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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跟你做著這樣親密的事的時候你的心里是別人,因為我愛上你了,我愛上你了顧朗,所以再也不想當你的任何誰。顧朗疑惑,為什么?你明明答應(yīng)了這次不離開,你明明說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明明說了一輩子?為什么?黑夜里,我警惕的看著他,不說話。顧朗嘆息,眼里有什么破碎的東西,顧靈,連你也要拋棄我嗎?我拼命的搖頭。他身形一動,猛的上前捏住我的下巴,眼里閃爍著陰霾興奮的光,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樣做的,等事情結(jié)束了,我就不會再讓你走了,天涯海角,上天入地,你只有我,說著,他俯身,嘴角勾起一抹笑,黝黑的眸子毫無征兆的撞進我的眼,我會把你綁起來,藏著,誰也找不到,你跟蕭洋逍遙不了多久了。我覺得我有些變態(tài),聽見這樣的話,我的心里竟然是喜悅的。一個星期以后,我接到了顧之棟的電話。綁架艾天涯。沒有任何感情的五個字。顧之棟說,綁架艾天涯,三天之內(nèi)。我換了一套黑色的緊身衣,戴了個鴨舌帽,開始盯梢艾天涯。這幾天艾天涯沒有跟顧朗見面,她果然住到了江寒的家。看著她跟江寒每天同進同出,一臉幸福的模樣,我心里為顧朗不值。她都已經(jīng)跟江寒領(lǐng)了證了,住到他家了,可能已經(jīng)不知不覺中愛上他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卻在為她心疼著。第三天。很幸運,艾天涯落了單。江寒被秦心支走,只艾天涯跟江寒的兒子小童在兒童公園。我討厭秦心,這個心機頗重的女人,但是我現(xiàn)在卻不得不感謝她的心機,她極力的反對艾天涯跟江寒,我才順利的完成了顧之棟的任務(wù)。在茶花園園里,我挑了個沒人的時機,朝樹林后面做了個手勢,顧之棟安排的人馬上醒目的開車過來,捂住艾天涯跟小童的嘴拖上車。我把艾天涯帶到一棟廢棄的大樓里,看著坐在房子中央的男人,我低頭說,顧叔,人帶到了。他不看我,嗯了一聲,然后問旁邊的手下拿了手機。“啪啪”的按下一串數(shù)字,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他干笑了一聲,如同伺機而動的豹子,說,江先生呵呵,我是誰這一點兒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太太和孩子呢,都在我這里。唉。你不信我何苦騙你。說完,他看了我一眼將電話擱在艾天涯的嘴邊。我領(lǐng)命,在艾天涯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她痛得叫出了聲,電話那頭剛傳來江寒的焦急的聲音,顧之棟又像貓抓老鼠似的將電話從艾天涯嘴邊挪離。只要江先生肯合作,我們怎么可能傷害江太太和孩子的安全呢。條件很簡單,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是一幫粗人,呵呵,只要錢。顧之棟之所以一直在強調(diào)著錢財,是要讓江寒相信,這只是一處勒索錢財?shù)慕壖?與仇隙無關(guān)。電話再次被擱置到艾天涯嘴邊。電話里傳來江寒的聲音,他很聰明,不愧是男主,知道這次通話會很短,所以,他克制著焦急和喘息,說了最短的幾個字,天涯!聽著!別怕!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我聽著,拿在手里的刀泛著幽幽的冷光,不會有事?就看你來不來得及了。突然有人闖進來,重重的腳步聲,四周掀起了肢體沖撞的聲音。我轉(zhuǎn)身看顧朗,他的身手很好,一個跨步,手輕輕一翻就把張毅的刀打落在地。我走過去,站在他的對立面,握緊手中的短刀做了個進攻的姿勢。顧之棟過來擋下我的手,聲音緩緩的響起,掩不住的威儀,說,你來了☆、第17章顧朗不回答,冷著眼看我一副隨時進攻的姿勢,壓抑著,喘息著,最后抬頭狠狠的盯著顧之棟。氣氛頓時詭異的安靜,靜到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到。顧之棟忽然轉(zhuǎn)身,徑直的走到艾天涯的眼前,一把將罩著的黑布給扯了下來。顧朗盯著看了幾秒,然后,轉(zhuǎn)頭,對顧之棟說,放了她!顧之棟冷笑,說,你不是不聽我的勸、不肯罷休嗎你不是不甘心嗎你不是想為你母親和meimei報仇嗎喏,我把他的女人和孩子都給你綁來了,現(xiàn)在,你可以報仇了!說完,他將一柄鋒利的匕首,扔在了顧朗的腳邊。顧之棟的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似乎被往事纏住,掙不脫的魔怔,他繞到顧朗的身后,像是蠱惑一樣,聲音讓人恐怖不已,他說,你可以讓他們死得像你母親和meimei一樣慘!說著,他一個轉(zhuǎn)身,把地上的刀子替到我眼前,我彎腰拿了刀,鋒利的匕首抵在艾天涯的頸項處,身下的艾天涯被嚇得瑟瑟發(fā)抖。我把玩著匕首,一路游弋,直至到她的心臟處,然后停住,轉(zhuǎn)臉望著顧朗。顧朗在一旁,冷汗直流,卻生怕自己的舉動刺激我。他舔了舔干澀的唇,盡量鎮(zhèn)定的對我說,顧靈,別沖動,把刀放下,乖,把刀給我,聽話。語氣里有驚慌,還有一種幾不可聞的寵溺。我心頭一軟,拿著刀的手抖了一下,幾乎就要脫手。這時顧之棟走到我旁邊,仿佛是在享受一種報復(fù)一樣,他沖顧朗招招手,一臉慈愛,仿佛是一個慈父要教幼年的兒子一樣技能似的。顧朗艱難的挪步,顧之棟一把拉過他的手,將它覆蓋到我的手上,然后緊緊握住他的手腕,將匕首抵住艾天涯的胸口,對著顧朗說,來,就這樣,捅入她的心臟,慢慢的看她鮮血流盡,整個身體冰冷蒼白。顧之棟突然牽著我們的手將匕首移到我艾天涯的頸項處,仿佛是在幫助他溫習(xí)母親被害的仇恨一樣,說,然后,你就割掉她的腦袋!慢一些,仔細聽聽皮rou被割斷時的聲音,還有那些筋絡(luò)和血管斷裂時,一定像琴弦一樣……最后是她的頸骨,會磨礪了你匕首,你會聽到“咔嚓嚓咔嚓嚓”頸骨磨著匕首的聲音……這聲音,多好聽……說完,他閉上眼,仿佛沉浸在這種殺戮的快意之中。然后掙開眼,猛得把顧朗的手甩開,聲音冷酷不屑,說,怎么,不敢嗎?然后轉(zhuǎn)了一個語調(diào),喚到,顧靈。得到命令,握著匕首的手,往艾天涯的勁骨上貼了貼。艾天涯雙眼驚恐的看著我,嘴里喃喃不清的說著顧靈……冷汗從顧朗的額頭上流下,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手,眼神充滿痛惜,深怕我一個不小心就會割破艾天涯的脖子。我忽然想笑,要是我割破了艾天涯的脖子,顧朗就不會愛了吧,人都沒有了,他還愛什么呢?那么沒有了艾天涯,他會愛誰呢?我嗎?會嗎?會吧,他這么怕孤單。我會一直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