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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昨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果趙大人死了,你記住,沈澈,不光是御前侍衛(wèi),還有御林軍,只要見到你格殺勿論!”秦越越說越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轟然倒塌。沈澈猛然抬起頭:“他。。。他怎么會死?”“你還關(guān)心這些?趙大人現(xiàn)在成天到軍營來喝酒,前晚喝得太猛吐了很多血,到現(xiàn)在沒醒過來,不怕告訴你,趙大人當(dāng)時醉得厲害,流著淚使勁抓著我說,他真的不要我了,我說誰,他說,澈,我的澈。。。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能傷心成這樣!”“他是這么說的?”沈澈怔怔地看著秦越。我的澈。。。是真的?“告訴你沈澈,要不是太醫(yī)說還有一線醒來的機會,我今天就是來殺你的!”秦越憤怒地道。沈澈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到的端王府,只記得似乎看到了王爺被怒火燒得通紅的臉,然后,看到了趙元初。冰涼的手和臉,冰涼的身體,除了用參湯續(xù)著一絲微弱的氣息,就再也沒有活人的樣子。為什么不能忘了我?對你來說,我竟有那樣重要?那些傷人的話,原來都是你在騙我,因為怕被我拒絕,對嗎?就算我貪慕虛榮,想利用你,你也愿意不惜一切來滿足我?我不知道你會不會醒來,但是此刻,我想抱著你。。。“元初,不是還要帶我去看海?你不醒來怎么去?要是可以的話,我們就把這世上所有美麗的地方都去遍。。。元初,你給我的那些東西都是我不需要的,我要的只是你,是你這個人,但我要一個活生生的你,可以說話可以笑的你,我喜歡看你笑起來的樣子,像陽光一樣溫暖燦爛,一輩子都想看見。。?!?/br>清秀的臉龐緊貼著趙元初冰涼的手心,沈澈想起這只手曾經(jīng)拉著自己的手走過長街小巷,也曾輕撫自己的臉,在寒冷的冬夜把自己緊緊抱在懷里。天邊最后一抹夕陽從窗欞投射進(jìn)來,寧靜而溫暖,沈澈覺得趙元初的手似乎動了一下。“站住,你要去哪?”端王一口氣松下來,覺得自己又能再活幾十年了,一看沈澈在往外走,立刻叫住。“王爺,趙大人既然醒了,下官就該走了?!鄙虺夯卮稹?/br>“萬一他再昏過去怎么辦?”端王爺?shù)哪樕幥绮欢ā?/br>“太醫(yī)說一醒過來就沒有危險了?!鄙虺赫f。端王沉默了一陣:“他真的沒有看到你?”“沒有。”沈澈靜靜地說。端王點點頭,打開一個箱子:“這是你應(yīng)得的?!?/br>箱子里大概有幾百根金條,普通人一輩子大概也沒機會見到這么多金條放在一起。“元初的性命當(dāng)然不止這個價值,但這些金子已經(jīng)足夠你用一輩子,而且能生活得很好?!倍送跽f。“王爺,對我來說,他的性命是無價的?!?/br>沈澈頭也不回地走了。聽說趙元初醒來的當(dāng)天晚上,端王到皇帝的御書房談了很久,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人沒事就好,”劉大人也松了口氣,“不過沈澈,以后要注意別再搞出什么麻煩來?!?/br>“大人放心?!?/br>“沈澈,你媳婦還不打算回來?”“她說姑媽的大女兒要生孩子了,可能要留下照看一段時間?!?/br>“什么?上次是兒子辦喜事,這次又是女兒生孩子?”沈澈點點頭:“她姑媽家里人多?!?/br>“趙大人來了!”外面的衙役忽然大喊。劉大人之前吩咐過,如果一看到趙元初要馬上通報,大概是來得太快,衙役想跑進(jìn)來也來不及了。沈澈十分驚訝,昨天才醒,今天就能四處走動?真的沒事了?趙元初一陣風(fēng)似的走了進(jìn)來:“劉大人,父王讓我來拿上個月的賬目。”如果王爺們愿意,能兼管很多事,其中就包括朝廷各個機構(gòu)的收支進(jìn)出,不過端王從來沒過管過,這是第一次。所以劉大人愣住了:“賬目?賬目?”沈澈靜靜地打量著趙元初,發(fā)現(xiàn)他除了臉上已經(jīng)有了血色之外,精神也不錯。還是那么瘦,不過慢慢會好的,沈澈心想。“對,府衙的賬目。”劉大人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后,打開抽屜把上個月的賬目拿出來遞給趙元初:“請趙大人轉(zhuǎn)交端王爺過目。”趙元初點點頭:“打擾劉大人了?!庇洲D(zhuǎn)身對沈澈說:“你出來,我有事問你!”趙元初的語氣比之前要好了些,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你昨天有沒有去過王府?”趙元初劈頭就問。端王不會讓府里的人說出來,而秦越,昨天好像也沒有跟著自己。“沒有。”沈澈說。“可是。。?!壁w元初遲疑著,終于說道,“我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愿不是噩夢。”沈澈說。“不是,我夢見。。。夢見一個人,對我說了很多話,都是很溫暖的話,后來我醒了,才知道已經(jīng)躺了兩天。”趙元初的語氣很輕緩。沈澈忽然很想抓住趙元初的手。“趙大人還有別的事嗎?”沈澈問。趙元初嘆了口氣:“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沈澈,秦越說他來找過你,他都說了什么?有沒有難為你?”沈澈道:“他只是說你最近身體不好?!?/br>“他和你說這些?”趙元初愕然地問。沈澈點點頭:“秦大人大概想知道你為什么會生病?!?/br>“我。。?!壁w元初沒有說下去。“如果沒有別的事,趙大人就回去吧?!鄙虺赫f。趙元初似乎還不想走:“今天父王問了我好幾個問題?!?/br>一聽提到端王爺,沈澈立刻緊張起來:“王爺說什么?”“父王問我上次是不是給你送過賀禮,還問我你娶的是什么人?!?/br>沈澈睜大了眼睛,端王打聽這些干什么?“那你怎么說?”“我說你娶的是繁花樓的姑娘?!?/br>“然后呢?”沈澈淡淡地問。端王一定不喜歡聽到繁花樓這三個字。“父王說了句奇怪的話,說,那就好辦了。”沈澈一愣:“什么好辦了?”趙元初說:“我也不明白,父王沒再說什么,不過真的很奇怪,聽他的語氣好像知道你一樣。”“你去弄清楚怎么回事?!鄙虺赫f。如果和迎喜有關(guān),自己不能不管。“那,我問明白了再來?”好像是試探的語調(diào)。“趙大人還是先把身體調(diào)理好,多吃點東西?!?/br>趙元初又嘆了口氣,終于說道:“別這樣對我說話,我不知道該怎么辦。。。那天皇上罰我的跪,你跑去還吐了血,如果我當(dāng)時知道是你端的水可能就會一把抱住你。。。我也知道你已經(jīng)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