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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他現(xiàn)在進去,不是找死嗎? 梁盼:…… 沒用的玩意,日后咋接他的班?。〕钊薐PG. 他瞪了人一眼,放緩了腳步,進入寢宮。 福安跟在干爹后,認真學(xué)著。 秦摯倒是想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可想想肩上的責(zé)任,扛著的百姓社稷,還是早早的醒了。 他手肘撐著床,看著阿芷的睡眼,心里異常滿足。 梁盼和福安剛進寢殿,就見陛下正小心翼翼的從龍床上下來,動作那個溫柔謹慎,生怕吵醒正睡的香甜的許妃娘娘。 梁盼低著頭,簡直沒眼看。 他就知道,陛下肯定是早醒了,怕弄醒許妃娘娘,才拖到現(xiàn)在,沒時間再拖了,才起的床。 福安是看的目瞪口呆,呼吸都放緩了,半點聲響都不敢弄出。陛下都這般,他是不要命了才敢發(fā)聲。 最后皇帝還是在批奏折的勤政房,洗漱、穿好龍袍,再去上朝。 然后眾朝臣驚喜發(fā)現(xiàn),陛下心情居然好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少有的贊揚臣子的話,都說出來了。 御史大夫聽著都要喜極而泣了,天知道他提著命,等這日不知道等多久了,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上著諫言,然后等著被罵的狗血淋頭。 今日總算可以舒坦些了,還得了陛下夸獎,美滋滋JPG. 許芷萱覺的自己可以一覺睡到明天。 早上,還是綠蘭看不下去了,生怕主子餓著,將人輕聲喚醒,洗漱穿衣用飯。 許芷萱整個人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感覺累慘了。 皇帝那種生物,真的是狼屬性,做事執(zhí)拗,喜歡做的事,怎么做都不嫌煩,惹不起,惹不起。 她用完餐后,又手枕著頭,睡在軟塌上去。 靜心殿的宮女太監(jiān),除了心情復(fù)雜的孫洪,哪個心里都喜滋滋的,許妃娘娘來了,這感覺頭頂罩著的烏云都沒了。 皇帝散朝,直接回了靜心殿。 他批會奏折,便抬眼瞧一會,不遠處在塌上,睡的正香的阿芷。 皇帝嘴角止不住的上揚,提筆干活的手都輕快極了,像極了熱戀中的毛頭小子,看心愛的姑娘怎么看都看不夠。 梁盼:……心里嘆氣JPG. 我的陛下??!您這瞧許妃娘娘用的時間,都比在奏折上多了。 許芷萱是被人輕搖醒的。 她閉眼,甩手過去,嘟囔道:“綠蘭,別吵,讓我在睡會~” 綠蘭:……額…… 主子,您可長點心吧,叫您的不是我,是陛下啊! 皇帝看她這般,早心軟的一塌糊涂,他親親她的額頭,一抬手。 梁盼立馬會意,帶著殿內(nèi)人出去,準備午膳去了,特別是許妃娘娘愛吃的,可得趕緊備上來。 “起身,吃午膳?!?/br> 皇帝直接將人摟了起來。 許芷萱迷迷糊糊的撐開眼,在他身上蹭了蹭,撒嬌:“累~~” 秦摯:……他可能還想讓她再累點。 單單聽她那嬌.軟的聲音,皇帝便聽的心里身體火熱,趕緊想些別的事,默念清心寡欲,轉(zhuǎn)移注意力去了。 他是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又把人抱到床.上去啃了,畢竟這小家伙實在是太.誘.人。 許芷萱和皇帝吃著午膳,兩人誤會清了,又互相了解來了對方心意。 兩人氣氛好的很,連眼神對視,都甜的冒泡。 霜云宮,沈欣得到孫洪來信,許妃又復(fù)寵了。 還不是在霽月宮,而是皇帝直接抱著人,到了靜心殿,陛下自己的寢宮。 那個她想進去,都會被攔著的地方。 兩人還折騰到半夜,才云雨方歇。 沈欣手捏緊,臉上一片慘白。 紫煙瞧著無比的心疼,趕緊安撫道:“娘娘,陛下只是一時,想起許妃罷了。陛下還是寵您的,否則也不會連著半個月來您這。” “一時興起?” 欣妃苦笑了一聲:“那陛下給她的恩寵,將人留在靜心殿過.夜,想讓她生下皇長子的機會,算什么?” “紫煙?!?/br> 沈欣輕輕的嘆了口氣,語氣里忍不住的嫉妒:“本宮有時候都在想,若是沒有許芷萱,陛下會不會多看本宮一眼?!?/br> “娘娘?!?/br> 紫煙眼眶微紅。她家娘娘一天仙般的人,怎么都要被逼成怨婦了。 “你這丫頭哭什么。本宮不過隨口一說罷了?!?/br> 欣妃笑了笑,看向窗外開的正艷的花,眼眸暗了暗。 許芷萱現(xiàn)在是霽月宮和靜心殿兩頭住著,反正兩地方也離得近。 小錦子現(xiàn)在也不想著,在霽月宮摳東西了,畢竟依照自家娘娘現(xiàn)在的盛寵,一時半會沒人越的過去。 當然了,更重要的原因是,不少人巴結(jié)塞了不少銀兩給他,就算將來主子失寵,也夠用一段日子了。 皇帝也是勤政,不過上午藩國進供上每年一度的朝禮后。 他傍晚便抽空去了私庫,親自看著點了一堆新奇好看的玩意,送去了霽月宮。 許芷萱正窩在軟榻上看書,見皇帝過來,直接起身過去,欣喜道:“陛下怎么來了?!?/br> 皇帝昨兒個不還說,今天會忙些,晚些過來,怎么來那么早? “藩國最近送了朝禮,朕讓梁盼隨意挑了些過來,你看看,可有喜歡的?!?/br> 皇帝說的隨意,但眼神滿是期待。 梁盼:……嗯?懵逼JPG. 什么時候變成是他隨意挑的? 這些東西明明是陛下自己在那認真挑了兩炷香時間,還時不時的小聲自言自語,這個許妃應(yīng)當喜歡,那個許妃應(yīng)該更喜歡,然后便送來了。 許芷萱見陛下,這期待她肯定的眼神,就忍不住笑。 她看了看東西,無論是首飾衣服,還是古玩字畫,都是她偏愛的款式。 “這真是梁公公挑的?” 許芷萱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陛下:“我還想說,是誰眼光那般好,想夸夸呢。梁公公還真了解本宮?!?/br> 讓你別扭不承認,哼!她夸別人去! 秦摯:…… 現(xiàn)在說是自個挑的還來的及。他不就是怕挑的不合她心意。 他沉眸看了梁盼一眼,眼神帶著微微殺意。 無辜躺槍的梁盼:…… 這年頭,當個奴才也太難了! 既要會當月老,還要時不時當個背鍋的。 “娘娘,這全是陛下精心挑選的,奴才哪有那么好的眼光啊!” 梁盼立馬開始拍龍屁,既解釋清楚了,又奉承了陛下,很好! 皇帝賞了個贊揚的眼光過去給梁盼。 他嗯了一聲:“是朕挑的,你可喜歡?” 許芷萱直接摟著他的腰,笑的明媚:“喜歡呀~更喜歡陛下~” 秦摯低頭親了親人。 梁公公立馬帶人,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