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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碧冬挨得最近的夏碧瑩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發(fā)抖,視線一轉(zhuǎn)就看到夏碧冬的面色不是被閃光燈映白的,而是真的白,沒血色的白。略一想,夏碧瑩就知道因由,她和大哥年紀(jì)稍長也算是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了。但那種直面生命消逝、血淋淋的場面也做不到坦然處之,現(xiàn)在回想起來依然心有余悸。何況夏碧冬這個在這之前頂天的大事就是父母偏心不再愛他的中二少年?夏碧瑩悄悄的握緊了夏碧冬的手,希望藉此將堅持下去的力量傳給他,附耳低聲說道:“再忍耐一下。小叔應(yīng)該很快就出來了?!?/br>見到夏碧冬眼睛亮了一下,微微的點頭。夏碧瑩心里稍安。如果早知道外面是這樣的陣勢,那他們就不會因為受不住夏純陽身上的氣勢而先行一步了。夏碧淳發(fā)現(xiàn)了小妹和小弟的動作,微微移動自己的位置,擋在他們兩人面前,承受了大部分的閃光燈。雖然默不作聲,但面容堅毅,眼神鎮(zhèn)定,任誰也看不出他內(nèi)心的想法和弟妹一樣,盼著夏純陽快快出來——特意落后夏碧淳三人離開的夏純陽遠遠的就聽到了吵雜的聲音,只是步伐稍快,就看到了陷在人潮中進退兩難的三兄妹。人未到聲先到:“還在這里?大哥大嫂在家里應(yīng)該等得很心急了?!?/br>隨著聲音,一股恐怖的氣勢籠罩下來。首當(dāng)其沖的記者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上吃飯的家伙都顧不上反射性的就轉(zhuǎn)身向后跑——可惜后面的人太多,兩者一撞,沒來得及第二次逃命,雙腿就已經(jīng)發(fā)軟,卻依然是努力的扒拉著彼此向外面逃去。就像多米諾骨牌效應(yīng)那般,隨著夏純陽的走近,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記者是倒下了一大片,沒倒下的是原本就在最外圍因此也是逃得最快最遠的,怕得連按快門的手指都不停使喚。安保和保鏢們的情況稍好一點,但卻是個個都按捺不住的渾身戒備。尤其是安保已經(jīng)退到第二梯次的安全范圍。只剩下夏家的保鏢記著自己的職責(zé)努力的控制自己往遠處逃跑的沖動,咬著牙鎖緊彼此的手臂以眾人之力抵抗夏純陽身上的可怕氣勢。上一刻還人聲鼎沸的VIP通道出入口,一秒之內(nèi)被上帝按下了靜音鍵。世界當(dāng)即清凈了很多。只是夏碧淳三兄妹的情況也差不多,無論是面對多少次都控制不了雙腿奔向遠方的沖動。沒有付之行動是因為腿軟,跑不動……看著自己造成的這種情形,夏純陽有點無奈。但想到他那個模糊的念頭,以及依然隱藏在暗處的四號,又硬生生的按捺住了。畢竟是要當(dāng)靶子的,只有他越顯眼,其他人才越安全。“你們先走,一會兒我自個回去?!?/br>夏碧淳三兄妹只能歉意的看了一眼夏純陽……連一秒都無法停留,互相攙扶著在保鏢的簇擁下慢慢離開,一走出那氣勢籠罩的二十米范圍,就好像吃了靈丹妙藥一般腿腳馬上就變得靈活,幾乎是沖刺似的迅速遠去。而剩下的那些記者,在夏純陽沒有任何表示,僅僅是掃了他們一個余光的情況下,人人都抖著手將相機拆開,拿出里面的膠片,將所有的底片都拉開讓其曝光,以示他們的“清白”。夏純陽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安全不知道這些記者此舉有何含義,他剛才那一眼只是無意識的習(xí)慣使然,不帶其他意思。心里默默的想著怎樣的路線返回夏家最不會引人矚目。估摸著夏碧淳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上車,夏純陽小跑著離開,等遠離人群后更是借著周邊的掩護快速奔跑起來。這一日,港城交通部接到了數(shù)不清的投訴電話。更甚者有不少市民給媒體雜志報料,聲稱他們遇到了靈異事件。……等夏純陽故意在夏家的山腳下繞了幾圈回到夏家的時候,夏正德一家五口已經(jīng)溝通好了,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各種情緒都已經(jīng)宣泄出來,兄妹三人被趕去休息,潘惠儀則忙著在廚房張羅吃食,要讓好好的給孩子們補一補身體。等在客廳的就剩下夏正德一人。見狀夏純陽心里微微一暖,人卻站在門口不愿意再進一步,“大哥,我們回來了。”早就聽聞夏純陽此刻的狀態(tài),但再多的聽說都及不上親眼所見、親身體驗,夏正德是又欣慰又自豪,“回來就好。你這情況……要持續(xù)多久?”“大哥,我們到外面去,邊走邊說吧?!?/br>夏正德自是不會有異議。兄弟二人保持著二十米的距離走在花園里,夏純陽用傳音的方式將彭子健的事、黑黨的情況以及夏家村的事一一細說。等夏純陽說完后,夏正德輕輕的吁出了胸口的悶氣,“純陽你這事處理得很好。華老既然開了這個口,那這個人情哪怕就是吃虧我們也要笑著送出去。以后會從其他方面得到足夠的補償。這件事,出你口,絕我耳。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包括你大嫂還有碧淳他們?!?/br>“大哥,那港城這邊拿走贖金的綁匪離開了嗎?還是等華老那邊的消息?會知會我們一聲?”這個問題,因夏家村的事和何振通電話的時候,夏純陽就想問了。只是覺得這樣的事在電話里說不大好,猶豫一會后就放棄了。現(xiàn)在和夏正德談到這個問題,夏純陽正好問出來。“……”夏正德凝滯了一下,他才剛覺得夏純陽成長了以后能獨當(dāng)一面,這馬上就被戳穿,“純陽,這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拿走贖金的綁匪無論是還在港城或者是已經(jīng)回去,都和我們無關(guān)了。就如那個彭子健一樣,就算他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那也只是人有相似,而非他本人。只要不再惹到我們頭上,對我們而言那些綁匪就已經(jīng)死的死,逃的逃,或者落網(wǎng)、或者分贓不均而死在哪個無人知曉的角落。至于華老那邊……他給你提供幫助捉到了綁匪,其余的事一概沒有發(fā)生?!?/br>“大哥?!”“華老是現(xiàn)在的核心,章天彪是下一任的掌舵人。他們二人是絕對不會作出徇私枉法的事。但彭子健這事,是公私各一半。其中涉及到國內(nèi)退役軍人及無名英雄身后事的問題,處理不好會寒了很多人的心……他們兩人同時見你,華老更是親自出聲向你討要這個人情。這就是我們花出去那30億的真相。不管他們要把那些錢用到什么地方,也不管彭子健他們以后會被如何安置,都與我們無關(guān)……”夏正德自認就算當(dāng)時在場的是他,也做不到比夏純陽更好。首先他的身份及閱歷就注定了他得不到華老和章天彪的全盤信任。反倒是夏純陽在他們沒有任何暗示前就率先表明了態(tài)度,這種純粹而坦然的赤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