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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恭敬應下。 而背后李柏云臉色已經(jīng)是憋的鐵青,宴會后,回家便將自己鎖在屋中。 十六歲的李柏青見哥哥這難受模樣,還以為他是因著敗給了沈子昂,丟了案首之位才如此。 于是找狐朋狗友出整人主意去了。 許浩便是李柏青的狗友之一,說來,他和沈子昂也有一點親屬關系。 許芷萱的大伯之子便是許浩。 若真要論起來,沈子昂還得叫他一聲哥哥。 “什么夠屁哥哥,你丫的站哪邊的?有主意沒?” 李柏青才不管那些費腦子的親屬關系。 “柏青別急。這沈子昂,我打聽過,不過是一個農(nóng)家子,沒背景,娶了我叔叔的女兒許芷萱,兩夫妻共同研制出桃花胰,大賣,才打出了些名氣?!?/br> “桃花胰?就是那在京都曾被炒到百金一塊的玩意。” 李柏青想想還真有點印象。 “對,我阿爹說了,這沈許兩家發(fā)達的原因就在桃花胰上?!?/br> 許浩慫恿道:“只要您將這配方想辦法拿來,沈家還不是一擊就垮,到時候,沈子昂沒銀錢,就算考科舉,也走不了多遠?!?/br> 李柏青想想覺得特么的還真有道理,更何況,這許浩他爹都跟他保證了,拿到配方,兩家生產(chǎn),官商勾結(劃掉)合作。 家里豈不是又可以掙入一大筆銀錢。 他可真是個小天才! 李柏青拍了拍桌子,興高采烈地決定了,他就要干票大的。 沈子昂、孟景然出門參加詩會被套麻袋了。 當然主要抓的是沈子昂,孟景然就是自投羅網(wǎng),抓一送一,被送的那個。 “喲,不愧是院試案首,你丫的還挺淡定?!?/br> 李柏青拿著刀子一臉惡相威脅:“說,你家桃花胰配方是啥,不說我宰了你。” 沈子昂:…… 為什么他沒一點緊張感,反而覺得這綁匪要危險了。 孟平顯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盜匪,畢竟依他的倒霉屬性,多發(fā)生過幾次這種情況也算正常。 有啥大驚小怪的。 “這位兄臺,這綁秀才依法可是要處以極刑了。不如你放了我兩,咱們嘮嘮嗑?冤冤相報何時了,深入交談一番說不定還能成為朋友呢。” 李柏青:…… 呸! 鬼才和他們成為朋友。 他拿刀子做勢劃了劃,怒道:“別給我瞎逼逼。沈子昂,不想你朋友死,趕緊把方子給我寫出來?!?/br> “子昂別聽他的。” 雖然孟平不也曉得這桃花胰方子是什么珍貴寶物,被綁匪如此看重,想方設法要過去。 他唯一確定的就是這哥們壓根不會動手。 否則威脅個人也不至于手抖。 一看就是初次綁人,流程不熟。 李柏青:…… 這特么是瞧不起誰!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5-01 20:49:02~2020-05-02 00:09: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空空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李柏青拿著匕首跟燙手一樣, 到底沒自個動手。 他雖是郡丞公子, 但自小爹就管的嚴, 別說殺人了,就連隨意打罵小廝都得顧及著父親大人臉色。 這次要不是真氣急以及被許浩忽悠的因著桃花胰的巨利生了膽子, 哪里敢綁人。 “你們給我上!” 李柏青招呼手底小廝拿上木棍:“給我揍?!?/br> 自個躲后面。 小廝們:…… 主子都看著沒什么底氣,他們這做奴才的要真打上去, 不就更完蛋, 畢竟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秀才, 有功名在身的。 “少爺, 要不咱撤吧, 萬一被老爺發(fā)現(xiàn)?!?/br> 小豆子沒說后面的話,但李柏青完全能腦補出他爹揍他的慘狀。 “撤個屁” 開弓沒有回頭箭, 這壞事都做了,總不能半途而廢。 “許浩人呢, 把那小子給我找過來?!?/br> 出主意的是許浩,咋的輪到動手就他一個人了! 沈子昂看著這群沒點專業(yè)綁架精神的土匪,異常的淡定。 出門前, 娘子便派了武三暗中跟著保護他。 只不過對方人多勢眾, 武三不好出手, 但此時阿芷也肯定接到了消息。 他要做的便是拖著時間罷了。 孟平又是一陣愧疚, 雖然綁匪綁人問的是桃花胰的配方,但他還是忍不住把鍋往自己身上甩:“子昂,這次又是兄長拖累你了。” 否則好端端走在巷子里,咋會被人綁! 畢竟這‘特殊待遇’, 就只有他這種天生霉運之人才更可能發(fā)生,子昂是染了他晦氣才如此。 沈子昂:…… 這群綁匪分明是沖著他來的?。?/br> “非景然兄之錯。這次確實是因我之故?!?/br> 桃花胰的配方是巨寶,他原以為有著鎮(zhèn)國公府護著,沒人會敢打其主意。 但哪成想還真有不懼死之人。 許浩此時正在家中跟阿爹嘚瑟:“那郡丞是個人物,但生出的兒子卻是傻缺,這不,李柏青被我教唆挑撥一下,就屁顛屁顛綁人去了?!?/br> “那沈子昂不可留,今兒個能中秀才,明兒個就可能飛黃騰達,入朝為官,一旦位居高位。許芷萱妻憑夫貴,那許儒不得想方設法報復我許家本家?!?/br> 許榮摸著胡子,眼神狠厲,他與二弟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當年將人趕出去,侵吞掉大部分家產(chǎn),謀財害命之時,他和許儒便注定對立,不是你死就是他活。 “阿爹放心,這李少爺現(xiàn)邀我過去,我趁機殺人后嫁禍?!?/br> 李柏青畢竟是官家子,他就不信郡丞不會動權將自個兒子保下來。 到時候他家和李家就是一根線上的螞蚱。 死的不過是一個秀才,跟一郡高官相比,算的了什么,掩蓋罪行,也不過是動動小拇指的事。 許浩自信的很。 而此時李柏青還在跟沈子昂套話:“你小子要錢不要命?哪來的骨氣?” 媽的,交出桃花胰的方子就那么難嘛? “倒不是我不愿給你方子,只是這配方早已不是沈、許兩家的事了?!?/br> 沈子昂抬眸認真道:“我與鎮(zhèn)國公何公子定了協(xié)議,不能泄露,否則便是不義。” “你們這些讀書人可真是會瞎吹。一個個拉大旗作虎皮?!?/br> 李柏青嗤笑了一聲,壓根不信: “還鎮(zhèn)國公公子,你咋不說當今圣上是你靠山呢?!?/br> 他可是得到過兄弟的‘可靠消息’:沈子昂就一村民,長的好看點,僥幸中了個秀才罷了。 “這位兄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