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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圖。你也不需要太心急,只要人還活著,就一定有辦法……說不定對方很快就會聯(lián)系我們……”這安慰,夏純陽知道只能聽聽,不能放到心里去,能將保鏢及武林盟的人都盡數(shù)誅殺,說明對方不僅有武力還心狠手辣,指望這種人手下留情?就等同于奢望四號向他“自首”。“那些人……我是說碧淳他們的朋友,現(xiàn)在在哪里?人都散了還是在一起?”夏純陽問。“還在川城里,由當(dāng)?shù)卣拔覀兊娜送瑫r保護著,不過他們身份特殊,好幾個都吵著要離開……”夏純陽道:“一個都不許離開,我要親自見見他們,問清楚所有細節(jié)。”警衛(wèi)不敢輕易答應(yīng),而是看向了范鑫,畢竟這些人里都是一些高官子弟或者紅二代,人家要走或者家里來接人,他們攔不住。范鑫是毫不猶豫的點頭:“就按純陽的意思去辦。通知我們的人,那些人一個都不許走!誰去接都不可以放行!等純陽到了再說……”這話還沒說完,病房里傳出一股歡呼聲:“醒了!醒了!華老醒了——”范鑫驀地站起來,雙眼炯炯的盯著病房,恨不得馬上將里面的醫(yī)護人員揪一個出來問清楚情況!幸好也沒讓外面的人等太久,主治醫(yī)師的助理像個冒冒失失的毛頭小子般推開門大聲說道:“華老醒了!脫離危險期了!??!”一陣沉默后,就是此起彼伏的歡呼聲?。‰S著消息逐層傳遞,本來氣氛低迷的療養(yǎng)院逐漸變成歡樂的海洋,人們爭相奔走相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在滿室的喧嘩中,只有夏純陽最沉默。這在他的意料當(dāng)中,而華老的清醒也說明他可以馬上去夏碧淳他們的出事點一探究竟——這事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但夏純陽想馬上動身的想法不可能實現(xiàn),因為華老清醒后第一個要見的人就是他。夏純陽看著躺在病床上說話略顯吃力,但眼神清明的老者,再想到上輩子只能在書上瞻仰的容貌,他既覺得復(fù)雜,也有一種隱隱的自豪。從閻王殿那走了一圈,華老再看到夏純陽時心里依然是止不住的感嘆,“謝謝你救了我。”千言萬語最后就凝練成一句。話雖平淡,但放眼世界又有什么人當(dāng)?shù)闷鹑A老一個謝字?這個謝字放到任何人身上只怕都會讓人誠惶誠恐。只是夏純陽何許人也?隨著修為的加深,他愈發(fā)的像個純粹的武人。他救了華老是真,那他就擔(dān)得起這一句感謝。他受得坦然,回答更是直率:“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事。如果華老你要謝我,不如給我一個方便?!?/br>沒人想到夏純陽是如此直截了當(dāng)?shù)木驼f出要回報的話,當(dāng)場就讓不少人傻了眼,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如秘書團的人就差沒在臉上寫上“從未見過如此鼠目寸光之徒”!華老卻很平靜,似乎絲毫沒有覺得夏純陽的話有任何違和:“你要什么方便?”夏純陽將夏碧淳三人的事說了一遍,最后道:“我要去川城。找他們那些朋友問清楚情況。但聽說那些人的身份不簡單。我不想用武力傷了和氣,所以想請華老你這邊給我一個方便。另外要找人,對上那伙匪徒時,我不會手下留情,到時還望華老你們多擔(dān)待?!?/br>警衛(wèi)的猶豫和范鑫的力挺,夏純陽不是沒感覺,而且這里也不是夏家可以輕易伸手的地方,他上輩子在這片土地的底層生活了那么久,一些規(guī)則和道理他也明白。既然華老醒了,他為何不向華老討個方便?免得讓范鑫他們?yōu)殡y。華老似乎想笑,卻是咳了幾聲,嚇得旁邊的醫(yī)生急急就想沖過來,被華老擺擺手制止:“純陽啊,你這可是兩個方便了啊……”語氣里透著很輕微很容易忽略的親昵,有點像長輩對小輩的打趣。夏純陽更光棍:“那就是兩個方便?!?/br>華老眼里透著笑意:“好!就準你便宜行事。何秘書,你跟相關(guān)人員聯(lián)系好,讓大家配合純陽。小范,你那邊也不要顧忌,放開手去做?!?/br>范鑫沒想到他們也得了這樣的準話,以往哪次華老不是讓他要以大局為重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私下解決,但絕對不能放到明面上……就連私下解決也要注意輕重,絕對不能過了某個界線。不同于范鑫的驚訝和激動,夏純陽直接得讓其他人覺得無禮:“那華老你好好休息。我們出發(fā)了。”見到范鑫有點腳下不穩(wěn)的被夏純陽拉著離開,華老輕聲道:“去吧……平安去,平安回……”有點疲倦的合上眼,始終是剛剛脫離危險期,和夏純陽幾句交談已經(jīng)讓華老覺得累。但華老更慶幸自己沒有聽從醫(yī)生的囑咐休息而是一定要先見到夏純陽……華老活到現(xiàn)在,吃過的鹽走過的橋比誰都多。夏純陽是真心是假意他一眼就能看穿。救命之恩,對夏純陽來說真的只是做了能做的事,不居功、不夸大,平平靜靜的承認事實。如果不是湊巧夏碧淳等人出事,華老相信一句感謝對夏純陽足矣,他甚至不會因此而覺得被慢待或者委屈,而是真心實意的認為救了人有句感謝就足夠了……這樣的人,華老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過了。短短幾句的交談,樸實直率得讓華老以為回到了那個戰(zhàn)火崢嶸的年代。雖然條件艱苦,滿目蒼夷,但人心是熱的,只要一點星火就足以燎原。更是一度讓他產(chǎn)生錯覺,和他說話的是那些刻苦簡樸的戰(zhàn)士,心里有哪句話就說哪句話,不會拐彎,沒有小心思,整個人坦坦蕩蕩的。但到了華老這個地位和年紀,情懷只能讓他略微感嘆卻不會令到他作出剛出的承諾。要知道,他剛才給夏純陽的兩個方便,等于是給了對方“先斬后奏”的權(quán)力,再加上范鑫也得了準話,憑借他們自身的武力,這樣的組合走出去簡直就是大殺器!在和平年代,華老絕對不愿意放松對他們的限制。只是夏碧淳三人的事發(fā)生得太巧合,而對方的挑釁也做得太明顯!如果他沒有醒過來,無論夏碧淳三人是否能夠平安回來,這一根刺都會深深埋在雙方的心里。而敢在他安危未定的時候做下這種事的,必定有人在其中通風(fēng)報信。而這種內(nèi)jian,是華老最不允許的存在。他可以不論白貓黑貓,能捉到老鼠就是好貓。他甚至可以容忍一些人見風(fēng)轉(zhuǎn)舵,但立場必須堅定??!無論是為了個人的、家族的甚至是派系的利益,他都可以容納接受他們手段盡出,畢竟有競爭才會有壓力,有壓力才有動力,有動力才會推動整個社會的發(fā)展!但有個底線不能逾越!有個原則絕對不能違反!——那就是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