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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不一定能夠站在這里,是不是?” 花枝還是那副我自巋然不動的姿態(tài),她點頭微笑:“你開心就好?!?/br> “對了?!苯痨`忽然開口打破兩人之間暗潮洶涌的氣氛,她看向蘇桃,認真的問:“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蘇桃心中一緊:來了! 要說最讓蘇桃討厭的牙癢癢的人,金靈第一,絕對沒人當(dāng)?shù)诙?/br> 當(dāng)然,花枝跟她之間的恩怨,早就已經(jīng)不是這個檔次了,蘇桃對金靈,是恨不得直接一挽袖子上去扯頭花的那種討厭。 她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當(dāng)初見蘇吾那天金靈對她造成的語言傷害! 蘇桃瞥了這個卷發(fā)美艷女郎一眼,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金靈,跟從前一比簡直是天上地下,蘇桃冷淡的說:“什么問題?!?/br> 金靈莞爾一笑:“話說那天我們都棄權(quán)了,為什么蘇吾還是沒選你們?。俊?/br> 蘇桃:“……”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果然討厭。 “關(guān)你什么事?!碧K桃啟動攻擊。 金靈挑眉一笑:“哦,我懂了,我知道為什么蘇吾不選你們了?!?/br> 蘇桃狐疑:“你懂什么了?” 金靈一本正經(jīng)的說:“因為蘇吾是個顏控,你們長得太丑了,長時間一起工作會危害壽命的?!?/br> 蘇桃差點吐血:“你胡說八道!你才長得丑!” 金靈挽著頭發(fā),沖她燦爛一笑,那魅惑而又攻氣十足的神情差點閃瞎蘇桃的眼睛。 這件事情,一提起來蘇桃就生氣的不行不行的。 原本她也以為他們是贏定了,但是萬萬沒想到,第二天助理通知他們蘇吾選擇了Queen?? 蘇桃追問為什么,結(jié)果那討厭的助理回了一句:“蘇先生說了,Queen更加多變、有活力,十分具有塑造性。” 這也叫人話? 好不容易快要忘記這件事情,現(xiàn)在好死不死的又被金靈給提起來,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羞辱自己,蘇桃表示不能忍,誰忍誰孫子。 “C國優(yōu)秀的音樂制作人比比皆是(以為你們很牛逼嗎),雖然我們跟蘇吾先生的創(chuàng)作理念不符(和平分手而已),但是我們找到了更適合我們的制作人(比你們牛逼多了)。”蘇桃微笑著說道。 花枝看了她一眼:“我們的專輯銷量是你們的六倍?!?/br> 蘇桃的笑容僵死在臉上:“……” 旁邊的藍詩涵蠢蠢欲動??吹教K桃這么蠢的樣子,她實在是不能忍:“這年頭什么不能造假,你們的銷量到底是多少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花枝淡淡看她:“我們的專輯銷量是你們的六倍。”無論如何,這是事實。Loser沒資格說話。 藍詩涵漲紅了臉:“除了這一句你不會說別的嗎?女團隊長就你這幅德行?” 花枝想了想,說:“你們的專輯銷量是我們的負六倍?!?/br> 藍詩涵:“……” (ノ=Д=)ノ┻━┻ 專輯銷量高了不起??!有必要說這么多遍嗎! 寧若雪和楚楚已經(jīng)憋笑憋到內(nèi)傷,跟她們隊長對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杯具了吧? “Quenn!過來準(zhǔn)備了!” 休息室門口,有工作人員喊了一聲。 幾人在蘇桃和藍詩涵的瞪視中飄然離去。 但是到了后臺準(zhǔn)備區(qū),金靈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青衣還沒來,怎么辦?” 花枝:“給顧玨打電話?!?/br> 寧若雪蹙起眉尖:“手機沒有拿,在小明那里呢。” 為了防止封子明跟蘇桃見面,她們壓根就沒給他進來的機會,寧若雪更是忽悠他說:“助理不能跟進休息室的,你在這里等著,表演完了jiejie給你買橘子吃?!?/br> 于是封子明就真挎著個包乖乖的在外面等了。 花枝彎下腰,長發(fā)傾瀉而下遮擋住了她的動作,下一秒,她在一旁工作人員堪稱驚恐的眼神中,從長靴里掏出了一個最新款的手機,十分鎮(zhèn)定的給顧玨打去了電話。 幾人:“……” 等等,她們好像知道為何當(dāng)初導(dǎo)師們一致選擇眼前這貨當(dāng)隊長的原因了。 手機是有了,但是一直到自動掛斷,顧玨都沒接。 幾人大眼瞪小眼,花枝說:“先別著急,如果實在來不了,我們就自己上?!?/br> 沒有什么大問題,寧若雪皺起小臉:“可是走位分part怎么辦?” 練習(xí)了那么長時間,這首歌的舞蹈和歌詞部分已經(jīng)深深烙印在腦海中,此時要把祝青衣的part分給她們,還要在短短幾分鐘時間內(nèi)完美轉(zhuǎn)化成自己的部分,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突然。 花枝目光飄忽了一下。 金靈目光飄忽了一下。 寧若雪看見她倆的眼神,自己也飄忽了一下。 楚楚后知后覺,她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說出心中那個可怕的猜想:“……讓小明……替補?” 女裝什么的,真的不會被認出來嗎? #膀大腰圓胸肌□□的祝青衣#? 花枝看了看時間,距離上臺還有六分鐘。 寧若雪咬咬牙:“青衣的部分,我大概能夠還原下來,要不還是我來吧。” 重點并不是走位難或者歌詞難,而是在這首歌中,被顧玨當(dāng)做主舞請私教培訓(xùn)了半個月的祝青衣,有一段個人part。 而這一段舞,她們都沒有系統(tǒng)練過,私下倒是玩耍著跳過,但是畢竟不同于舞臺。 對藝人來說,舞臺應(yīng)該是神圣的。 就算她們參加的是個三十八流開外的小型頒獎典禮,哪怕她們的出場費只有三毛錢,在站上舞臺的時候,她們依舊會認真對待。 寧若雪咬咬下唇,更多的是無奈:“這次長教訓(xùn)了,以后要全部跳下來才行。” 寧若雪這個舉動無異于引火上身,萬一出了什么事故,粉絲們會寬容,但是主辦方可不聽你解釋。 演砸了就是演砸了,賠錢都是小事,對一個剛剛出道的團體來說,形象是最重要的。 金靈急的又在拔自己頭發(fā),楚楚默默低頭,渾身縈繞著自責(zé)的氣息。 工作人員宛如體測八百米按時掐表的體育老師:“還有三分鐘。” 一只手輕輕的拍了寧若雪的肩膀:“我來。” 幾人聽見花枝的聲音,俱都抬起頭來:“什么?” 舞臺上的燈光暗下來了,這代表著她們需要馬上上臺。 花枝說:“我跳過,我可以跳,實在跳不出來,我就自己改編一下,應(yīng)該看不出來的。” 寧若雪震驚道:“你還會編舞?”她從前怎么不知道她這么多才多藝? 花枝表情十分冷靜:“不會?!?/br> 寧若雪:“……” “別著急了,好好準(zhǔn)備舞臺,做好自己的部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們cao心。”花枝轉(zhuǎn)過身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