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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窒。謝林用拇指在外圍微微一按,容鶴無法自控地發(fā)起抖來。“要拿出來嗎?”謝林問。容鶴點頭:“……要?!?/br>謝林本想再折磨折磨他的,可容鶴聲如蚊訥,脆弱又可人,既叫他心軟,又令他動情。他抓住柔軟的、已然快泡在腸液里的硅膠繩扯了扯,跳蛋在體內挺動,隨著拽出的動作滑出,又在謝林停止拽動的時候被腸壁貪婪地重新吞吃。容鶴難過地加緊了臀,又一縷絲線般的腸液順著xue口蜿蜒流出。他濕得像發(fā)了情的蕩婦,謝林情不自禁低下頭,吻了吻他敏感的大腿內側。一邊吻,手上仍在用力。跳蛋陷得太深,驟然拔出可能會傷了容鶴。謝林剛叫他當眾出了丑,這會兒想玩點溫情,所以手上加了十倍的溫柔。隨著硅膠繩拔出越來越多,跳蛋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容鶴全身打著抖,發(fā)出貓兒般細碎的哼叫聲。“乖,快好了。”謝林低聲哄他,隨后稍稍一拽,淺藍色的跳蛋撐開xue口,粘膩地跳了出來。容鶴發(fā)出長長的嘆息,仿佛酷刑終于結束一般,脫力地松開雙腿,側躺在床上。謝林又解下束縛住分身的套環(huán),根部已然被勒出一道紅痕,容鶴咬著牙恢復了好一會兒,紅痕也沒完全褪去。側躺在床上的容鶴顯得脆弱極了,襯衫還好好地穿在身上,下身卻不著寸縷。情欲使得他渾身酡紅,微微顫抖,外面的人即便知道容三少正被情欲折磨,又有誰能看到他這副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這叫謝林滿足而興奮。他因容鶴背叛自己而懲罰他,叫他當眾出丑,卻又要在他瀕臨崩潰時把他拉回自己的小天地,獨占他最美的時刻。謝林撐起身體,半壓在容鶴身上。他撩起容鶴的額發(fā),居高臨下注視他淚濕的睫毛。半晌,那人轉過頭,與他目光交匯。他以為那道目光該與平時一樣,寫滿不屈與憤恨,可是沒有,那道目光軟綿綿的,充滿無助與迷茫,甚至在下一秒,那人主動吻了上來。謝林便與容鶴接吻,一邊吻,容鶴翻過身,重新仰躺在床上。他用腳尖磨蹭謝林的小腿,主動抱住他的腰,勃起的分身不斷挺起,胡亂蹭在謝林身上,仿佛求歡般要求撫慰。謝林一直恨他不肯屈服,只要他的態(tài)度稍稍軟化一點,謝林心里便軟成了一汪春水。說到底他愛容鶴,雖然生他的氣,想拼了命地折辱他,可容鶴乖一點,低低頭,謝林又忍不住給他一點甜頭。幼時看馬戲團馴獸,從來都是給一鞭子給點吃的,他忽然意識到也許這才是正確的馴服方式——總是折磨容鶴是不成的,他要與人好好過日子,過到八十歲,總不能一直斗雞似的,還是要叫那人心甘情愿地不反抗才好。他以為自己頓悟了,找到了好辦法,這一想通,吻也溫柔了萬分。容鶴果然被吻得舒服極了,喉中逸出的呻吟不再夾雜著三分痛苦,反而甜膩纏人。他捧著謝林的臉,與他吻得難舍難分,又主動去摸索謝林的分身,似乎想叫那里快點硬起來,好插入自己。謝林忽然抓住他的手,拉到唇邊深深一吻。“別動,”謝林說,“我不進去?!?/br>兩人的性愛十分頻繁,以前容鶴就抱怨過吃不消,被謝林捉回后嘴上雖然沒說,卻總在與謝林徹夜交歡的第二天下不了床。謝林這樣說,容鶴愣了愣,一臉不解。謝林抬起他一條腿,露出微張的菊xue,而后探了根手指進去。容鶴全程都看著他動作,直到手指深入,他猛吸一口氣,倒回床上。后xue早已被腸液充分潤滑,這一指進得順暢極了,只給容鶴帶來無盡的滿足,沒有半分痛楚。容鶴咬住下唇,身體內部的觸感清晰而真實,他能感受到謝林的中指正輕輕按壓自己的腸道,搔刮腸壁的嫩rou,甚至用修剪整齊的指甲來回輕擦。強烈的刺激直沖頭頂,分身在對方富有技巧性的挑弄下愈發(fā)脹大。他爽得繃緊腳尖,右手輕輕握住了自己的分身。少年及青年時,容鶴對性欲一事無甚念頭,他的生活豐富多彩,偶爾的性沖動馬上便會被其他新奇有趣的事所取代。他極少自瀆,至于正常的性生活,當時的男友徐書易先生倒是提過,容鶴想了想過程就覺得太可怕了,堅決不同意。當時他是容家三少,徐書易一文不名,他說不,借給徐書易倆膽子徐書易都不敢強來。所以后來容鶴對欲望一事的所有了解都來自于謝林。這感覺更不怎么樣,rou體的暢快伴隨著精神的壓抑與屈辱,還不如壓根沒有。此刻他主動握住自己的分身taonong尋找快感,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示弱與臣服。謝林一邊用手指按壓容鶴的腸壁,一邊低頭與他接吻,容鶴的左手按住他的頭,五指插入發(fā)中,仿佛完全投身于欲望的海洋。謝林緩緩加入第二根手指,后xue被撐得更大,腸道也得到了雙重刺激,容鶴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蛇一般舒服地扭動,說不出的媚人。當體內容納進三根手指時,容鶴的興奮已經快到頂點。他不再與謝林接吻,而是摟緊了謝林的脖子,要他擁抱自己。這難得的接納與依賴叫謝林珍惜極了,他攬住容鶴的腰,三指快速抽出又快速插入,模仿著分身的動作狠狠撞擊容鶴的腸道。身體不斷被辟開又不斷閉合,后xue被張到極限承受激烈的進出,yin亂的水聲與容鶴壓抑的聲音交織,在房中不斷回蕩。高潮來臨時,容鶴貼在謝林耳邊,用氣聲難耐地喊他的名字,分身興奮地亂抖,射得容鶴滿手都是。謝林沒有繼續(xù)做下去。容鶴的主動配合讓他覺得來日方長,沒必要一晌貪歡。他甚至有施恩的念頭,想暫且放他一馬,叫他心懷感念??偼媾皯僬l都受不了,謝林覺得教訓給得足夠多了,容鶴不會再有膽子逃跑了。他懷著愉悅的心情下了樓,在賓客的恭維中繼續(xù)自己的生日晚宴。因為心情好,酒也多喝了幾杯,晚宴結束時他已然很醉了?;氐椒块g,里面靜悄悄的,沒開燈,唯有床上一個拱起的身影,是容鶴疲憊不堪,早早睡下了。他摟著那人喚了一聲,那人沒醒,睡得很沉,他便把人擁在懷里,自己也沉沉睡了過去。容鶴睜開眼睛。他根本沒有睡,謝林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他臉上時他忍不住皺了皺眉,好在屋子暗,沒被看清楚。他試探性地動了動肩膀,謝林沒有反應,動了動身體,謝林仍舊熟睡不醒。膽子大了起來,他輕輕拂開謝林的手臂,坐到床邊。謝林發(fā)出一聲囈語般的呻吟。容鶴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雙手不自覺攥拳,回頭看著謝林,一瞬間心里想了十幾個借口,解釋自己為何半夜坐在床頭。但謝林只是夢囈而已,他喝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