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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并謝氏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謝林他愛你,不會防備你,你要得到謝氏,易如反掌。容鶴,難道你不想打垮謝氏給自己報仇?難道你不想振興容氏,重現(xiàn)當(dāng)日榮光?”“我當(dāng)然想重振容氏,但不會對謝氏下手,更不會跟你合作。跟你合作成本太高了,我摸不清這是不是你挑逗我們鷸蚌相爭的把戲,更得時時防著你臨陣脫逃,這么累,還不如我想個正大光明的辦法好好發(fā)展?!比蔸Q翹起二郎腿,身子后靠,倚進(jìn)柔軟的沙發(fā)中,“不過話又說回來,徐先生這么多年始終如一,真是不容易?!?/br>“此話怎講?”徐書易問。“徐先生年輕時就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到這把年紀(jì),還是這樣?!比蔸Q毫不客氣地諷刺道,“你是不是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可以為了利益犧牲一切,道德,廉恥,甚至愛人都可以不要?”容鶴意有所指,徐書易明白地聽了出來。他收斂笑容,坐直身子。“謝林說我什么了?”“他一個字都沒提過你。”容鶴道,“是我自己悟出來的?!?/br>包廂里的氣氛驟然變得嚴(yán)肅而凝重,容鶴微微一笑,回憶道:“你是徐家分支子弟,雖然姓徐,卻沒有繼承權(quán)。令尊令堂很有心計,把你從小寄養(yǎng)在徐家主宅,伴讀似的陪徐家大少爺長大,與繼承人學(xué)一樣的東西,深得徐家上下信任。我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到時候,你站在桂花樹下朝我微笑,那樣子真是好看極了。當(dāng)時我就想,不是都說徐家大少爺畏縮懦弱嗎,其實(shí)很是豐神俊朗?!?/br>“不過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搞錯人了?!比蔸Q笑了笑,目光不著痕跡地在門口打了個旋,“你的確優(yōu)秀,比草包似的徐家大少爺優(yōu)秀太多,而且你我開始戀愛,我的身份又給你增添了許多政治資本。徐家開始防著你,你表面上不計較,背地也開始算計徐家?!?/br>容鶴頓了頓,對面,徐書易的毫無波瀾。他不笑的時候其實(shí)有一點(diǎn)陰鷙,所以他必須一直笑,用笑來掩飾自己陰暗的內(nèi)在。“你對我說你想吞并謝氏是想做出些成績,向家人證明自己,真正的目的卻是想得到謝氏半份家產(chǎn)后,再憑借你我的關(guān)系,與徐家叫板?!碑?dāng)年的一切歷歷在目,容鶴花了許久才消化這里頭的骯臟與污穢,如今把這些惡心的東西再翻出來,他不再覺得痛楚,反倒心平氣和,“也許是風(fēng)險太大,你臨陣退縮,主動對謝林透露了全盤計劃。你們達(dá)成協(xié)議,你找借口脫身,留我一人涉險,借此重創(chuàng)容氏,使另兩家獲利,謝林暗地給你支持,幫你成為徐家繼承人。那天行動開始前,你突然失蹤,臨時叫來徐家大少爺頂替。謝林早有防備,不光把我捉住,還當(dāng)眾羞辱了徐家大少。一個懦弱無能,丟盡了臉的人,無論出身多高貴,都不能再成為繼承人。順理成章,你取代他,坐上他的位置。”容鶴停下來,直視徐書易的眼睛,徐書易平靜地與他對視,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言,更沒有半點(diǎn)羞愧。容鶴也從沒期待他會幡然悔悟:“你說得對,我恨謝林,也想過報復(fù)。但我更恨把我親手推入深淵的你。謝林只是狠,而你卑鄙!”徐書易忽然笑了。他曾微笑,冷笑,用笑來籠絡(luò)人心,用笑來施以壓力,然而頭一次,他笑得如此殘忍諷刺,放縱恣意。“你說錯了,”笑夠了,他冷冷地看著容鶴,“不是我主動透露給謝林,而是謝林自己知道了我們的談話內(nèi)容。他一直愛你,你看不出來,我卻知道。你親口說出‘不會對他手下留情’這種話,他氣壞了,發(fā)瘋似的想報復(fù)你,這正中我下懷。我本來只想把你交給他一段時間,等徐氏大權(quán)在握,我再把你接回來。誰知你是個天生的賤人,被cao爽了,反過來跟他一起對付我?!?/br>徐書易起身,他的身體遮擋住所有陽光,在容鶴身上投射出巨大的陰影。“我最后問你一遍,要不要跟我合作?”容鶴快速地瞥了下門邊,斬釘截鐵:“休想!”徐書易一步跨過來,在容鶴逃往門口的剎那拎著他的胳膊把他按了回去。“你在看什么?看司機(jī)是否來了嗎?”徐書易搶過容鶴壓在大腿下面的手機(jī),重重往地上一擲,手機(jī)應(yīng)聲摔成幾半,“你是不是很納悶,怎么消息發(fā)出去這么久,司機(jī)和保鏢還不上來救你?容鶴,你以為我來之前沒有先解決他們嗎?”容鶴一直佯裝鎮(zhèn)定,拖延時間,此刻希望落空,他面色鐵青,反抗也激烈起來。徐書易比他高大壯實(shí),山一樣擋在他面前,他起身要跑,徐書易只要一抬胳膊就把他按了回去。兩方力量對比多么懸殊早在巴西時容鶴就深有體會,與徐書易rou搏是毫無勝算的,情急之下,容鶴伸手去抓桌上的咖啡杯,想如法炮制,再狠狠對著徐書易的頭來一下。徐書易早有準(zhǔn)備,容鶴目光一到,他比容鶴反應(yīng)還快,容鶴的手指僅在杯子上輕觸一瞬,下一秒,杯子已然被徐書易抓起來,用力摔在地上。“嘩啦”一聲,容鶴驚得微微一愣。徐書易把容鶴按在沙發(fā)中間,捏起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右腿屈起,膝蓋強(qiáng)勢地插入容鶴雙腿中間,曖昧地挑逗容鶴的分身。guntang的氣息噴薄在彼此臉上,下身的撩撥又無從躲避,容鶴握緊拳頭,然而體內(nèi)不受控制地竄起一股熱流,叫他渾身直熱,四肢無力。“有感覺了?”徐書易滿意地欣賞著他逐漸迷離的眼神,“來之前我做了兩手準(zhǔn)備,如果你被我說服,我就給你解藥,否則就讓容三少永遠(yuǎn)消失——我也嘗嘗金屋藏嬌的滋味?!?/br>“嗯啊……”情欲仿佛一條小蟲,在每一寸血液中撒著歡攪動,容鶴想要抵抗這種感覺,可不知怎的,竟忍不住發(fā)出羞恥的低吟,“你……你對我做了……啊……做了什么?”“一種迷藥,帶點(diǎn)催情的成分,下在你的咖啡里?!毙鞎子媚粗改﹃拇?,容鶴用盡所有理智才克制住沒有把他的手指含進(jìn)去,“藥效發(fā)作有點(diǎn)慢,卻很持久。你不會再拒絕我,也不會有力氣逃跑,你會在我身下高潮,相信我,會比你在謝林身下更爽……”徐書易吻上容鶴的唇,粗糙的手掌隔著褲子抓住他半抬頭的分身。容鶴難以自抑地打了個顫,理智在逃離,身體卻不自覺往徐書易懷中貼去。仿佛分裂出兩個自己,一個在拼命抗拒徐書易的靠近,另一個在拼命回應(yīng)徐書易的親吻。意識有一剎那被藥物與欲望主宰,他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摟住徐書易的肩膀,理智卻在下一刻回籠,叫他使勁推開了徐書易的親吻。藥效太強(qiá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