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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還不忘問爹爹哥哥兩句,我說的可對,這樣已經(jīng)是給他沈家面子了,誰讓他家那么窮、那么臟。 阿芷一臉求贊同的樣子,看的許老爺、許文、許武:…… 詭異的沉默了下來,突然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他們似乎不約而同的忘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依她家阿芷的性子,好像從小到大就沒吃過虧??! 三人懵逼著! 許芷萱沒得到回應(yīng),也不在意。 她坐在靠椅上,氣呼呼的喝了口茶,接著道:“沈子昂不就是仗著自己長的好看,我喜歡他,膽子大的竟敢攔著勸我,真當我不敢動手?把他打的見血又如何,躺床上又怎的,他不陪我回門就是他的錯!哼,殺了也太便宜了,看我以后不磨死他!” 所以女婿不陪著阿芷回門,只是因為他被阿芷打的爬不起來了! 以前還腦補了一萬種理由,最后得出結(jié)論,沈家瞧不起許家的許老爺、許文、許武:…… “咳咳?!?/br> 許老爺端著茶杯呆愣了好半響才找回自己聲音:“那……那沈子昂現(xiàn)如何?” 莫名感覺應(yīng)該不太好了,畢竟他閨女自小打起人來,那狠勁可是跟她娘一脈相傳。 他可深有體會! 許芷萱一臉‘爹,你怎么還問這種蠢問題的樣子’,理所當然道:“暈著啊,不然呢?也幸虧以前我跟著哥哥習了些武藝,否則,怎么能輕松治住那沈家十口人。” 許老爺:…… 果然,他還真猜準了,默默喝茶,心里給女婿點了根蠟。 還以為阿芷被沈家人欺負的慘兮兮,無奈一個人回門求助的許文、許武:…… 就是了,她家meimei一向只有欺負別人的份,什么時候被別人欺負過。 只是大婚當天鬧場,夜里把新郎踢下床,還罵嫂嫂,諷刺婆婆,打丈夫打的臥病在床,阿芷這做的事,也確實是過了點吧。 一下子對沈家人升起莫名同情是什么鬼? 許文壓了壓心底突然冒出來的一點良心,端了盤糕點遞給meimei,無條件支持道:“阿芷,你想如何便如何。” 就算殺了人,許家也不怕,爹當初可救過縣太爺,還有每年給衙內(nèi)送的真金白銀可不是白送的。 那沈子昂不過是小小童生,不足為懼。 “反正爹爹、哥哥別插手?!?/br> 許芷萱拿了塊糕點嘗了嘗:“他讓我不開心。我回去后,自會讓他生不如死。” 再在心里給女婿點了根蠟燭的許老爺:…… “既然如此,依你,只是沈家破落成那樣,你何時搬回縣里來?” 女兒嫁到那夾角旮旯地,一日不回,他就憂心一日,阿芷雖有錢財傍身,但那地方也買不到什么貴重玩意。 “爹,我才剛成婚三天呢,如果就搬到縣里,別人該說我任性不知禮了?!?/br> 許芷萱一臉得意,這道理自己還是懂的樣子:“我才不會讓縣里那群八卦婆娘抓我小辮子。” 許文、許武:…… 她家meimei任性還用的著別人說嗎,不都眾所周知的事了嗎? “而且爹您在沈家村村尾已經(jīng)給我另起了一宅子啊,里面應(yīng)有盡有。沈家人傻的要命,亂講究不愿住進去,我才不委屈自己。您每隔幾日送些東西過來就好?!?/br> 原身爹和兄長對她可真是好到?jīng)]話說。 本來許家是打算給原身招個夫婿入贅的,這般就住在家里,他們守著、護著,原身一生無憂。 可奈何她鐵了心就要嫁給沈子昂,許老爺愁的幾天沒睡覺,最后在原身以死威逼下,也應(yīng)了下來,后面更是勞心勞力各種打點、布置,為了就是女兒嫁過去好過些。 但也耐不住原身自己作死! “行。爹爹再幫你多添些物件過去?!?/br> 許老爺嘆了口氣,兒女都是債,惠娘去世前拉著他的手,千叮嚀萬囑咐照顧好阿芷,他無論如何都要讓女兒好好的。只要阿芷開心,怎樣都無所謂。 許芷萱見爹和哥哥已經(jīng)完全對沈家消了殺意,甚至隱隱生出一股同情感,暗自笑了笑,補充道:“還要大夫。” 許文瞬間緊張:“要大夫?阿芷身體還不舒服?” 可看這悄生生的罵人樣子,好像也沒問題啊。 “不是我,我是怕沈子昂熬不過去,死了我還怎么磨?” 許文:…… 咽了咽喉嚨…… “確……確實該備著?!?/br> 以他meimei的武力值以及妹夫可預(yù)見的挨打未來,嗯……有備無患! 許芷萱讓管家收拾收拾,帶上老大夫及一大堆東西就準備回沈家村。 她要再不回去,沈子昂估計真要像原書寫的那樣高燒不退,即使后期好了,身體也更虛了,錯過今年的縣試(考秀才的機會)。 沈家大哥為了籌弟弟的藥費,冒險上山,被毒蛇咬死。 許老爺問過大夫阿芷的身體狀況,知道無大礙后,也沒攔著女兒回沈家。 當然要攔也攔不住。 等馬車噠噠走遠之后,三人站在許府門口,互相對視,久久未說話,但眼中都透著一個信息:沈家人可能又要被阿芷折磨了。 慘! 忒慘 ! “李管家,讓小李子從我私房內(nèi)多拿些布匹、藥材、糧食之類的偷偷送到沈家去?!?/br> 許老爺沉聲吩咐,還附贈了十兩銀子。 總不可能只讓人挨打,不給甜棗吧,否則就是兔子急了也得咬人。 沈家村,沈家,陳氏抹著眼淚,對著床頭昏迷發(fā)燒的兒子,嗚嗚哭著:“子昂啊,娘的子昂啊,你醒醒,醒醒?!?/br> 她兒媳怎么能那么狠,自家相公都下的去手! “別哭了?!?/br> 沈老漢站在門口,望著遠處大山:“老二到陳家村請跛腳大夫去了,會沒事的?!?/br> “都怪你,當初說什么許家小姐識禮數(shù),與我們子昂最是合適,結(jié)果呢,嗚嗚~~” 陳氏眼睛都快哭瞎了,他三兒本就是月份不足生下的,身體虛,哐當,再來這么一下,哪受得了?。?/br> 沈老漢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明明那媒婆就是這樣跟我說的,大家小姐教養(yǎng)好,懂事,喜歡子昂才下嫁的。” 他當初還高興的很,以為天上掉餡餅了,哪知道掉的是石頭。 “喜歡,喜歡的要把人往墻上撞?” 陳氏罵道:“早跟你說,讓子昂娶村長女兒小草便好,就你攀富貴,這下好了。咱兒子都要沒了?!?/br> 沈老漢被罵的不做聲,他也是有苦難言,讓兒子娶沈家小姐哪里是攀富貴,若真是,家里也不會窮的請大夫的錢都沒有。 許家的贈禮,嫁妝,可全給了許芷萱,沈家未貪圖一點,甚至還省吃儉用拿出一兩(自家大部分家當)做了彩禮。 沈老漢嘆了口氣,感覺自己真被媒婆說的才子佳人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