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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憤怒。 “你是什么人?憑什么問我?guī)熜值拿???/br> “你不是第一卡牌學(xué)院的人?” “周濤,你居然跟其他學(xué)院的人混跡在一起,對付自家學(xué)院的人,你太卑鄙了?!?/br> …… 周濤無語了,他跟靳云年的狗腿子們壓根不認識,一個個搞得他好像跟他們很熟似的。 而且靳云年的狗腿子憑什么認為他見到第一卡牌學(xué)院的人,必須跟對方在一塊?合著他周濤只適合跟在靳云年身后吃屁唄! 這么一想,周濤越來越生氣,臉上也出現(xiàn)一絲怒氣,道。 “哪來的腦殘,會不會說人話?什么叫我跟著其他學(xué)院對付自家學(xué)院,請問誰規(guī)定自家學(xué)院的人,不能對付自家學(xué)院的人了?老子看你們不爽,就想對付不行嗎?再說了,我還沒對付呢,你們就急著給我扣帽子,那大家不服就干!” 然而,就在周濤準備掏出卡牌,準備跟靳云年一方開戰(zhàn),旁邊喬洛也蠢蠢欲動打算掏卡牌戰(zhàn)斗的時候。 這時,亓官衡上前一步,直勾勾望著靳云年,道。 “你舅舅是不是叫俞厭磊?” 一瞬間,靳云年臉色巨變,他隱約認出面前的男人是誰了。 頓時,靳云年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攥緊拳頭,眼神及其冷冽道。 “原來是你?” 第92章 卡牌之神(15) “原來是你?”靳云年認出來了。 眼前這個男人不正是當年抄襲、盜竊舅舅卡組的那個學(xué)生嗎?而且自那件事發(fā)生, 舅舅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家人到現(xiàn)在都懷疑,是不是當年這個男人盜竊舅舅卡組時,兩人發(fā)生了爭吵, 害死了舅舅? 靳云年考上第一卡牌學(xué)院, 就是為了調(diào)查舅舅失蹤多年的消息。去年他來到一直沒有找到這個男人。今年本以為是他的刑期, 他被釋放了。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他, 呵, 算他倒霉。 “呵呵,壞事做多了,所以刑期到了, 一直沒能釋放你?”靳云年譏諷道。 亓官衡皺眉:“你說什么?” 他頓了幾秒,又繼續(xù)問剛才那個問題。 “你認識俞厭磊嗎?” “廢話, 那是我舅舅, 我能不認識?” 靳云年被他這幅模樣氣壞了, 他還擱這兒裝蒜呢? “司衡, 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別以為過了十年我就不認識你了。我告訴你, 你就算化成骨灰,我都認識, 我不但認識, 我遲早要殺了你,將你挫骨揚灰!”靳云年話里含著的戾氣極重。 只見他紅著眼, 死死瞪著靳云年,恨不得下一秒撕了他。 跟在他身邊第一卡牌學(xué)院的人嚇住了,他們第一次看到靳云年這幅毫無風(fēng)度、甚至還有點氣急敗壞的模樣。 一旁的喬洛看著對方那副猙獰的模樣, 神色警惕。再加上她雖然因為距離遠, 沒太聽清對方前面說的話, 可也聽到了對方說要‘挫骨揚灰’等字眼。頓時,喬洛冷了臉,對亓官衡說。 “哥哥,對方要揚咱們骨灰,要不咱們先揚了他的骨灰?” 旁邊的周濤倒是聽清楚了靳云年的聲音,眼神微閃。他倒是不怎么信靳云年說的話,但他的目光依舊鎖定在亓官衡身上,等待亓官衡的回應(yīng)。 “你這么恨我?”亓官衡不解道。 “我不該恨你嗎?我舅舅當年對你那么好,你抄襲、偷盜他的卡組,還害死了他,這種血仇,我不該恨你嗎?”靳云年咬牙切齒。 “我沒做過?!必凉俸獍櫰鹈挤裾J。 害死了他?害死了誰?俞厭磊嗎? 司衡的記憶里,那名導(dǎo)師自司衡被構(gòu)陷抄襲他的卡組卡牌,到司衡被押送,一直不曾露面。 他直覺里面似乎有些不對勁,繼續(xù)追問道,“你是說導(dǎo)師死了?” “你還在裝?小人行徑?!苯颇觌p手成拳,恨不得給對方一拳頭。 看著無法冷靜的靳云年,亓官衡直視他的雙眸,目光堅定。 “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承認。當年,我從未抄襲過導(dǎo)師的卡組,我跟導(dǎo)師研究的卡組方向完全不同,那時我設(shè)計的卡組是后勤類型的卡組,而導(dǎo)師研究的卡組是武器類型的卡組??墒?,構(gòu)陷我抄襲導(dǎo)師卡組的那副卡牌,全是后勤類型的卡組。” “如果你真的是導(dǎo)師的外甥,你只要查一查當年導(dǎo)師一直以來的卡牌類型,就能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當年研究的卡組根本不一樣。兩人研究方向都不同,如何抄襲?如何盜竊?” 亓官衡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另外,導(dǎo)師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見他。” 伴隨著亓官衡解釋當年的事情,靳云年大腦還空了一下。 可當亓官衡開口詢問俞厭磊的下落時,靳云年眉宇間的戾氣變得更重了,他譏笑道。 “你還挺會編的,從你被抓,我舅舅到現(xiàn)在都是失蹤狀態(tài),難道不是他當時就被你害死了嗎?你說你是后勤類型卡組,他是武器類型卡組,難道不是因為你一個后勤類型的制卡師,貪圖他武器類型制卡師的卡組嗎?誰都知道是不是你一個后勤類型制卡師,是不是你圖謀他武器類型的卡組,所以趁機下手害死他,這一切順理成章就發(fā)生了?!?/br> 他話音剛落,亓官衡還沒開口,旁邊周濤聽懂了,鐵青著臉,立刻說道。 “靳學(xué)長,感情你這一切都是猜測的,那你也太會猜了。我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隊長絕對不會抄襲、盜竊別人卡牌。” 一個能做出‘死神’卡牌的人,能做出‘變形飛行’卡牌的人,能做出三張‘防雨罩’卡牌的人,甚至還有其他一些周濤見都沒見過的卡牌,他不相信這樣的人會抄襲別人的卡組卡牌。 說句難聽的,世界上就三位高級制卡師,但靳云年的舅舅絕對不是這三人。而現(xiàn)在亓官衡就是第四位高級制卡師,說一位高級制卡師去抄襲一位低級制卡師的卡組、卡牌,不管是放在星辰聯(lián)邦,還是卡特帝國,都是對一名高級制卡師的侮辱。 周濤說完,看著靳云年越發(fā)陰沉的臉,又補了一句。 “你不要以為我是亂說話的,因為我隊長,他不是一名低級制卡師,而是一名高級制卡師。除非靳學(xué)長你舅舅是世界上僅有的三位高級制卡師之一,否則你應(yīng)該知道指責一名高級制卡師去抄襲一名低級制卡師的卡組卡牌,意味著什么?” 周濤說完,瞬間,靳云年臉色巨變。 他身后的那群第一卡牌學(xué)院的學(xué)生,立即瞪大眼睛,驚叫道。 “高級制卡師?” “不可能,高級制卡師怎么會來呢?” “他是哪個學(xué)院的?” “臥槽,他不是選手,他手上有紋身編碼,他是兇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