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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愛國當(dāng)即控制住自個眼神,不去看那白嫩嫩的雞蛋,板著腰,堅定道:“留給meimei!” 阿芷那么體弱,比他更需要進補。 許愛軍猶豫了下,也縮著頭,表態(tài)自己不吃。 伸手都碰到碗,在幻想美味雞蛋入口感覺的許愛黨:……連忙收回手JPG 哥哥弟弟都那么說了。 他不跟著表態(tài),好像顯得自己很不道義的樣子。 “不吃,我們都是好哥哥,咋能吃meimei東西呢?!?/br> 許愛黨義正言辭,當(dāng)然如果忽略掉他一直緊盯著碗的眼神,也許會顯得更可信一些。 劉桂花見狀,欣慰地笑了笑:“算你們懂事,不過這蛋也甭留了,吃了。我明天再給阿芷煮?!?/br> 三兄弟聽媽這話,才不客氣地分吃了雞蛋。 許家人收拾了番,重新出去上工。 劉桂花離開前,還特意再去看了看阿芷,見她沒什么大礙,才離開。 現(xiàn)在正是農(nóng)忙的時候,干活算工分,多呆在家,活少干了,就要扣分的。 扣分相當(dāng)扣口糧,劉桂花就算再想陪閨女,也得出去干活。 一時間,人都走了,院內(nèi)寂靜。 火辣的太陽高高掛在空中。 許芷萱起床,伸了伸懶腰,穿上塑料涼鞋,慢悠悠的走出房門。 許家這房子是北方特有的土胚房,里面五間房子。 屋頂瓦制結(jié)構(gòu),前面是個土墻圍起來的大院子,院門緊緊關(guān)著。 院內(nèi)一顆老槐樹,一汪水井,粗糙的石桌,五個石凳。 許芷萱逛了逛院子,打了個哈欠。 她回房拿大瓷缸倒了小杯水,喝完后,重新躺回床上,懶洋洋地睡回籠覺。 這么多任務(wù),許芷萱總算碰到一個最合心意的人設(shè)了,開心JPG. 系統(tǒng):…… 宿主能不能別把懶說的那么理直氣壯! 田地里,周行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利落地再割了兩行麥子。 他板起身子,瞇著眼睛,看了看割的麥子量,隨后吐掉嘴中枯草,扯著記分員張爺爺過來,記了分。 副隊長劉有根見狀,眉毛皺起,他扯著嗓子道:“周行,你干嘛呢?又要早退!” 現(xiàn)在就記分結(jié)束,這年輕人咋那么不能吃苦呢! “有根叔,我有八分就夠了?!?/br> 周行是算準了量的,一個壯勞力,一天記的工分,最好也就十工分,但要干的活卻多出很多。 他有這時間,還不如去干些其他的。 劉有根呸了聲,夠個屁! 婦女干一天也能掙個八分,這家伙明明有做十分的能力,卻偏偏每次都不盡力。 他正想再訓(xùn)斥兩句,提高提高這小伙子思想水平,偷懶是要不得的! 許建設(shè)拉住人,皺眉道:“算了,周行就一孤兒,一人吃飽,全家不愁。他愛干啥干啥吧?!?/br> 能有八分就不錯了! 他家閨女跟這小子差不多的年紀,可還沒掙過一分工分。 “隊長,您就是太好心了。” 劉有根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了。 周行鐮刀一拋,立在土中,坐樹下休息去了。 吳老二、吳老三有樣學(xué)樣,立馬跟上。 一個給周行錘腿,一個拿草帽折起來使勁給他扇著風(fēng)。 “哥,你今天還上山不?要去帶上我兩唄?” 吳老二諂媚笑道。 吳老三也跟著憨憨立誓道:“我們保證,絕不拖你后腿!行哥,你看成不?” 周行背靠著大樹,左腿平放,右腿彎曲,手隨意扯著根草看兩人這殷勤討好的模樣。 他黝黑的俊臉笑了笑,痞里痞氣地挑眉道:“帶你們,我能有啥好處?” 周行跟著老燭叔,學(xué)了兩年的打獵,才敢進蒙山深處,弄點野味,憑啥帶他們兩累贅。 “哥,你就當(dāng)行行好唄,我老娘病了,急需些rou,補補身子。我們又沒rou票,只能想著上山搞點野味?!?/br> “你老娘又不是我老娘。” 周行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一副不著調(diào)的模樣,笑嘻嘻道:“兄弟,我上山也是冒風(fēng)險的,這你得理解。送我兩斤糧票,不過分吧?答應(yīng),我就帶你兩上去。” “哥,你這也宰的太狠了吧!” 吳老二小聲為難道:“萬一我們啥也沒打到,不就白折騰一場,還損了糧票?” “小老弟,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了。” 周行手搭在兩人身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咱得有自信,萬一打了個大的,這野味可就不止兩張糧票的價了,翻個幾十倍,沒問題吧?就算打不到,這深山里蘑菇,山藥什么的,你隨便撿撿也值回這糧票價了?!?/br> 吳老三聽的一愣一愣的,是啊,行哥說的對,就算他們沒用,打不到獵物,但去深山里弄些山藥 、蘑菇啥的也行,總比吃玉米糊糊和粗糙、膈喉嚨的高粱餅子有營養(yǎng)吧! 吳老二考慮了幾秒,也咬咬牙應(yīng)了。 兩人跟著周行,拿上東西,就去了蒙山深處。 太陽漸漸西下,許芷萱晃蕩著腳丫子,趴在涼席上,翻看她外公外婆留下的書。 原主小時候也在破廟里上過四年學(xué)堂,但由于裝病,身體不好啥的,劉桂花也沒敢讓她去了。 知識水平,基本處于文盲狀態(tài)。 原主因為偷懶,不上工,在洪田村里名聲極為不好。 許芷萱想著,這第一步,就改良改良原主這形象吧。 至少不要村里人一提起她,就嘖嘖嘖……無語的很。 原主人設(shè)是懶。 但上工、偷懶,兩不誤的事情,還是可以并存的。 比如記分員,給生產(chǎn)隊的每個人記錄工分,寫寫畫畫,不用下地,工作時間極短。 下午四點到傍晚七點,最多拖到八點。 一天不足四小時,也有五個工分。 雖然少是少了點,但總比天天呆家里強。 這職位通常由上過初中的‘知識分子’擔(dān)任。 現(xiàn)在老張爺爺帶著她孫女周萱萱做著這事,聽她爸說,張爺爺也要退下來了。 這意味著馬上有一個記分員位子要空出來。 她爹正愁著呢,找誰補上呢。 劉桂花回來的時候,便見自家閨女,翹著二郎腿,躺床上,有模有樣的看著書。 “哎呦,我的心肝啊,你這病還沒好呢!看這些玩意干啥,你又不認識?!?/br> 她粗糙還帶著泥土特有味道的手,直接把書收了起來。 許芷萱:…… 她娘還真是一針見血!說話扎心! “誰說我不認識了,媽,你可別小瞧人?!?/br> 她傲嬌的梗了梗脖子:“我可是您閨女,聰明著呢。不信,你隨便翻一頁,指一指,我鐵定認識!” 劉桂花滿臉不信,但也不愿打擊孩子自信。 許愛黨上前湊熱鬧道,隨便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