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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蘭:…… 她享啥福??!這陛下不怪罪她都算好的吧! 不過,自家小主卻真是有福氣了。 許芷萱直接被秦摯抱到了靜心殿。 他將她放在御桌上,食指微彎,刮了刮她秀挺的小鼻子,眼神愉悅道:“還生氣,朕騙你,說自己是侍衛(wèi)?” 許芷萱雙手摟著他脖子,搖了搖頭,認真道:“陛下做事,總歸有自己道理的?!?/br> 不就是cos py癮犯了嗎? 她懂的~ 秦摯勾唇,這小丫頭還挺信任他。 “那昨晚的事?” 他額頭抵著她額頭,眼神熾熱看著她,聲音低沉性.感:“朕繼續(xù)?” 許芷萱:…… 繼續(xù)你個頭??! 這晴天白日的,陛下您難道要白日.yin.喧. 您不是要去處理了公務嗎?原書里說好的勤政工作狂皇帝呢,怎么現(xiàn)在盡想著那檔子事! 這急.色.模樣,很破壞你在我心目中高大上形象的!!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啦~~忙完放假了~作者有個較長假期了。 明天開始,我就可以白天也專心碼字了,幸福JPG.哈哈哈~~ 第109章 二十多年沒吃過rou的男人簡直太可怕了。 許芷萱現(xiàn)在感覺累的手都抬不起來, 更別說推開他了。 她身體柔.若無骨,軟軟的癱.在紅帳中,任由秦摯動.作著。 他俊臉上灼熱的汗珠, 滴答打在她身上。 許芷萱根本不敢睜眼看,只感覺整個人飄蕩在云間。 皇帝感覺自己已經(jīng)處于瘋狂的邊緣,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揉碎進骨子里, 直接吃了。 男女情.事, 秦摯以前曾嗤之以鼻,想治好陳疾,也不過是為了培養(yǎng)出皇位繼承人,讓景朝繼續(xù)繁盛下去,對得起父皇打下的江山。 可現(xiàn)在真實經(jīng)歷過,他才體會到其中的妙不可言。 特別是這女子,瓷白光滑的肌膚,破碎的寢衣,柔弱的表情,低低的聲音,軟若無骨的腰肢,無比契合的身.體。 秦摯竟覺得無處不美, 無處不妙,簡直是個小妖.精而在外面守著的梁盼聽里面動靜, 立馬招呼底下人離遠了些。 這還是陛下第一次, 在那等事上如此失控。 以前陛下召喚嬪妃侍寢, 可都是在金華殿進行。 且沒兩炷香時間,太監(jiān)們便將昏睡的嬪妃給抬了出去。 梁盼甚至都有些懷疑,圣上究竟有沒有寵幸那些小主。 可現(xiàn)在陛下面對許答應, 竟然情難自禁,直接在靜心殿龍床上,寵幸人。 還白天至黑夜都未出來。 這陛下不愧是常年練武,體力也太好了吧! 許芷萱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皇帝上早朝去了。 她全身酸軟,不愿動,嘶啞著嗓子,懶懶喊了聲:“綠蘭~” 綠蘭面帶喜色,帶著一群宮女進來:“娘娘,您可要起身?” “娘娘?” 許芷萱頭趴在枕頭上,還有點迷糊,不是嬪位以上才能被稱為娘娘嗎? 綠蘭見自家小主還這迷糊樣子,笑容滿面,提醒道:“陛下今早已下旨,升小主至妃位。您今后便是許妃娘娘了。” 她和小錦子兩人都快樂瘋了。 自家主子可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李侍衛(wèi),不,是陛下看娘娘,眼里都是光,想必是愛慘了主子的。 許芷萱:……嗯??? 她聽的腦子更懵逼了。 答應到妃位,從十品到從一品這做火箭嗎?怎么升那么快? 她喝了點粥,讓綠蘭她們下去,自己躺床上繼續(xù)癱。 “系統(tǒng),我怎么感覺那么不對??!睡一覺,升幾級?” 原書里,女主柳若云侍寢后,也只是從宮女升到了正六品的貴姬啊。 這太過盛寵,怎么總感覺是皇帝在給她挖坑跳啊! 001莫得感情,板正道:“宿主有什么地方,值得皇帝坑的嗎?” 許芷萱:…… 怎么就沒地方了,自己也是很優(yōu)秀的好伐?挺直腰板哼哼JPG. 算了! 心這種東西,系統(tǒng)壓根不懂。 她問這小智障干嘛! 承德宮,秋華小碎步進來,向端坐在書桌前抄女戒的皇后,行禮稟告道:“娘娘,容嬪得罪了新晉的許妃娘娘,被幽禁寧春宮了?!?/br> 皇后聽言,手下的筆一頓,墨汁瞬間在宣紙上浸染開來。 “容嬪性子不穩(wěn),被貶斥也是應當。只是這許妃……” 皇后頭疼的按了按額頭:“陛下就算寵著人,也不該這般破例,違背祖制,將她直接從答應升到妃位?” 后宮多少女人,一輩子也升不了一級。 結(jié)果她倒好,初一承寵,直接就從十品到從一品,一下子到了妃位。 明天御史又不知該如何進諫陛下了。 還有后宮的meimei們,肯定又滿是抱怨。 皇后嘆了口氣,她若沒猜錯的話,上次陛下一番折騰也是為了那個許答應。 “替本宮更衣,去永興殿。” 作為后宮之主,她就算是做做樣子,也要規(guī)勸陛下一番,不可對一人榮寵過甚。 金鑾殿,皇帝上朝,神清氣爽,聽著朝臣稟告,本來感覺往日煩心的事,今日聽來都不算什么。 “陛下,臣有本啟奏?!?/br> 禮部尚書劉照,見陛下臉上少見的笑,直覺此次乃是難逢的好機會。 他冒死上前,俯身跪地,老淚縱橫,苦口婆心道:“子嗣為國之根本,老臣懇請陛下重視,多入后宮,讓皇子早日出生!” 本來還有些嘈雜的大殿中,在尚書大人這話出來后,瞬間寂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眾朝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暗里感慨,這劉大人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作死吧誰不知道上面那位陛下,自登基后,最厭惡的事,便是臣子提子嗣之事。 皇家子嗣極少,圣上登基六載,也不過只出了兩個公主,皇子都沒有。 陛下又對女色不上心,整日撲在朝政上,不是批奏折,便是微服出巡,體察百姓,整頓貪官污吏。 朝中在公主未出生前,甚至都有陛下不能人道或是斷袖的說法傳出。 一年前,素有‘清流之稱’的御史趙大人,覺得陛下無子,愧對先王,也是這般冒死進諫。 結(jié)果血一般的例子就在前面立著,誰提,誰死! 這都成朝中不可言說的默契了。 劉照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著陛下懲罰。 他知道自己今日這一提,必定會引得陛下大怒,可直言進諫應是臣子本分,怎能畏生死。 陛下已經(jīng)登基六載,皇子再不出生,恐怕國將不穩(wěn),民間流言更甚! “愛卿這話,朕會鄭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