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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萱在許家呆了五日,陪著爹娘,教育著弟弟。 兩年了,許直那家伙是越來越往地主家傻兒子方向,發(fā)展了。 “阿姐,陛下還真是寵你。你看看我能做個皇商嗎?” 許芷萱聽的眉毛跳了跳:“皇商?你確定不會把家底都賠掉?” “阿姐,你得信我。再說,有皇室在后面撐著,哪里可能會賠?!?/br> 許直一臉自信。 許芷萱看的想踹他一腳:“想讓我答應幫忙,可以,但你需應我三件事?!?/br> “別說應三件事,百件事都可以!” 許直興奮的很,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不斷涌進他口袋,嬌妻美妾環(huán)繞,哈哈哈哈…… 許芷萱深深的看了一眼,正處于中二病中的弟弟,眉眼彎彎:“那就滿足你,應我百件事吧!” 許直:…… 阿姐,你確定不是耍我???!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8-05 23:48:29~2020-08-06 16:06: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萍萍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0章 許芷萱皮一下很開心, 看阿直氣鼓鼓的離開,更是樂呵。 她曾在網(wǎng)上看過那么一句話:哥哥是天使給你的情書, 而弟弟則是閻王給你下的戰(zhàn)書。 無數(shù)次挑戰(zhàn)著你的忍耐底線,逼你跳起來把那貨揍一頓。 許直那家伙肚子里沒點墨水也就算了,還被爹娘養(yǎng)成了一個縣令家的傻白甜,周圍也滿是狐朋狗友,帶著本來就不愛學習的他,各地方玩樂,生平愿望就成了混吃等死。 阿爹頭疼他的教育問題。 許芷萱想到弟弟大大小小闖的禍, 龍案上參許家關于他的奏折, 也是腦瓜子疼。 秦摯處理著京都來的奏折, 見阿芷這還沒一盞茶時間便嘆氣了不下十次。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可是為你弟弟事煩心?” “阿直也才十四歲, 現(xiàn)在天天不去學堂, 日日招貓逗狗。” 擱在現(xiàn)代還是未成年,就逃學了。 許芷萱拉了拉皇帝的衣角,眨巴著大眼睛:“陛下,可有良策?” “關到書院去便是?!?/br> 皇帝回答的很淡然, 到許家,他也終于知道阿芷這單純性子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了。 許家家風淳樸和諧, 對子女更是溺愛,孩子庇佑在羽翼之下,又何曾經(jīng)歷過什么磨難。 不過許直身為男子, 將來要扛起家族重擔, 朝中又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稍有不慎,整個許家都可能受損。 他再單純就不合時宜,是單蠢了, 更何況,阿芷未來總要有些娘家助力。 許芷萱聽的有點懵逼:“關……關起來?” 這又不是關犯人。 “金康書院,乃是先帝所設,為的就是管教朝中權貴子弟。近年來,廣收學徒,教法嚴苛,一月只能外出一次?!?/br> 秦摯捏了捏她掌心:“將許直送去那進學,必有受益?!?/br> 許芷萱越聽眼睛越亮,對?。?/br> 那個書院,她知道,大儒坐鎮(zhèn),兩年前殿試前三甲,就有兩甲出自金康書院。 旁的不說,那地方讀書的氣氛絕對是最濃的,書院名氣在整個景朝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 許芷萱也不要求弟弟學多少,將來科舉有多大成就,甚至他不入朝為官都無所謂。 但基本的明辨是非還是要有的。 別在少年塑造三觀的時期,就歪的找不到北了。 “那入學之事?” 許芷萱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皇帝:“陛下,可否幫忙引薦?!?/br> “朕修書一封給翰林學士便是?!?/br> “陛下,你真好~” 許芷萱感覺超級幸福,有個什么都能替你解決,讓你依靠的萬能老公,簡直太棒了。 她踮起腳尖,摟著人,親了親他,笑的明媚。 秦摯揉了揉她的頭,只希望阿芷的弟弟,真的能禁得住那考驗。 許直是拒絕的。 許孝對此倒是樂呵的很:“你阿姐若不是陛下寵妃,哪輪得到你上金康書院。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什么酒都不愿吃。” 許直不滿嘟囔:“阿姐也是,明知我不愛讀書,還逼我?!?/br> “那你愛什么,樂坊?” 許孝想起這,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是陛下旨意,你若不去。老子我直接將你打出去,我許家沒你這小兔崽子。” 許直連忙起身,離暴躁的老爹遠了點,心里嘟囔道,什么陛下旨意,陛下那么寵阿姐,還不是阿姐說了算。 回京之期很快便到了。 許芷萱拜別了爹娘,登上馬車,這一次離別,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皇帝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撫。 許芷萱眼尾紅了紅,到底忍著沒哭。 許直更是慘兮兮的。 他直接被爹娘趕了出來,更絕的是一個銅板都沒給他留,包裹都沒有。 “阿姐~” 他真心覺的自己實在是太慘了。 爹娘這不就是在逼他,跟著陛下馬車去京都,進金康書院?選都沒得選! “撒嬌沒用。” 許芷萱懶的搭理這貨,越理他,他事就越多。 許直:……哀怨畫圈圈JPG. 他再也不是阿姐最寵的弟弟了。 皇帝見許直在馬車里碎碎念,沒一點男兒氣概,眉峰突突,忍著怒氣。 他抬手召侍衛(wèi)過來,將這這家伙拖下去,扔去學騎馬。 這要不是阿芷的弟弟,皇帝鐵定直接扔軍營里,他景朝怎么會有如此男兒。 然后……許直依著圣旨學騎馬,每天摔個七葷八素,鼻腫臉青。 他:……嗚嗚嗚…… 這寵妃弟弟,實在是太難當了! 皇帝怎么就針對他,他哪里招惹陛下了,怎么阿姐就活的那般滋潤,說好的愛屋及烏呢?。。?/br> 秦摯也是真心想培養(yǎng)許直,畢竟他是阿芷唯一的弟弟,倘若是換成他人。 皇帝恐怕早就一個冷眼掃過去,搭都不搭理了。 一行人回京歷經(jīng)十日。許芷萱到霽月宮就感覺累趴了。 她洗漱一番后,倒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 綠蘭催她起來用膳。 許芷萱都感覺自己懶的動,渾身軟綿綿的無力的很,要不是大姨媽來過,她真要以為自己懷孕了。 “娘娘,奴婢要不要請常太醫(yī)來瞧瞧?” 綠蘭見主子這模樣,有些憂心。 “不用,可能就是行車勞累了,休息幾日就好?!?/br> 許芷萱懶洋洋的起床,請?zhí)t(yī)又要驚動陛下。 皇帝回宮,就奔去處理奏折去了。 兩月的朝政堆積,估計得處理好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