,各擁一美人,圍坐一圈,開了十壇陳年竹葉青,或劃拳或行酒令的方式來排酒。唐騖酒量雖豪,奈何運氣不佳,文采稍遜一干紈绔,便被灌下了一壇半——近一斤的竹葉青。待酒酣興盡,唐騖想著明日尚要為自己生辰忙活一天,便拒了在聞香居留宿,腳步飄忽的跺出了聞香居。蜀中益州,雖無宵禁,但此時已深更半夜,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是少許人家的燈還亮著,路過人家院前,還能聽到小兩口拌嘴的聲音,或是新生娃娃洪亮的哭聲。月光如洗,將青石板大街照亮。晚風(fēng)吹拂,樹葉輕輕搖晃,娑娑作響,路邊草叢中偶爾也傳來蛙聲或是蟲鳴。夏天還沒到,但螢火蟲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舉著燈籠,與滿天星辰融為一體。夜,似乎既靜謐又祥和。然而,一陣疾風(fēng)掠過,打亂了樹葉搖曳的節(jié)奏,打擾了蟲子和□□們歌唱的雅興,沖撞了螢火蟲們飛舞的軌跡,真是不速之客。三個黑衣的殺手,架著明晃晃的大刀,出現(xiàn)在唐騖回家的街道上,擋住了他回家的路。暗殺?縱使酒精麻痹大腦,唐騖還是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他皺了皺眉,想不通誰要殺他。唐騖施展開輕功,往城外奔去。三個殺手迅速跟上。一陣風(fēng)后,街道上便沒了人影。唐家以武立門,以器立學(xué),江湖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箝T派。再加上唐騖自身勤奮,武學(xué)天賦極高,同輩之人莫能出其右,就算是前輩高手想要勝他也得挨他三招。年少輕狂,有所憑借,唐騖自是不怕,但他卻不愿意今晚這一副安詳靜謐的畫卷被三只小蟲子給毀了。所以他打算到城外無人處,解決這三只蟲子。一路至城郊,唐騖才停下身,與三人打了個照面。“喂,我說兄弟。你們追作甚?本公子雖然長得英俊瀟灑,你們也不至于半夜來截人吧。我可是不從的喲?!碧乞\漫不經(jīng)心的說,借以分散三人的注意力暗中蓄力,將染了麻藥的銀針匯在指尖。三人面面相覷,唐騖找準(zhǔn)時機,猛一發(fā)力,銀針破空而去。然而卻不想三人武功根底雖差,配合卻很默契,見銀針飛來,像有準(zhǔn)備般分別向三個方向掠開。唐騖暗中罵娘,本以為勝券在握,卻不想第一回合便被三個人躲了開,而不等唐騖斬開第二輪攻擊,那三人便已成合圍之勢,各站三方,或引或攻!招式毒辣,招招皆可封喉。那一輪有一輪毒辣陰狠的攻擊打了唐騖一個措手不及,好在唐家暗器也是獨步武林,唐騖挨了三刀后也讓三人不同程度的掛了彩。又是一回合結(jié)束,四人散開,唐騖不顧歇息,猛地朝三人掠去,三人瞬間合在一處一齊朝唐騖的方向撞去,在兩方即將碰撞一處時,唐騖收力,被三人撞得飛出近二十米,而后一轉(zhuǎn)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