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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我人都要成小白菜了。” 這偶遇不到皇帝,帶些桂花回去也不虧。 綠蘭:…… 自家主子咋還想著做桂花糕的事呢! “那奴婢去了, 主子您小心些?!?/br> “去吧,去吧?!?/br> 許芷萱擺擺手, 叮囑道:“早去早回,籃子拿大些的, 還可以多裝點?!?/br> “這小東西還挺貪心。” 秦摯挑了挑眉, 看著前面不遠處,嗅著花香, 明媚皓齒的少女,心中微動。 她不搖樹時, 倒是顯的貞靜嫻雅。還真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反差大的很。 梁盼低眉弓腰的跟在陛下身旁,臉上面不改色,但腦袋里瘋狂回想著前面那位小主是誰? 否則呆會陛下問起, 做奴才的一問三不知,可真是要被打板子的。 秦摯上前,梁盼作為貼身太監(jiān),帶著一群小太監(jiān)正要跟上。 他一揚手。 梁盼立馬知意,帶人退下。 許芷萱正蹲下,用手認真將綠草上散落的桂花,聚在一起。 這邊聚成了一小堆,她蹲著往前,挪了兩步,結(jié)果頭一下子像是撞上了什么東西,慣力作用。 人直接往后仰。 秦摯手快,拉著她的手臂,才沒讓人摔個臉朝天。 許芷萱站穩(wěn)后,手捂著額頭,抬眸,便瞧見一個劍眉星目、英氣俊美的男子穿著一身青色常服立在她面前。 “閣下是?” 她不會狗屎運的,真偶遇到皇帝了吧? 許芷萱腦袋里剛冒出這個想法,又立刻被自己否定了。 不可能?。?/br> 皇上不是一般穿龍袍,身后呼啦啦的帶著一群太監(jiān)宮女嗎?怎么可能穿那么素凈,身旁還沒人伺候。 這也不怪許芷萱不認識秦摯,畢竟原主記憶里根本沒完整的皇帝面部輪廓。 原主兩年前選秀時,是被皇后挑進宮的,皇帝面都沒見到。 原書里下藥也是派丫鬟下的,自己還沒獻身呢,就被以謀害罪,處死了。 一生就是個杯具! 秦摯見這小丫頭,一臉單純好奇的看向自己。 他微微勾唇,大拇指磨搓著食指,撒謊,撒的面不改色:“宮內(nèi)侍衛(wèi),姓李?!?/br> 許芷萱:……嗯?這年頭,宮內(nèi)侍衛(wèi)都長的這么好看的嗎? 難不成皇帝是個顏狗? “你當(dāng)侍衛(wèi),品階應(yīng)該蠻高的吧?” 要不然為什么衣服質(zhì)量看著那么好,還能隨意出入后宮。 秦摯眼眸帶笑的看著她,煞有其事地嗯了一聲:“陛下跟前侍候的,待遇不差?!?/br> “難怪?!?/br> 許芷萱笑了聲:“我是沁雨軒的許答應(yīng),來這摘桂花的” “許答應(yīng)?” 秦摯回想了后宮眾妃嬪,對她確實沒印象。 他一個月都難得來幾次后宮。 這次要不是劉將軍剿匪大捷,自個心情不錯,否則根本不會來這。 可沒想到,居然碰到這么一個有趣的小東西。特別是那雙眼睛,明亮光彩又靈動,他看著就想將它挖下來。 許芷萱點點頭,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你不用給我行禮的。” 原主記憶里,但凡婢女、太監(jiān)、侍衛(wèi)見到皇帝女人都是要行禮。 她雖然連皇帝都沒見過,但好歹是答應(yīng),也算半個皇帝女人吧! 這侍衛(wèi)合她眼緣,就沒必要多禮了。她可真是個善良的人啊~ 秦摯眼里笑意更深了,他意味不明道:“那多謝許答應(yīng)了?” “不用謝,不用謝?!?/br> 許芷萱擺擺手,一臉大氣模樣:“你是趕著去辦差事嗎?” “不急。” 他折下一束桂花,隨手把玩道:“今日我不當(dāng)值,這么好的秋色,應(yīng)該多欣賞些?!?/br> 秦摯倒是想弄弄清楚,后宮那么多女人。 他為什么偏偏對她,第一次見,就有微妙的不一樣感。 “哦~那你好好賞花?!?/br> 許芷萱挑了一棵花朵繁盛的大樹,繼續(xù)搖曳著樹枝,下桂花雨。 黃色的小花簌簌下著,微風(fēng)吹來,幾朵桂花飄散在秦摯身上。 他捻起一朵,聽著前面沒搖兩下,便開始有些微喘的小丫頭,嘴里絮絮叨叨念著:“這做個桂花糕還真是麻煩,也不知道屋內(nèi)還有糖和白面嗎?要沒有的話,我豈不是白費搖樹的力氣了?!?/br> “對了,那個李侍衛(wèi),你知道這桂花樹誰管理的嗎?我就這么搖?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吧?” 這要是有人管著,宮妃來賞花,見一地落花,會不會找她算賬? 秦摯:…… 這小丫頭搖都搖完樹了,再想起來問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輕微摘些無妨?!?/br> “那便好?!?/br> 許芷萱揚起嘴角,將地上的花朵聚攏在一起:“這些應(yīng)該也夠了?!?/br> 她還是小心些,多茍一茍的為好。 “許答應(yīng)很喜歡桂花糕?” “也不算喜歡,只是能做的只有這一樣糕點,還不確定做不做的成?” 許芷萱微微嘆了口氣,交淺不言深。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這皇宮生活簡直太垃圾!還沒她上個世界穿成狗狗時,過的舒適。 秦摯見她那表情,便是了然。 后宮當(dāng)中,地位底層的小答應(yīng),還不受皇寵,境況可想而知的差,內(nèi)務(wù)府克扣她的用度應(yīng)該是常例了。 “小主?!?/br> 綠蘭提著籃子過來,便瞧見自家主子正和一陌生男子說著話。 她連忙過去護主,眼神微微警惕。 “這是我偶然碰到的李侍衛(wèi)?!?/br> 許芷萱將丫鬟手里的籃子接過來:“將地上這些桂花收了,咱就回去了?!?/br> 侍衛(wèi)? 綠蘭雖心有疑惑,但也未說什么,幫主子將桂花拾起。 許芷萱將籃子填了一小半,便攜著自家丫鬟回去了。 男女授受不親,一個外男在那,她在桂花林也不好多呆。 否則萬一被人撞見,被污蔑成宮妃和侍衛(wèi)私相授受、密會什么的。 那可就麻煩大了。 秦摯看著那小丫頭離開的背影,眼眸微深:“梁盼?!?/br> “奴才在!” 梁公公帶著一群小太監(jiān)跪下,額頭微汗,陛下越是這不動聲色的模樣,越是需要謹慎應(yīng)對。 “這后宮也該整頓下了。” 他單手負在身后,看著桂花林,冷冷道:“內(nèi)務(wù)府總管送去慎刑司吧。” “是!奴才遵命?!?/br> 許芷萱還不知道后宮內(nèi)馬上會發(fā)生大事,她此時還想著怎么弄桂花糕,以及想辦法把屬于原主的份例要回來。 否則,這沁雨軒真的窮的要吃土了。 原主是答應(yīng),從十品,宮妃里底層中的底層,配有一個十五歲的丫鬟綠蘭,一個十三歲的奴才小錦子。 主仆三人相依為命縮在這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