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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清楚一旦他和夏純陽發(fā)生沖突,這些人絕對不會偏幫他而得罪夏純陽。……正是因為心里門兒清,所以諸葛輝更覺得臉皮火辣辣的,一刻都待不下去!猛地站起來就想離開——“你心虛了?看來你也知道鞏書文她抄襲了……”夏純陽補刀。不得不說,諸葛輝對鞏書文是真心的。一聽這話,邁出的腳步就頓住了。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鞏書文站起來走到諸葛輝身邊,用高傲的眼神鄙視著夏純陽三人:“不過是一個不知所謂的跳梁小丑罷了。王少聰,不要讓我更看不起你。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真相就是真相,絕對不會被有心人歪曲!”夏純陽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你這是做賊喊捉賊。你這么厚的臉皮你的書迷知道嗎?現在的人都喜歡像你這種沒有禮義廉恥的女人嗎?”鞏書文被氣得渾身發(fā)抖。她一輩子沒接觸過如夏純陽這般的人。也不是說她就人見人愛,但以往就算有人看她不順眼最多就是背后說幾句酸話,當著面誰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畢竟樹要皮人要臉,被人如此打臉她還是第一次!!“夠了!夏少!既然你已經認定書文有錯,那我們何必再浪費時間口舌之爭?我會讓我的律師發(fā)函給你工作室,我們法庭上見!”諸葛輝輕拍著鞏書文的手安撫。黃宏和王少聰兩人心里一緊,在來的路上他們已經咨詢過夏氏集團的法律團隊,像這種情況一旦打官司他們絕對贏不了。因為那個鐘點工的證詞并不足以讓鞏書文和楊英蘭入罪,在沒有更有力的證據前,雙方只會陷入互相掰扯的階段。再有王少聰當年那件事在港城文學協(xié)會有備案,雖然沒有鬧上法庭,但事件性質卻被定為王少聰誣蔑。有這個前科,上了法庭,他們還會被對方律師反咬一口,至少一個誹謗罪跑不掉。所以,法律團的建議是能不上法庭就不上,告上了那最好就是庭外和解。現在聽諸葛輝這么一說,他們倆都不自覺的看向夏純陽,等著夏純陽如何決定。卻聽夏純陽說道:“我不會和你們在法庭上解決。原因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的律師也跟我分析過情況。我來是準備和你們私了的?!?/br>諸葛輝壓著怒火沉聲問道:“如何私了?在你沒有絲毫紳士風范辱罵了書文之后嗎?”夏純陽不懂:“紳士風范?我只知道她一個年紀是我兩倍的人竊取了我的創(chuàng)意。而且我沒辱罵她,我只是在質問她?!?/br>黃宏飛快的補充了一句:“根據國際條例,夏少還屬于未成年人保護法的保護范疇。也就是說,夏少還沒成年。諸葛輝先生,請你慎重?!?/br>鞏書文反駁了一句:“紳士風范是不論年齡的,那是一個人的家教以及自身涵養(yǎng)的表現。所以,請不要用你未成年來逃避一個世家子弟該有的風度。那是對所有接受了禮儀培養(yǎng)的世家子弟的不尊重?!?/br>——粗俗一點的話來形容,你夏純陽簡直就是這些優(yōu)秀人才里的老鼠屎!這話雖然沒有明說,但鞏書文的表情和眼神已經充分將這種鄙視表達出來了。明珠餐廳雖然夠大,而他們所處的平臺又是最好的位置,互相之間的距離也是足夠的。但夏純陽和諸葛輝他們的沖突,就算一開始沒人注意,現在雙方都吵起來了,尤其一方是有名的港城才女鞏書文和諸葛輝時,其他客人哪可能充耳不聞?有人找客輪經理投訴,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了夏純陽的身份。面上不顯,事實上大部分人都聚精會神的關注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鞏書文這番話的聲音不算大,但也沒有刻意的壓低音量,能聽到的人都聽到了。在暗自嘆一句這位才女還是那么目下無塵之余,對夏純陽也多了一分不屑,這半路出家哪怕就是夏正德將人抬得再高也改變不了低俗的出生。王少聰那張滑稽臉繃緊了,刷的站起來:“鞏書文你又來這招?一旦心虛說不過別人就開始煽動人心,讓旁人為你出頭。在指責他人沒有風度之前,你不是應該自問自己有沒有一個文人的風骨?在你意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貶斥他人的時候,你應該先管好你自己。整天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間,美其名是尋找真愛,干的就是交際花的勾當!用才女之名作為幌子,跟名流玩曖昧,讓他們?yōu)槟愕某擅蜂伮?!鞏書文!你自己看看你現在出的書,哪還有以前的靈性?通篇都在無病呻吟,悲風秋雨,描述你那荒蕪又貧瘠的烏托邦世界,脫離現實活在你以及那些男人為你構造的空中花園。你覺得滿室馨香,我卻覺得腐臭難聞!鞏書文,同為文人,我羞于與你這種人為伍!”說起牙尖嘴利王少聰又豈會輸給鞏書文?鞏書文還要端著她才女的架子,說話要含蓄要有格調,但王少聰可沒這方面的顧忌,一開口就把鞏書文的遮羞布扯下來直指她那些剪不清理還亂的男女關系,隨后對她的才華及作品的否定,更是讓鞏書文心口犯疼!無他,正如王少聰所言,近年來她已感覺到自己難有寸進,寫出來的文字失了以前直擊人心的靈性。就算她上下求索也無法突破這個瓶頸……直到楊英蘭將那些散亂的草稿擺在她眼前……只是一眼,她就被草稿里的文字迷住了,堵塞已久的思路在一剎那被那澎湃的文字沖開一條新路。那時鞏書文就知道,哪怕這些草稿背后是萬丈深淵,她也會義無反顧的跳下去。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些文稿是出自王少聰。這個一身才華橫溢讓她每次看到對方的文字都會因為恐懼而渾身發(fā)抖的男人……十年前她用一個局將對方打落塵埃,但十年后對方的才華非但沒有被消磨,反而是磨礪得更加觸動人心,直指人性本質。這種天賦上的差距讓鞏書文妒忌,也讓她恐懼。只是現在的王少聰已非昔日吳下阿蒙,對方身后站在夏純陽,不再是她可以隨意揉搓的寒門才子。攬過鞏書文氣得發(fā)顫的嬌軀,諸葛輝看向王少聰的眼里滿是不善。當著他的面罵他的女伴,就是把他諸葛輝的臉面踩在地上!這口氣他是絕對不會就此咽下!但和王少聰說話太抬舉對方,他轉向夏純陽:“夏少,我算是見識到了!今日之辱,沒齒難忘。我們法庭上見!”扔下這句話,諸葛輝扶著鞏書文頭也不回的離開。夏純陽依然坐著,但聲音卻清晰的傳遍餐廳:“我是不會和你們對峙法庭的。鞏書文,你既然是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偷走了劇本原稿。那我就按照你的‘規(guī)矩’,大家各憑本事。”這話換了旁人或許還沒想到內里的含義,但諸葛輝能在家族的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