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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小時候嬌生慣養(yǎng),以至容鶴對疼痛的耐受力很弱。謝林單腿跪在他腳邊,借著昏暗燈光仔細檢查許久,輕聲道:“破了點皮。”容鶴疼得齜牙咧嘴,湊過來看:“出血了嗎?”“一點點?!敝x林用浴袍一角擦掉血跡,僅這樣簡單的動作,疼得容鶴又是一縮,謝林覺得不對勁,單手抓著他的小腿提了提,問,“疼嗎?”容鶴點頭。“放松,”謝林道,“我看看傷著骨頭沒?!?/br>方才謝林眼睜睜看著他摔倒,姿勢雖然不太優(yōu)美,瞧著應該只是磕了一下,沒多大問題??伤蝗蔸Q病怕了,不敢掉以輕心,因此抓著容鶴的小腿,左劃三圈,右劃三圈,仔細地檢查是否有別的損傷。如是再三,確定只是傷到皮rou,青紫幾天就好了,他松了口氣,仰頭笑道:“骨頭沒事,皮rou傷,擦點藥,幾天就好。”容鶴神色復雜地點了點頭,從他手中抽回了腿。他眉心微蹙,嘴唇緊抿,表情很是奇怪,謝林以為他還是疼,問道:“我去給你弄點藥吧。”“不用了?!比蔸Q連連搖頭,扶著身后的石頭就要起來,“我回房間去。”可他起身時膝蓋用力,疼得咬緊了牙,謝林不放心,伸手過來扶他:“我送你回去?!?/br>彼此皮膚接觸的一剎那,容鶴驚弓之鳥般揮開謝林的手,重重坐回地上。這下,謝林再也不能忽視其中的不對勁了。他不解地望著容鶴,目光自容鶴雙眼下移,至胸口,至小腹——容鶴欲蓋彌彰地并攏了雙腿。可謝林已經看清了他兩腿之間供起的那個小帳篷。“你……”謝林失笑,“你起反應了?”“與你無關?!比蔸Q氣急敗壞道,“你讓開。”他掙扎著要起來,謝林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我撩的火,當然要我來滅?!敝x林兩手分別抓住他的腳踝,微微用力,要他分開雙腿,“乖,放松?!?/br>容鶴不想理會他,可雙腿一被他挨著就像著了魔似的軟下來。也許身體也有自己的記憶,一時半會兒還戒不掉長期性愛留下的后遺癥,否則怎會被抓著動了幾下,那里就蠢蠢欲動。容鶴心里既慌又怕,下意識往后縮去,可后面是石頭,他無處可逃。謝林把他雙腿拉開擺成“M”狀,隔著布料摸了摸那里。熟悉的挑逗感大大刺激了半抬頭的分身,一種觸電般的感覺直沖頭頂,容鶴驚得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太久沒zuoai,身體比想象中還要饑渴,容鶴感到煩躁,卻說不出口拒絕。謝林俯下身,用嘴唇蹭了蹭容鶴仍束縛著的分身。那里還沒有脹大到頂點,卻已經將彈性良好的泳褲頂出個曖昧的形狀。謝林手口并用,舌尖在泳褲描摹,指甲輕輕搔刮guitou的頂端。情欲本就暗潮涌動,容鶴有心壓下它們,卻在謝林富有技巧的挑弄下破功。身體本在溫泉中浸得暖洋洋的,這會兒被冷風一吹,全涼透了,只有被謝林唇舌伺候的地方成了唯一溫暖的來源。他輕輕顫抖,用深呼吸緩解自己想要低吟的沖動,謝林卻抬起頭,關切地問他:“冷嗎?”有一點冷,畢竟這是室外,涼風一直不分方向地吹過來。容鶴近乎赤身裸體,僅有一條泳褲穿在身上。他點點頭,謝林脫下自己的浴袍,給他披在肩膀。布料還帶著謝林的體溫,這種感覺就像謝林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心里說不清是煩躁還是渴望,容鶴想要躲開,可身體不聽自己的,每個細胞都沉浸在充盈的欲望中。謝林拉下他的泳褲,已然被舔至堅挺的分身即刻彈跳出來。謝林跪在他雙腿之間,如虔誠的信徒跪拜神祗般吮吻他的性器。guitou先被含入,而后是整個莖身,謝林一邊津津有味地品嘗他,一邊抬起眼,觀察他的表情。容鶴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他別過頭,不敢與謝林對視,卻忍不住被他技巧性的舔舐弄得低喘連連。謝林不光伺候他的性器,更不斷撫摸他敏感的大腿內側,給予他雙重刺激。一條腿立不住,軟軟地倒了下來,容鶴的手指插進謝林發(fā)間,或許想控制謝林吞吐的速度,卻最終只能跟隨謝林的節(jié)奏。他太懂如何撩撥容鶴,僅僅koujiao而已,就已經叫容鶴渾身都興奮起來。容鶴仰起頭,性器被快速地含入到喉嚨深處又被快速吐出,強烈的快感叫他連漫天星子都看不清晰。膝蓋隱隱的痛感不見了,冰涼的風也不見了,所有的感覺似乎只能用快樂來形容,他在高潮來臨之際抓緊了謝林的頭發(fā),性器深深插入謝林喉中,全部射了進去。“謝林……謝林……”jingye帶一點腥甜,謝林來不及吞咽,溢出一些在嘴角。他用手背抹掉,一邊用手撫摸著容鶴還沒完全軟下去的分身,一邊笑道:“沒想到你攢了這么多?!?/br>這是句非常明顯的玩笑,可容鶴笑不出來。他推開謝林,起身脫掉他的浴袍,遞還給他,然后換上自己的。腰帶扎好,整整領子,他回頭看著仍半跪在地上的謝林。“我最近在約心理醫(yī)生?!比蔸Q道,“高潮的時候,我很快就不會再喊你的名字了?!?/br>當晚容鶴心潮翻涌,輾轉難眠,到凌晨三點多才睡著,一覺醒來,天降大喜。那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王先生答應注資。注資是無條件的,王先生甚至不要求得到一定程度上的決策權,雙方僅保持合作形式。這真是天降之喜,容鶴愣了三秒才敢相信這是真的。王先生行事打破常規(guī),不按套路出牌,卻大大幫了容鶴的忙。果真山重水復時必有柳暗花明新一村,但凡努力必有回報。容鶴在董事會上亮出了雙方合作的意向書,宣布融資成功,容氏危機平安度過。那一刻容忠的表情實在精彩,容鶴真想給他錄下來。粉碎了徐書易對容氏的蠶食與控制,容鶴在最后一刻大獲全勝。勝利第二天,容皓交給容鶴一份發(fā)展計劃書。彼此容鶴正坐在辦公室座椅上思索該如何一步步清除董事會中的不和諧聲音。企業(yè)要平穩(wěn)良好發(fā)展,內部必須齊心協(xié)力,無論如何,這樣的事不能再發(fā)生一次。他要想個辦法,將尚可挽回的董事納入麾下,無可救藥的異心者剔除出去。這急不得,計劃不周全,容易弄巧成拙,而且剛穩(wěn)定局勢就大開殺戒,也顯得容皓沒有容人之量;也緩不得,遲則生變。容鶴仔細斟酌這其中的尺度,思考到一半,容皓進來了。如今容皓仍是容氏總裁,容鶴僅任高級副總裁。為維護容皓的絕對權威,容鶴在公開場合也給足容皓面子。但容皓感激三叔幫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