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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許鴻,額頭上青筋暴起,想要瘋狂反抗。 來運被拖到一旁,被小廝壓著跪在地上,紙塞滿嘴,嗚嗚嗚哭著。 周圍幾個郡主、皇子,除了五郡主,其他人全興趣勃勃看熱鬧。 “三哥?!?/br> 許蘭薇弱弱上前,沒底氣的小聲求情道:“你放過韓質(zhì)子吧?!?/br> 好歹是一國皇子,遠離家鄉(xiāng)來安國,已經(jīng)夠慘了,還被折磨成如此。 “五妹,你閃開!這小子,本皇子看著就不順眼,不過區(qū)區(qū)一質(zhì)子,興國早放棄的廢棋?!?/br> 許鴻一腳踹在他身上,惡狠狠道:“還敢進上書院聽課?” 韓術(shù)被踢的悶哼一聲,他手握成拳,強忍著屈辱,眼底一片陰霾。 “可……可質(zhì)子進上書院讀書,是父皇恩準的。” 許蘭薇結(jié)結(jié)巴巴辯解道:“他也挺可憐的?!?/br> “這天下可憐之人多的是。” 許蓉將許蘭薇拉開,笑著寬慰:“難道五妹一個個都要同情?更何況韓術(shù)可是興國人!” “二姐說的對!” 許鴻腳踩著凳子,一副惡霸模樣:“這興國最近小動作不斷,本皇子就是要來個殺雞儆猴。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安國也不是的好惹的!” 他從腿部拔出小刀,拍了拍韓術(shù)的臉,就要來上一刀。 許芷萱站外面,看的眼眸深了深。 一群熊孩子,不想著好好學(xué)習(xí),盡搞些霸.凌,原身這三哥也是夠蠢的,傻乎乎的被許蓉利用去對付韓術(shù)。 許芷萱一鞭子甩了過去,圈住許鴻拿刀的手,猛的一拉,匕首清脆落地。 眾人集體懵了會。 許鴻更是人都沒看清,捂著被抽疼的手腕,直接跳腳開罵:“哪個混賬玩意,竟敢跟本皇子動手!” “是我!” 許芷萱利落收回長鞭,負手進來,挑了挑眉:“怎么,三哥有意見?” 許鴻看清人,呆了呆,神情驚恐,秒慫,立馬擺手道:“沒,沒,沒!” 他敢有屁意見?。?/br> 在安國,同是皇子皇女,但嫡出和庶出,待遇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許芷萱不僅是嫡出,還有安國祥瑞稱號。 父皇寵她寵的,要星星不給月亮,太子都可能比不上。 許鴻就一庶出的皇子,平日里耍耍威風(fēng)也就罷了,但真對上六妹,這鎮(zhèn)國公主。 也只有乖乖敬著的份,哪敢正面剛! “沒有?” 許芷萱呵呵兩聲。 她眼神狠厲看向那群伴讀,冷冷道:“那還不把韓術(shù)給我放開。一個個長膽子了?我明珠宮的人都敢動?” 許鴻嚇的懵逼了會:啥玩意? 壓著韓術(shù)的伴讀更是誠惶誠恐,立馬跪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求饒:“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來運見押著他的小廝,也松手了。 他立馬跪爬到韓術(shù)身邊,哭道:“主子,主子你沒事吧?” 韓術(shù)躺在地上,看向護在他前面的許芷萱,眼底滿是詫異。 咳咳咳…… 他整個人咳嗽的像是要背過氣去。 許芷萱轉(zhuǎn)頭,見他這慘狀,皺了皺眉。 她揚揚手,抱月立馬懂了,去請?zhí)t(yī)。 許鴻反應(yīng)過來后,上前小心翼翼斟酌措辭道:“六妹,三哥也是為了你。你不是見不慣這韓質(zhì)子嗎?我?guī)湍愠簦∈〉呐K了你的手!” “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你?” 許芷萱一巴掌拍了過去:“你蠢嗎你?” 被人當(dāng)槍使,還樂呵呵!難怪最后被韓術(shù),扔鍋里,當(dāng)火鍋煮了。 許鴻:…… 他被噎了下,縮了縮脖子,沒敢再說話。 許芷萱手拿著鞭子,對著這些皇子群主,指了一圈,厲聲道:“本公主的人,只有我能欺負的份!今后誰再敢針對韓術(shù)。” 她一鞭子抽在旁邊,啪的聲,桌子碎裂。 “下場,我保證比這還慘!” 一時間,上書院,寂靜無聲,眾人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許蓉見這情景,手扯著帕子,眼神里劃過陰暗,許芷萱怎么就沒被李嬤嬤毒死。 韓術(shù)這誰都可以欺辱的貨色,什么時候被她給罩上了! 許芷萱上前,站在許蓉前面,定定看向她,眼里滿著冷意:“尤其是你,再敢覬覦我明珠宮的東西或是人?!?/br> 她手搭在她的肩膀,捏緊,似笑非笑:“你覺的,本公主若殺了你,父皇會不會怪罪我?” 許蓉被許芷萱略帶殺意的眼神,看的腿微微發(fā)軟,等她離開后,才撐著桌子沒讓自己倒下。 安國歷史中,宮中嫡女殺庶女,可不是少見之事! 更何況是許芷萱那霸道、狠厲之人,她有什么不敢干的。 青竹軒,院判提著醫(yī)箱進來,看著再次躺床上,臉色蒼白,虛弱咳嗽的韓質(zhì)子。 他:…… 這才多久啊,又被搞成這樣? 這命也太衰了吧! “公主,韓質(zhì)子上次鞭傷未完全痊愈,這次又增新傷,最好再臥床休息些時日,按時服藥,好好調(diào)理,否則……” 院判面帶難色。 “否則什么?” 能不能別說話,說一半! “否則,韓質(zhì)子這身體恐怕要落下病根?!?/br> 院判規(guī)定,誠惶誠恐,生怕公主把這氣有撒他頭上。 許芷萱聽的,心頓了下。 原書的反派,可是一身的毛病。 夏天都是全身冷的厲害,一到下雨,骨子里都是鉆心的疼。 韓術(shù)回興國,登帝后,就算請再多高明的大夫醫(yī)治,調(diào)養(yǎng),都沒治好過。 這些傷,一帶就是一輩子,讓他時刻疼著,也時刻恨著。 “知道了,這段日子,你便住在明珠宮,好好給韓術(shù)調(diào)理身體?!?/br> “微臣聽令?!?/br> 院判松了口氣,下去開藥了。 許芷萱立在他床前,淡淡道:“我不是與你說過,別出明珠宮的大門?!?/br> 這下好了,又被揍了吧! 韓術(shù)咳了咳,眼神依舊冷淡:“韓某的事,無需公主費心?!?/br> 這一次,她救他,無非是另有所圖罷了。 又或是,怕他被別人打死太可惜,自己要親自動手,才解氣! 畢竟公主這霸道名氣,可是傳遍了整個安國的。 “韓術(shù)!” 許芷萱見他這又想歪了表情。 她撩開他青色簾帳,眼帶怒氣:“你以為本公主愿意管你?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若不是為了安國,我答應(yīng)母后放過你。你丫的墳頭草都有人高了!” “我若死,恐怕也是死在公主手里?!?/br> 韓術(shù)想起以往,眼底滿是冷漠與恨意。 “死我手里?” 許芷萱呵呵了兩聲:“死我手里,我會請?zhí)t(yī)救你?今天會為你出頭。若不是以前明珠宮外,皇宮內(nèi)要你命的人虎視眈眈。我是傻了,才會將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