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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撐起一個鼓鼓囊囊的形狀。謝林愛憐地撫摸著那里,他低下頭,與容鶴額頭相觸,眼睛卻盯著容鶴包裹在內褲中的分身。恰到好處的輕撫與taonong結合,指甲時而略帶惡意地搔刮頂端,容鶴的腿很快軟了,繃緊的脊背也松弛下來。呼吸急促,他不自覺地望向謝林,下身傳來的刺激感叫他眼中水汽彌漫,整個人看上去脆弱而動人。謝林微微揚起頭,在他臉頰落下一吻,他難耐地閉上眼睛,睫毛都被水汽沾濕了。這副樣子能令任何一個男人瘋狂,謝林本以為這是自己的獨占,沒想到卻由于自己的疏忽,被徐書易窺到。對徐書易,他恨不得啖其rou飲其血,對容鶴,他咬牙切齒喝下好一壇陳醋。他把容鶴翻了個身,推倒在一旁的臺子上。那臺子探出墻面,本為兩人更衣時放東西所用,高度剛好到腰,墻上鑲一面鏡子,供兩人整理衣裝。謝林叫容鶴雙手撐在臺子上,抬高臀部。黑色內褲勾勒出挺翹的臀部線條,十分適合后入的體位,謝林一把扯下他的內褲,在那肌rou緊實的臀峰上重重打了一下。臀rou輕顫,彈性十足,謝林本想打他一下,以示懲戒,可這樣一來,他再也收不回手。十指在毫無贅rou的臀上反復揉捏,時而猛抓,引來容鶴低低的呻吟,時而掰開,露出粉嫩閉合的后xue。鏡子里倒映出容鶴恐懼與快感交織的表情,透過鏡中反射,他雙眼迷?地凝視謝林,輕咬下唇,仿佛在誘惑他一般。即將被插入的預感叫他恐懼,但身體又不斷產(chǎn)生本能的快感,謝林欣賞著他的表情,余光掃到旁邊一樣東西,他順手拿過來,插入容鶴的后xue。“嗯啊……”沒有開拓,沒有預警,異物驟然侵入,叫容鶴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一絲痛,但痛楚過后,體內又生出一絲快樂。那是徐書易送他的玫瑰花中的一朵,刺早被掰掉,只剩細長的花莖,謝林兩指捏著花萼,把花莖整個捅了進去。花莖冰涼,帶著植物特有的質地,既沒那么堅硬,也沒那么柔軟,一插到底,那感覺叫容鶴雙膝一軟,幾乎跪到地上。謝林攔腰把他抱了起來,還叫他扶著臺子撐好,花莖淺淺抽出,開始緩慢卻毫不留情的抽插。隨著花莖的翻攪,一股股細微的快感迅速從腸道擴散到四肢百骸。容鶴的分身高高挺立,粘稠的jingye一滴滴難以自控地溢出,順著guitou淌滿莖身。謝林太熟悉容鶴的身體,即便只用一只細長的花莖,他也cao得容鶴身體顫抖,情難自制?;ㄇo的末尾不斷觸碰敏感的前列腺,仿佛刻意要逼瘋容鶴的理智般,容鶴很快便在謝林富有技巧性的掌控中徹底沉淪。高潮來臨那一刻,容鶴死死抓住謝林的手,他的后背全是汗,嘴里已經(jīng)呻吟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強烈的快感叫他臉頰酡紅,內壁絞緊了花莖,那么緊,謝林用了些力才將花莖抽出,又深深地捅進去?!爸x……謝林……”他仍舊要喊著謝林的名字才能高潮,而且射得自己整個前胸都是。謝林惡意地用無名指揩下一點jingye放到他嘴邊,他順從地舌頭一卷,全都舔了進去。他被徹底收服了。征服容鶴的游戲謝林玩了這么多年,仍舊樂此不疲。謝林想這大約就是復仇的快感,他總忘不了那個跟在容鶴身后,因容鶴一個笑臉就滿足的卑微的一無所有的自己。他的一切努力與奮斗都是為了能夠站在這個人身邊,可是當他好不容易做到了,可以用這萬人之上的身份跟容鶴打招呼了,他發(fā)現(xiàn),容鶴還是不需要自己。而且他蔑視自己,利用自己,欺騙自己,愚弄自己。在謝林以為自己終于打動容鶴的時候,他正肆無忌憚地籌備著逃離的計劃,當謝林為生死關頭容鶴選擇與自己同生共死而感動時,他卻能狠心假死在謝林懷中。謝林像傻子一樣痛不欲生了整整三年,每日每夜只要想到容鶴死在自己懷中的樣子就生不如死。他甚至不能尋死,因為容鶴叫他一個人活到八十歲,他愛容鶴,以至于再痛苦,都不愿違拗容鶴的心意。他真狠啊,如果不是后來發(fā)現(xiàn)容鶴還活著,謝林也許要真的遂他心意,獨自度過哀莫大于心死的五十年。謝林發(fā)自內心地想要摧毀他,想要他在自己的腳邊哭叫,像自己當初一樣,卑微到塵埃里。他丟開帶著一絲血跡的玫瑰花,把容鶴的臉按在冰冷的臺子上,固定住他的腰。粗硬的性器頂在xue口,一插到底。容鶴本陷在高潮的綿長余韻中,突如其來的粗暴插入讓他如一尾瀕死的魚般激烈掙扎起來。疼,疼極了,他拼命掙動,可是謝林把他壓制得嚴嚴實實,他半點掙扎不出。性器強迫腸道張開,適應,進而臣服般包裹,仿佛弱者向強權低頭。容鶴漸漸感覺不到痛了,也感覺不到快感,他木然地抬起頭,用噙著淚的眼睛看著鏡中的謝林,卻只看到一雙冰冷的眼睛。體內的巨物開始了毫不留情的撻伐,他被一次一次撞到鏡子上,又被謝林強勢地拽回來。捆著腰帶的手被牛皮勒出一道紅痕,他勉強支撐住身體,免得狼狽地摔到地上。身后的謝林衣著整齊,只有拉鏈敞開,露出脹大的分身。容鶴的衣服也好端端都在身上,雖然衣襟大敞,褲子被褪到大腿根,性器又被插得昂揚。羞恥感如漲潮的海浪拍打礁石,容鶴不再看鏡中自己的臉,他捂住嘴,壓下五臟六腑間亂竄的血氣。忍一忍,他告誡自己,可是體內肆意攪動的物事一次次擊潰他的極限,告訴他侮辱與凌虐永不會停止。這場交媾的后半段,容鶴的褲子和衣服被完全剝離,謝林將他翻了個身,叫他坐在臺子上,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再次被分身進入。強暴般的性愛是何時結束的,容鶴也說不清楚。他只記得謝林不斷在自己體內射精,自己每每以為可以得到片刻休息,又被謝林按著臀強勢地插了進來。后來意識模糊,或者是睡,或者是昏,容鶴也說不清楚。幾天后,消息傳來,徐書易的五間會所一夜之間全部停業(yè)。停業(yè)原因不一,但一夕之間,如此產(chǎn)業(yè)毀于一旦,這背后絕對有問題。外界判斷,有能力叫徐書易吃這么大虧的,除了謝林應該沒別人。對此,容鶴的判斷跟外界一樣,只是外界以為這只是雙方多年來的眾多交手之一,容鶴卻明白,謝林毀了徐書易多年心血,只為泄憤。心肝寶貝差點讓人強暴,咽得下這口氣他還是小肚雞腸的謝林?容鶴回國后,謝林要求他跟自己寸步不離。謝林在家看報,他要在旁邊陪同,謝林餐桌吃飯,他必坐謝林身邊的位置,謝林要是洗個澡睡個覺,想都不用想,容鶴管搓背管陪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