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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啟悲憤的想要上前狠踢錢氏一腳的力氣都沒。錢氏立刻跪倒,大聲呼喊,”老爺!冤枉!“她滿臉惶急的哭出聲來,“我如何敢害三少爺!況且我一直給老爺、夫人、三少爺送糕點,不是一直相安無事嗎!”她邊哭邊道,“老爺方才也吃了,沒事,如何能是我?!?/br>慕程啟見她哭的真情實感,似乎真的受了極大的委屈。想到她確實和自己說過,一直有為莫天然做糕點,盡點心意。之前都沒事,偏偏這次有事,確實蹊蹺。錢氏用帕子不斷擦拭淚水,“老爺,您想想,我若是真要毒三少爺,何必蠢到在自己做的糕點內(nèi)下毒,給自己留下把柄,定然是有人要陷害妾身??!”慕程啟仔細一想也覺得沒人會蠢到,在自己做的糕點內(nèi)下毒給人吃。他此時腦子混亂,瞧著兒子躺在床上,捶胸頓足:“到底是誰!敢害我兒!除了錢姨娘還有誰碰了糕點!”這時一名丫鬟插了一句,“這糕點一直是李管家送來的。”慕程啟將視線移到李管家身上,指著他,”她說的可是真的!“李管家忙跪下:“回老爺,確實是我所送,但我并不曾大膽給三少爺下毒!”慕程啟盯著他,想要在他臉上看出端倪。“途中可有經(jīng)過其他人的手?!”李管家老實答道,“不曾?!?/br>慕程啟此時心頭受到重創(chuàng),哪里靜的下心來,腦中更加混亂。慕程啟急火攻心,指著兩人道,”我不管是你們誰人給修容下的毒,修容若有事,你們一個都跑不了!“錢氏忙哭喊討?zhàn)垼崩蠣斆鞑?,真的不是妾身!妾身沒這個膽子啊!“李管家也道:“我跟隨老爺幾十年,三少爺對我孫兒也有救命之恩,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害三少爺啊!”慕程啟痛苦的擺擺手,“來人給我家法伺候,一定要把真相找出來!”家丁忙上前領(lǐng)命。錢氏趕緊道,“老爺切莫冤枉妾身?!?/br>她說著看向李管家,指著他道,“一定是你!是你害我對不對!”李管家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我如何能害你!是你讓我把糕點送給三少爺?shù)?!?/br>錢氏忙道,“分明是你說三少爺不想見我,非要為我去送,你是不是早已蓄謀要害三少爺!”慕程啟震驚的看著李管家。李管家則不可置信的看著錢氏,“你,你!”錢氏跪在地上朝慕程啟移去,哭的滿臉淚花,“老爺!老爺!妾身苦啊,妾身只是個姨娘,沒有地位,連管家也能欺負我,如今害了人,還要將責(zé)任推到妾身身上,老爺快為我做主!”慕程啟狠狠瞪了眼李管家,“來人!將他抓起來給我打!”“老爺饒命!“李管家趕忙求饒,”我實屬冤枉??!“李管家氣得胸口不住起伏,”錢姨娘你這是含血噴人,我為何要害你!“慕程啟也不解,狐疑看了眼錢氏。錢氏的丫鬟一臉欲言又止,忍不住出聲道,”老爺有所不知,李管家一直覬覦姨娘,三翻四次調(diào)戲姨娘,姨娘抵死不從,他才想出這毒計治姨娘于死地!““什么!”慕程啟大驚,手發(fā)抖的指著李管家,“你好大的膽子!”李管家滿臉震驚與氣憤,朝她道,”你這根本是污蔑!你有何證據(jù)說我調(diào)戲錢姨娘!“丫鬟似乎被他驚嚇,但依舊忍住害怕開口,“李管家今日去姨娘那里拿糕點,見到姨娘為老爺繡的荷包硬是搶了過去,姨娘為那個荷包熬夜了三天,上面還有姨娘與老爺?shù)男∽?,姨娘不肯給他,他硬是搶去,還說姨娘不過是個妾,又人老珠黃,老爺早已看不上姨娘,不如跟了他,與他私通,還能,后面的話太污穢,奴婢說不出口?!?/br>慕程啟氣得胸口一陣一陣抽動,險些暈了過去,指著李管家,”你!你!“李管家忙道,“老爺冤枉?。∥夷睦飺屃隋X姨娘的荷包,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動老爺?shù)娜税?!?/br>錢氏哭得一抽一抽,嘴角卻透出絲笑意,她將食盒交給李管家時,特意問了他有沒有將荷包帶在身上,李管家從懷中將荷包拿出,還說一直貼身放著。她這條連環(huán)計,李管家與莫天然一個都跑不掉。錢氏心底忍不住為自己的計謀得意鳴鳴。丫鬟似乎害怕李管家的怒喝,小聲道,”奴婢親眼所見,老爺若是不信,可以去搜李管家的衣服?!?/br>慕程啟聞言,立即道,“來人,搜他的衣服!”家丁立刻上前給李管家搜身,在他胸口處摸到一個東西,拿出來一看,霎時一驚,立刻將東西交給慕程啟。慕程啟看著手里的東西氣得唇齒發(fā)抖,指著李管家,”你!你還有何話可說!“錢氏見jian計得逞,大聲哭喊,”老爺還請為妾身做主,妾身實在受盡他威脅!“慕程啟狠狠一哼,朝她道,“出了這等事,你為何不告訴我!”錢氏哭的委屈至極,”老爺,妾身只是個妾氏,地位不過比奴仆們高些,李管家威脅我,若我敢對老爺說,以后等三少爺當了家,一定不讓我與梁兒有好果子吃。李管家一直為三少爺做事,三少爺又是未來的當家人,他這般說,我如何敢告訴老爺,只是拼的命不要,好歹守住了清白,若不是今日被人陷害逼迫至此,何以會說出此事污了老爺與妾身的名聲啊!老爺,妾身苦啊!“錢氏故意將李管家說成莫天然的心腹,又說出莫天然即將當家做主,目的就是讓慕程啟覺得這兒子權(quán)勢過大,仆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仗著莫天然的名號,竟然敢調(diào)戲他的妾氏。她想的不錯,慕程啟眉頭一皺,看向莫天然的眼神果然變了些味道。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惡狠狠指著李管家,“來人,將他杖打三十大板,再拖到府尹那里,就說他殺害三少爺證據(jù)確鑿,讓府尹還我兒一個公道!“兩名年輕家丁上前抓住李管家的胳膊,要將他帶走。李管家掙扎道,”老爺冤枉,那荷包是我妻子親手為我所繡,與錢姨娘毫無半點關(guān)系!“錢氏只當他死到臨頭前的掙扎,卻聽見李管家道,“若老爺不信,可以打開荷包,里面繡著我的名字!絕對不是錢姨娘所說,繡著老爺與她的小字!”慕程啟一怔,下意識打開荷包看了看,果不其然如他所說,頓時又心生起狐疑。錢氏一聽不對勁,再看慕程啟的臉色,竟然是真,忙道,”這不可能!“慕程啟將荷包遞給她,她拿過一看,頓時大驚,當真如李管家所說,繡著他的名字。她震驚道,“這……”這荷包怎么好端端的變成了這樣?他知道繡字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