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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許, 名芷萱。你可以喚我阿芷?!?/br> “原是如此?!?/br> 韓詩瑤回了個禮:“小女子姓韓,名詩瑤。今日多謝許小姐幫我拾得手帕?!?/br> 否則這般私密東西落入不軌之人手中, 麻煩便大了。 “既要謝,不如一起喝個茶如何?” 許芷萱自來熟發(fā)了個邀約過去。 對待漂亮小jiejie,顏控根本無法不產(chǎn)生好感。 韓詩瑤微微一愣, 思考番后點點頭。 兩人來到茶館, 暢聊了一會。 許芷萱回到家, 邊泡著澡, 邊理著思緒。 從談話中,她知曉韓詩瑤是有未婚夫的,名叫傅卓,兩人還是青梅竹馬, 關(guān)系極好。 所以許芷萱只要想辦法阻止傅卓的意外死亡,這樣結(jié)局便是皆大歡喜。 原書女主和沈子昂也不會有什么事。 我可真是個小天才! 許芷萱哼著歌的制定著初步計劃。 而沈子昂此時正在號房快速做著考卷,今日雖是鄉(xiāng)試第一日,但最好要用稿紙,將題目全部寫完。 畢竟后面兩天,在這悶熱帶味的房間里答題,更會影響思緒。 待到傍晚時,他剛收起筆,還沒舒上一口氣呢,便聽見旁邊號房便傳來‘噗噗噗……’的拉稀聲音。 沈子昂:…… 早猜到會有這種情況,但沒想到來的那么快。 他立馬將娘子給他備好的香料點燃,nongnong的幽香味瞬間散了出去。 連帶著隔壁房的考生聞著香氣,原本抑郁的心情都舒爽了。 不經(jīng)感嘆,也不知是哪個小機靈鬼,這么聰明外加有錢將香料帶進(jìn)來。 三日過的極快,許芷萱早早的帶著武大、武二在貢院門口等著,等大門一開。 她想上去扶住相公。 沒想到沈子昂聞了聞自個身上味道后,便往后退了幾步,耳紅羞赧道:“娘子離我遠(yuǎn)些。” 他知道阿芷一向愛潔的。 許芷萱愣了下,都這時候了,還考慮那么多干嘛? 她直接上前挽著他,認(rèn)真道:“相公如何,阿芷都不會嫌棄?!?/br> 沈子昂聽的心一暖,握緊她的手,兩人一起回家。 說是休息一日,但明晚前還是要進(jìn)貢院。 許芷萱陪他洗完澡,直接上床睡覺。 沈子昂抱著人,聞著阿芷身上的淡香才慢慢沉入夢鄉(xiāng)。 前三日,他基本都沒怎么睡,號房氣味難聞是一個原因,娘子不在身旁,不習(xí)慣亦是一個原因。 沈子昂補充了些睡眠、營養(yǎng)。 下午,許芷萱又目送著他進(jìn)去了。 只不過這次,她碰到了同樣來送人的韓詩瑤。 “傅卓哥哥,你千萬別緊張,我阿爹都說了。你一定可以的?!?/br> 韓詩瑤手揪著帕子,一臉認(rèn)真的叮囑。 “我不緊張,是小詩瑤緊張了吧。” 傅卓拍了拍她的頭,爽朗笑道:“別整日呆在閨房胡思亂想,這次鄉(xiāng)試若是中了,我便跟夫子說讓我們早日完婚如何?” 韓詩瑤臉紅了,嘴角抿起淺笑:“我都聽傅卓哥哥?!?/br> “乖。我走了,” 傅卓擺擺手,提著考籃轉(zhuǎn)身進(jìn)去。 韓詩瑤視線追逐著他的身影,等人徹底不見了,才不舍收回目光。 許芷萱上前打了個招呼:“詩瑤,好巧呀~” “阿芷?!?/br> 韓詩瑤見到她也是開心。 “你怎么臉蛋紅撲撲的?!?/br> 許芷萱笑道:“剛是你未婚夫?” 韓詩瑤害羞點點頭,完全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tài):“他便是我與你說的,我阿爹的弟子傅卓,跟韓家是世交,最近入的杏林書院?!?/br> “難怪你們看著如此親厚。” 許芷萱讓武大把馬車牽來:“我要去天香居,詩瑤可要一同去玩玩。我請你吃飯?!?/br> 韓詩瑤是知道天香居的。 那是在青洲都出了名的酒樓,就開在杏林書院旁邊。 傳聞都是一些有權(quán)有勢有錢的人在那用餐。 且天香居規(guī)矩奇特,只在中午迎客,最多接待五十位客人,其他時間,或是超過人數(shù),就算你出再高的價錢,也不會理睬。 “可阿芷,天香居下午不是不接食客嗎?” 韓詩瑤疑惑。 “對啊,是不接。但我是例外啊?!?/br> 韓詩瑤:??? 許芷萱直接帶人坐馬車去那。 兩人到時,果然不出意外,吳清那貨又在酒樓里吃吃喝喝。 見許芷萱過來,他放下筷子,埋怨道:“你這掌柜的也知道出現(xiàn)啊,都多久沒出新菜式了。” “我相公日日忙著鄉(xiāng)試,我哪有心情探究菜肴。再說了,你這投錢當(dāng)?shù)亩乒袷前桩?dāng)?shù)膯???/br> 許芷萱懶的理他,愛吃不吃,不吃拉倒。 以前她還因著吳清這杏林書院三大毒瘤之一的名聲,盡量避著人,碰到也是客客氣氣的。 可后來相處久了,許芷萱才發(fā)現(xiàn)這貨真的是一言難盡。 吃貨加受虐狂屬性。 你對他越客氣,他越是得寸進(jìn)尺。 吳清被懟了也是笑嘻嘻:“考個區(qū)區(qū)鄉(xiāng)試罷了,你至于著急上火嘛?” 許芷萱:…… 這貨還挺大言不慚。 “區(qū)區(qū)鄉(xiāng)試?你這府試都沒過,連童生都沒考上的人,別說這話行嗎?!?/br> 真的挺欠揍的! 吳清:…… 就不能別提這事嗎! “我好歹過了縣試!” 否則他爹也不會允許他來天香居。 還不是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讓他跟著沈子昂好好學(xué)習(xí)。 “嗯,考了五次過了縣試!” 還是在知名夫子督促,周圍滿是學(xué)霸各種幫扶的環(huán)境當(dāng)中才過的。 許芷萱一臉‘你好棒棒’的表情。 看的吳清:…… 感覺胸口又被插了一刀! 阿芷脾氣是越來越爆了。 吳清感慨: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另一旁的韓詩瑤已經(jīng)驚呆了,她萬萬沒想到天香居的掌柜的居然是個女子。 在她的認(rèn)知里,女子成婚前應(yīng)該少出門,盡量足不出戶,成婚后,便相夫教子,遵從三從四德,哪里能過的如此肆意。 難怪阿芷性子這般開朗爽利。 “這位小姐看著好生眼熟?!?/br> 吳清見在阿芷身后的韓詩瑤,疑惑道:“我們是否在哪見過?” 許芷萱:…… 自個先生的女兒都不認(rèn)識嗎? 她給兩人互相引薦了一番。 吳清恍然大悟:“ 原是小師妹??!” 韓詩瑤也才知道,這就是讓爹爹每日都得頭疼上幾遍的弟子。 許芷萱將一個新菜肴方子拿出來,招呼大師傅做好幾個招牌菜,端上來。 三人在一起吃飯閑聊。 等傍晚時分,許芷萱將韓詩瑤送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