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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徐書易不同的是,結(jié)束得也十分美好。他把茶葉細致地濾出,輕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要不是徐先生一如既往地貪婪,我還真不好得手。想來徐先生當(dāng)初這樣對付容氏,也一定不會介意我反過來這樣對付你的,是嗎?”“容鶴,”徐書易冷冷道,“你從哪里學(xué)會了這些手段?”“這些手段我本來就會,只不過不屑用而已。不過對徐先生,太光明正大了反倒顯得不尊重?!比蔸Q頓了頓,嘆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錢都賠光了也沒什么要緊,總比坐牢好,你說是不是?”徐書易心中一顫,追問道:“什么意思?”然而對面已經(jīng)掛斷電話,仿佛容鶴也不愿意在他身上多浪費一秒時間。當(dāng)天傍晚,有內(nèi)部人員給徐書易通風(fēng)報信,之前他抱的大腿罩不住他了,有關(guān)部門不光要處罰徐氏,更要追究徐書易財務(wù)造假和挪用公款兩件事的責(zé)任。批捕令很快就下,徐書易不能傻乎乎坐在那里束手就擒,他仍舊相信自己有東山再起的能力,就算沒了徐氏,他去別處也能重起爐灶做人上之人。深夜,停車場內(nèi)一片安靜,由于時間太晚,停車場的燈都關(guān)了,助理不得不打開手電,為徐書易照亮前進的路。批捕令天亮就下,而此時,憤怒的徐氏董事已經(jīng)將徐宅團團圍住,叫囂著要徐書易出來負責(zé)。狡兔三窟,徐書易自然不會傻到回徐宅,下午從鮑勃處離開后,他直接換車來到這處隱秘的私宅,逃亡也將從這里開始。徐書易決定逃到加拿大,再由加拿大取道至南美,等待風(fēng)聲過去,重頭開始。他僅剩存在秘密賬戶里的一點錢,夠他衣食無憂地度過這些年,至于拿什么東山再起,他決定安頓了眼前后再從長計議。助理對他忠心耿耿,即便他落難至此,也不離不棄,他感動萬分,許諾自己站起來后與助理共享財富。主仆二人無聲疾行,他們的車停在停車場靠近中心的位置,走到車前,助理動作卻慢吞吞起來。徐書易心急如焚,此時耽誤的每一秒鐘都會為今后留下隱患,他不由粗聲催促道:“快把車門打開!”話音剛落,停車場內(nèi)燈光驟然大亮。一直隱藏在黑暗中的保鏢顯露身影,每人手中都配備一把精巧手槍,將主仆二人團團圍在中間。另有一人在三名保鏢拱衛(wèi)之間,遙遙對徐書易笑道:“這么晚了,徐先生要去哪兒?”徐書易瞇眼看了對方半晌,冷笑:“謝林,就是你害得我要去坐牢!”“害你的人是你自己。財務(wù)造假、私吞公款,哪件是我叫你做的?你利用徐氏大旗給自己牟利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翻船的一天?!敝x林淡淡道。“不必跟我講這些大道理!”徐書易恨聲道,“我就不信你的財富都是光明正大得來的!”“謝氏是我的,我經(jīng)營好謝氏,自然能為自己賺下萬貫家財。何況手段誰都會用,只是用得像徐先生這樣下流卑鄙,也實屬不易?!敝x林停下來,上下打量了徐書易一番,緩緩道,“徐先生這是打算跑到……加拿大?”徐書易微微一怔,沒有接話。謝林道:“加拿大徐先生是不必想了,我特地來告訴你一聲,那架飛機沒有你的位置。徐氏的董事們正各顯神通,全城搜查你,天一亮,對你的正式逮捕也會啟動。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乖一點,可以少吃些苦頭。”逃亡加拿大的決定是今天稍早些時候匆忙定下的,謝林怎會知道得這么清楚?何況自己這間私宅從未透露給第二個人,就連助理也是下午來到這里才知道,謝林怎會如此準確地找到自己,還將自己團團圍???許多疑問涌上心頭,徐書易又慌又亂,轉(zhuǎn)頭小聲吩咐道:“把車門打開?!?/br>對方畢竟是血rou之軀,只要自己動作夠快,鉆進車里就能一路沖出去。然而吩咐下了半晌,助理毫無動作,徐書易轉(zhuǎn)頭使個眼色,助理視若不見,目光在他臉上停留片刻,求助般望向遠處的謝林。一瞬間,問題有了答案,徐書易一拳將助理打倒在地,怒道:“你背叛我!”他狠狠一腳踢在助理身上,把助理踢得打了個滾。對方剛想爬起來,他又是一腳補上去。徐書易體格壯碩,助理卻中等身材,沒幾下,助理被打得受不住了,告饒道:“謝先生,謝先生救我!謝先生!”他不求徐書易,卻求助謝林,這叫徐書易更加惱羞成怒。踢打間,徐書易一把拉起助理,在他身上摸索,助理兩手擋臉,哀嚎道:“鑰匙不在我身上,車鑰匙剛剛……剛剛被我扔了!”徐書易身子劇震,松手將助理撂在地上。怪不得他遲遲不開車門,怪不得謝林看猴戲似的看著他們廝打卻不援手。他老早就知道徐書易就算有通天本領(lǐng),今天也逃不出去。“你許他什么好處?”徐書易陰測測地問謝林。“你賬戶里剩下那點錢,我不要,都給他。”謝林道。徐書易譏笑對助理:“夠你花幾輩子了!”“可我就算跟在你身邊幾輩子也賺不到這么多錢!”助理扶著車門爬起來,聲音里掩不住的恨意,“你待人苛刻,自私自利。我之前那位助理被你拽到胸前擋槍而死,我跟在你身邊這么久,也沒得到半分好處!你根本不把我當(dāng)人,我又何必對你忠心?”助理啐了一口,一瘸一拐地跑到謝林那邊。徐書易咬牙看著助理逃竄的背影,突然仰天大笑。“謝林,你大晚上親自過來,就是為了欣賞我眾叛親離的丑態(tài),然后把我交給我的仇人,換取你的利益嗎?”徐書易問。“利益?”謝林搖搖頭,微笑,“我的錢夠多了,犯不著煞費苦心吞并這個吞并那個。我也不打算把你交給誰,你想跑,我不會攔你。我來,只為了一件事?!?/br>他從保鏢手里接過槍,一邊緩緩走向徐書易,一邊給槍上膛。距離徐書易還有五步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在巴西的時候,你哪只手碰了容鶴?”他舉起槍,對準徐書易的左手。“這只?”“砰”,一聲槍響。“還是這只?”又是震耳欲聾的一聲。停車場將槍聲都聚攏在一個空間,伴隨著徐書易撕心裂肺的大叫,黑夜里無比?人。子彈帶來的強大穿透力將徐書易擊倒在地,他痛苦萬分地舉起兩只手,各穿了一個洞的手掌洶涌著流出大量鮮血。“容鶴是我的?!敝x林居高臨下地看著徐書易,仿佛看一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