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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是郡丞公子便得此,這學政和蘇大儒都是公平正直之人,絕不會干出徇私之事?!?/br> “哪是徇私,這柏云才子之名早就傳遍了整個清河郡,兄臺這什么偏僻地來的,竟然這個也未聽說過。” “……這有才子之名的多的是,按你說,豈不是各個都能當案首,我佟縣的趙潤名氣也是遠揚,不如來比上一比。” “比便比,誰怕誰,我押柏云公子十兩?!?/br> “……我……我押趙潤五兩?!?/br> 看著一群群童生竟玩起押錢投潛力股的戲碼來了,許芷萱扯了扯沈子昂的衣袖:“相公,不如,我壓你一番?二十兩如何?” 沈子昂看著玩心大起的娘子,他:…… “阿芷便這般自信。” 他縣試,府試排名都不算靠前,那時身體虛是一個原因,沒錢買書,刷考卷,請教資深夫子也是一大原因。 可自從沈家靠著桃花胰大賺,他自個身體又被治好。 沈子昂便潛心學習,雖感覺進步神速,以前不懂的知識一下豁然開朗,融會貫通了,但真實水平,自個也估摸不出。 “那是自然,你是我相公嘛?!?/br> 許芷萱才不管,她直接讓小廝下注去了。 等到正式發(fā)榜,許芷萱拿著一袋子銀錢笑開了花:“我眼光果然是好。” 沈子昂望著娘子那財迷樣子,眼神里都是寵溺。 沈子昂得了案首,孟平雖屬性倒霉,但真實水平不是吹的,病成那樣都能進前三。 許芷萱真的是豎大拇指表示佩服。 至于那郡丞的大公子李柏云位居第二,也是壓了第四的趙潤一頭。 幾家歡喜幾家愁,自個中了秀才的也還好,這自個沒中,又把錢搭進去押注的考生們都快哭了,這特么哪里躥出來的沈子昂。 他們以前怎么聽都沒聽過! 許芷萱拿著押注得的錢當喜錢散了一半出去。 另一半打算給樓下還昂著脖子在那找自個名字的孟平。 她讓武大把人一起帶回清河許家。 孟平自從武大那知曉子昂中了案首,自個得了第三,也不再避諱了。 三人晚上便開酒宴慶賀了一番。 孟平那是醉的掏心掏肺把心里話全說了,拉著沈子昂嗚嗚哭了一番,對著天地就要結(jié)拜兄弟。 沈子昂也是微熏。 許芷萱沒喝酒,她也不管這兩人胡鬧。 愛咋地咋地,反正這事對相公也是有利無害。 許儒本在清河郡不遠的漁陽郡做生意,聽聞女婿中了秀才還是案首的消息,驚的杯子都摔了。 “武三,你再說一遍?!?/br> 他小胡子激動的一抖一抖的,懷疑自個這才沒過四十呢,咋地就耳鳴了呢。 “老爺大喜,姑爺中了,真的中了,還是頭名呢?!?/br> “頭名?那子昂今后豈不是考個舉人也行?!?/br> 許老爹那是萬萬沒想到啊,自個那原本病秧子的女婿啥時候這么厲害了。 等反應(yīng)過來,他先是驚喜,而后便是深藏心底的害怕。 這沈子昂日后若是飛凰騰達了,那他家閨女怎么辦。 許儒可是見過不少人升官發(fā)財后,就想方設(shè)法休掉發(fā)妻,或是搞死娘子好另娶的。 沈子昂為人,他不清楚,雖然現(xiàn)在看著還不錯,但保不準以后呢。 自個女兒那嬌氣的性子,女婿能把忍的了一時,當成樂趣,能寵的了一輩子嗎? 沈子昂就算是納個妾,阿芷也絕對會鬧個天翻地覆不罷休的。 許老爹擔心壓過了喜悅,立馬備車趕去清河郡。 沈子昂完全不知岳父要來,他此時正帶著阿芷看孟平畫畫。 “景然兄這畫倒是頗有意境,孤帆遠影,老者蓑衣垂釣,看似孤,寓意廣?!?/br> 沈子昂點評了一番,眼中滿是贊賞。 許芷萱是沒看出什么意境,但不妨礙她真覺的畫的好。 這位未來的禮部侍郎在原書里寫的便是極為有才,后期字畫價值千金。 “景然兄長這畫可賣,我阿爹最是喜歡這些儒雅之物,他生日宴將近,我想送一副?!?/br> “弟妹若要,直接拿去便是?!?/br> 孟平很是開心,自個畫的東西能入了阿芷的眼,也算是報答了一點。 “銀錢還是要收的?!?/br> 這貨雖然中了秀才,但霉運還未完全消除,許芷萱再占人便宜,良心也不安。 她讓翠環(huán)拿了一袋錢遞過去。 孟平眼眶又紅了,子昂和弟妹此舉,不過又是在變相資助他罷了。 他內(nèi)心感動,連忙道:“上次送的錢便夠了。我這畫又不值當什么?!?/br> 他在安縣也不是沒賣過,價格低的還不如抄書來錢快。 “不值什么?” 許芷萱驚訝:“兄長莫不是被騙了吧。” 她看著這玩意就很值錢啊。 “兄長若信的過,不若畫完后交給我許家去賣。” 好好保存,坐等升值發(fā)大財??! “這……” 孟平不是不信,他就怕弟妹又暗中補貼。 沈子昂知曉他的疑慮,笑道:“景然兄,你莫要多慮,這買賣畫的賬單明細,將來你過目便是,我和阿芷也不會多送你銀錢?!?/br> 兩方商談,徹底定下。 翠環(huán)一臉興奮過來道:“小姐、姑爺,老爺來了?!?/br> “阿爹?!?/br> 許芷萱都好久沒見他了。 “阿芷玩的可開心。” 許老爺見女兒這面色紅潤,精氣十足的模樣,眉眼都笑了起來,看來女婿現(xiàn)在照看自個閨女照顧的還不錯。 “小婿見過岳父大人?!?/br> “嗯?!?/br> 許儒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聲:“聽聞你已經(jīng)中了秀才,明年便要下場鄉(xiāng)試?” “小婿不才,僥幸得中。至于鄉(xiāng)試還要看看情況?!?/br> “都是頭名,說僥幸中取,不過是謙虛罷了?!?/br> 許儒喝了口茶,把翠環(huán)招過來:“陪小姐先下去,我和你們姑爺談?wù)??!?/br> 許芷萱在許老爹剛進來時便感覺不對勁,此時再支開她,貓膩也太大了吧。 “爹,有什么非得背著我,你兩說悄悄話啊?!?/br> “阿芷乖,你先去內(nèi)院玩會。” 許芷萱:…… 這哄小孩的語氣,她也是醉了,不聽便不聽唄。 她后面讓相公告訴她便好。 許芷萱哼了一聲,裝生氣出去了。 許老爺才板著臉正式和女婿談了起來。 沈子昂越聽岳父說的越是感覺荒唐。 剛成婚時,他和娘子確實是因著一些誤會關(guān)系不和,但后面解釋清楚后。 兩人已經(jīng)是相濡以沫的夫妻了,沈子昂怎么可能像岳父想的那般,出息后便拋發(fā)妻。 “口頭許諾誰都會,但天下長情之人太少?!?/br> 許儒一臉鄭重:“我不可能拿阿芷的幸福甚至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