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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出事了。沈澈不相信趙元初會收買人命,但也想到幾天前趙元初總是提起殺人,好像隨時都想把劍□□,心里不得不產(chǎn)生了疑問。最壞的消息當(dāng)然就是三位大臣的死因終于落在了趙元初頭上,這是大罪。皇帝會怎么處理,沈澈簡直不敢想,也不明白事情為什么來得這么突然,皇帝不是個不念兄弟情誼的人,怎會為此事特地下御旨公然抓人?聽說趙元初是在街上被刑部的人帶走的,在通往府衙的一條街上。蔡師爺見沈澈沒什么表示,便道:“沈捕頭,這樣就對了,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用管,皇上和趙大人是什么關(guān)系?還能真把他怎么樣?最多就是一場誤會,過兩天就沒事了!”沈澈的心思早已經(jīng)飛遠了,就是在刑部,也想去見他,自己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如果他再有危險,自己怎么能放心地閉上眼睛?可是,刑部會讓自己進去嗎?沈澈默默地往外走,劉大人剛想說話,被蔡師爺扯住了:“讓他去吧,”蔡師爺小聲說,“他要是不擔(dān)心才怪了!”沈澈去的不是刑部,而是端王府,門口的人一看到沈澈立刻就把他帶到了滿面愁云的端王面前,和端王在一起的,還有北靖王爺。“這就是。。。沈公子?”北靖王馬上打量起沈澈。“你就別留意這些了,快想想辦法!”端王沒好氣地說。沈澈問道:“王爺,究竟是什么原因?”劉大人和蔡師爺聽來的未必可靠,但端王這里的消息應(yīng)該準(zhǔn)確。端王的眉頭擰成了一股繩:“沈澈,府衙對三位官員的死因追查你不是也參與了?真的和元初有關(guān)?”沈澈心里一沉:“怎么會有這個說法?”“刑部抓到了一個叫胡三的人,說元初讓他雇傭殺手殺人,刑部把他畫押的口供呈給了皇上,陸文琪又對皇上說元初到他府上把他。。?!倍送踉秸f越氣。北靖王道:“王兄生什么氣?陸文琪算什么東西,元初會把他看在眼里?根本就是編造!關(guān)鍵的不是這件事,而是陸文琪說元初到皇城司收買人命,打著軍營的幌子重金買犯人?!?/br>“這個我也聽說了,但他要犯人干什么?”端王疑惑地問。北靖王搖了搖頭:“皇上說到這就停住了,我也很奇怪!”沈澈半天才理清頭緒。說趙元初和陸文琪會發(fā)生什么,自己絕不會相信,刑部抓住胡三一定又是陸文琪在從中作祟,因為只有陸文琪知道胡三的相貌。但收買犯人是怎么回事,趙元初從來沒提過,沈澈也想不明白。“王爺,下官在調(diào)查三位大人的死因時誤以為兇手是陸文琪,后來此案不了了之,并沒有牽涉到趙大人?!鄙虺赫f。“根本就是污蔑元初!”端王拍著桌子說。沈澈道:“那個叫胡三的人還在刑部?”端王搖搖頭:“據(jù)說用了刑才招,用刑過重,沒幾天就死了?!?/br>沈澈眨了眨眼睛,胡三真的招了?還是刑部自己寫了口供把胡三的手按著畫押?現(xiàn)在死無對證。“能不能見到趙大人?”因為緊張,沈澈的心跳加快了。端王忽然想起了什么:“沈澈,你的病。。?!?/br>沈澈有些奇怪,端王怎么這時候想起自己的病來了?“謝王爺關(guān)心,下官最近一直很好?!?/br>北靖王立刻道:“很好?很好你就更得留神。。。”“咳,咳!”端王立刻打斷北靖王的話,“沈澈,你要不是cao心他,不會來見本王,本王明白,但你的病情如何?能不能見他?萬一你再有點什么事,元初怕是經(jīng)受不住,本王心里也不安樂?!?/br>沈澈心里一陣激動:“下官不會有事!要是可以,就煩請王爺替下官寫一封書信,下官這就去刑部!”“不用了,”端王站了起來,“本王也正要去,不過沈澈,到了那里不能說話,只能看一眼,這點本王也不能例外?!?/br>沈澈一愣,怎么能把趙元初當(dāng)成重犯來嚴(yán)加看守?“王爺。。。也不能和他說話?王爺去過了?”沈澈怔怔地問。“去了,我們都去過了,還好刑部不敢把元初怎么樣,只是。。。這樣下去怎么行啊!”北靖王搖著頭說。心里一急,胸口突然煩悶,沈澈拼命捂著嘴沒讓自己咳出來,憋得滿臉通紅,還好端王和北靖王走在前面,沒有察覺。刑部大牢里陰森晦暗,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沈澈覺得心里壓抑得難受,這里是自己最后見到戚飛羽的地方,現(xiàn)在趙元初又被關(guān)進來,同樣的事千萬不要再發(fā)生了!李大人看著沈澈,一絲詫異從眼中掠過,也許是跟著端王和北靖王,李大人沒說什么。“到了!”獄卒讓在一邊。趙元初一見沈澈立刻站了起來:“澈!你怎么來了?”元初,你手上的是什么?!端王爺和北靖王爺為什么不說,他們給你帶了鐐銬?沈澈心里一酸,呆呆地看著趙元初,一天不見,人竟然有了變化,原本深邃明亮的眼睛沒了光澤。趙元初忽然對沈澈眨了眨眼睛,大聲道:“李大人,把門打開!”李大人道:“趙大人委屈一下,這是皇上的意思。”趙元初道:“皇上?皇上在這里!”金燦燦的牌子突然映入了李大人的眼睛,李大人驚道:“你,你怎么沒交出來?!”趙元初笑了笑:“除非皇上親自來拿,否則誰有這個資格讓我交?李大人,見此金牌如見皇上,你敢不開門?”牢門一打開,沈澈急忙上前抓住趙元初的手:“讓他們把鏈子去了!”趙元初拍拍沈澈的臉:“就是去了也不能出去,還不是一樣?澈,皇兄不會把我怎么樣,你吃好睡好,千萬別擔(dān)心!”端王咳了一聲:“元初啊元初,上次我和你王叔來的時候你怎么不把金牌拿出來?”“哦,父王,王叔,上次我忘了。。。”趙元初笑笑。北靖王哭笑不得:“王兄,今天我們都不知道沾了誰的光了!”沈澈沒有留意別人在說什么,只是急著問:“皇上有沒有來過?有沒有說過什么?”“沒,他怎么會來?”趙元初忽然想起什么:“澈,陸文琪說我把他怎么了,這事皇上也不信,你千萬別聽人胡說!”沈澈看李大人站在附近,便小聲問道:“元初,是不是你得罪了他?他才。。。”“我就知道你不會信!”趙元初如釋重負(fù)地笑了出來,抓著沈澈的肩膀直搖晃。沈澈看著這個自己喜歡的笑容,也想笑,可是笑不出來。“元初,他為什么又要針對你?”沈澈小聲問道。“不知道,不過別擔(dān)心,皇上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