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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死的慘的不能再慘。 李家村的人也是八輩子霉,才攤上原主這貨,被連累的死無全尸。 許芷萱接受完記憶,起身,將床頭柜子上的藥,端起來,一飲而盡。 原主這個身體,簡直弱雞的不行,欠了一屁股債,被人揍了頓,起碼得躺個幾天,才能康復(fù)。 “許芷萱,出來啊,有本事騙錢,你有本事給我出來??!” 李石花拿著棍子,對著許家那破爛草屋門口,叉腰,破口大罵道:“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小孩的錢都騙,當(dāng)什么縮頭烏龜。老娘我今天非得教訓(xùn)你一頓不可,” 一月前,她們原本以為,這新搬來的許家父女是個好的,畢竟兩人樣貌都不凡。 一般人對長的好看的人,都沒什么抵抗力,第一印象便十分的不錯。 可結(jié)果呢,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許芷萱白長了那張好看的臉。 她們李家村在外的名聲,都要被那貨給敗光了,吃喝玩樂賭,不干活,就知道壓榨老爹和夫郎,簡直是造孽??! 李石花見過厚顏無恥的,但絕對沒見過像許芷萱那么厚顏無恥的。 她閨女草兒好不容易攢了一百文錢,上一趟街,準(zhǔn)備買些新鮮玩意,結(jié)果全被這貨給騙走了! 許芷萱還說什么,借一百文錢,十日后,翻倍,還二百文。 我擦,那么瞎扯淡,糊弄小孩的話,她家蠢閨女居然也真的傻乎乎的信了,把錢全交出去了。 可李石花卻是沒那么好糊弄的,還借一百,還兩百,那貨身上恐怕兩文錢都沒有。 許芷萱今日要是不把錢退給她。 她絕對把這地攪合的天翻地覆,囔囔的全村人都知道這家伙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爛貨色。 李猛在廚房煮野菜,聽見外面石花嬸子的囔叫聲,他剛想出去。 林生將人扯住,輕微搖了搖頭,滿臉愁容,嘆了口氣道:“阿猛,咱家你是知道的,實在是沒錢了。” 現(xiàn)在出去,依照李石花那性子,鐵定是扯住人,便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他們拿什么還? “爹,您放心,我會好好跟嬸子說,讓她再寬限幾日。只是您刺繡賣的錢,千萬別給妻主了。” “我不給他,賭場那些殺千刀的人,就要把她打死了啊,你瞧她身上的傷,青一塊紫一塊?!?/br> 林生拿手帕拭了拭淚,捶胸哭道:“做爹的我心疼啊,可我能有什么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死,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好孩子,都怪爹……都怪爹拖累了你?。鑶鑯~” 李猛聽這話,低頭,手攥緊了拳頭,表情隱忍,內(nèi)心滿是苦澀?,F(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他已經(jīng)嫁進來了,進了許家這個火坑,律法規(guī)定,不許和離,這輩子算是要耗死在這了。 可不嫁許家,曾經(jīng)被退過婚,長的丑,無母家依靠,又沒男子柔弱之氣的他,誰又愿意娶? 最后,他的結(jié)果也是因為交不起單身稅,被衙門之人關(guān)進大牢罷了。 如果一生注定悲苦,他又何必計較那么多。 “爹,不怪您,是阿猛自愿進許家門,自愿侍奉妻主。” 李猛將林生扶著,坐在木凳上,寬慰道:“您歇會,李嬸子雖脾氣潑辣些,但性子是好的。我會好好跟她說說?!?/br> 大不了,他將最后一點私房錢,拿出去抵債,以后再多干些活,攢點銀錢。 李家村的人對他有恩,李猛不能忘恩負義。許芷萱是他的妻主,所欠之債,他也不能不管。 李石花叉腰罵的正爽利,見阿猛出來,嘴巴一頓,火氣瞬間起了,隨后罵的更兇了:“好你個許芷萱,自己干的爛事,讓你家夫郎出來替你擦屁股。要不要臉?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李猛算是她侄兒輩的,他過的什么苦日子,都是一個村,沾親帶故的,能不清楚嗎? 那孩子也是苦,十歲沒了爹娘,吃百家飯長大,后面好不容易定了一門親事,又因為被嫌棄長的丑,被退了婚。 現(xiàn)在更糟,嫁了那么一個只會吃喝玩樂賭的妻主,他每天辛苦干活后,回家還要收拾爛攤子。 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聽說許芷萱那渣崽,還動手打人,唉,造孽??! 李石花越想,心里也就越堵的慌。阿猛是個好的,可惜鮮花插在牛糞上! “嬸子,我妻主昨日病了。她騙了草兒多少錢?您跟我說?!?/br> 李猛滿是歉疚,一個粗漢子臉都紅了,保證道:“我一定還您!” “你閃開,不關(guān)你事。要你還什么還?你家妻主又沒死!那糟心玩意,敢做難道不敢認?” 李石花擺擺手,拿著棍子,就要進許家大門。 冤有頭債有主,李石花就非要逼許芷萱那貨,讓她掙錢還債去。 身為女人,一家之主,居然沒擔(dān)當(dāng),推男人出來頂事,算個屁! 呸!渣崽!說出去,都丟女人的面!我云喜國怎么會有這種貨色。 許芷萱本來躺在床上,休養(yǎng)生息,聽外面吵鬧聲。 她緩慢起身,拿起旁邊棍子,撐著走了出去。 “呦,李嬸子,您這是干嘛來了啊?” 她打開門,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拄著棍子出去?/br> “我來干嘛?你不知道?” 李石花嗤笑了一聲,這貨臉皮比城墻還厚,簡直欠揍。 “你騙我家草兒一百文錢,老娘我來問個說法?!?/br> “阿猛,去,拿個凳子來?!?/br> 許芷萱一臉頤指氣使,‘我特有理’的模樣:“我今天就跟石花嬸子好好掰扯掰扯?!?/br> 原主是那種憑本事騙的錢,想讓他還,簡直堪比做夢,臉面是什么?又不能吃! 她壓根不在意那玩意,最后就是坑爹、坑夫郎,讓這兩冤大頭背鍋,替她擦.屁股。 而原主呢,依舊該干嘛干嘛,樂的逍遙,屁.事沒有! 李猛見狀,將凳子搬過來,正要遞給石花嬸子,讓她別生氣,歇會,有話好好說。 許芷萱臉?biāo)查g耷拉了下來,狠狠拿棍子敲了一下地面,呵斥道:“嘛呢?干嘛呢?我讓你搬凳子來,是我坐的,沒見你妻主我腿腳不利落?” 還以為妻主終于有點長進,知道出來面對問題,好好跟李嬸子說說的李猛:…… 手瞬間頓住JPG。 他就不該抱有什么期待。 這哪家客人來了,不是先給客人搬凳子坐的,否則就是沒規(guī)矩,下人面子。 妻主這cao作,是想把李嬸子徹底惹火??! 李石花也是被許芷萱這saocao作,給徹底震驚到了。 這么不要臉的嗎? 她剛還真準(zhǔn)備收起怒氣,跟這貨好好說說,順便勸勸人從良。 可現(xiàn)在看來,沒救了,這人簡直爛到骨子里,徹底沒救了! “李嬸子,您別生氣,或許我妻主可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