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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不知道為什么趙元初似乎冷淡了許多,就像一道看不見的墻悄然矗立在自己面前。“大人,外面有個姑娘找沈大哥!”一個衙役匆匆跑進來。趙元初一愣,停下了腳步。迎喜今天穿了一身素色的衣裳,臉上也干干凈凈沒有脂粉,只是一雙眼睛依然透著水靈。“你怎么到這來了?”沈澈拉著迎喜就往外走。劉大人正要開口問,被趙元初搶先了一步:“沈澈,這是誰?”“這位姑娘是。。。下官的一個朋友。”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沈澈只好這樣回答。“就是你在繁花樓認識的那個?”趙元初的反應(yīng)奇快。迎喜瞪起眼睛:“這位公子從哪里看出我是繁花樓的?”“快別說話,這是趙大人!”沈澈急忙低聲說道。“趙大人?多大的大人?”迎喜不服氣地問。“反正很大很大?!鄙虺河忠延餐饫?。“沈澈,到底是不是?”劉大人和蔡師爺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一起看著拉拉扯扯的沈澈和迎喜。“是又怎樣?難道繁花樓的人就不能到衙門來?再說我是來找沈大哥的,又不是找你們這些大人!”迎喜不滿地說道。蔡師爺趕緊扯了扯劉大人的袖子,劉大人已經(jīng)話到嘴邊,被這一扯硬是忍住了。不料趙元初卻開了口:“衙門不是不能來,而是說話要有規(guī)矩,你找沈澈有什么事?”沈澈覺得后一句話應(yīng)該是自己問的,但眼前人多,萬一迎喜說錯了話就麻煩了,便道:“這位姑娘找我是私事,就不打擾幾位大人了?!闭f罷就要拉著迎喜走開。“等等,”趙元初的臉色變了,“私事?難道你又去繁花樓了?”劉大人和蔡師爺對望了一眼,沈澈這一陣根本沒有去繁花樓的時間,不過趙元初為什么這么緊張?“沒有?!鄙虺赫f。“那能有什么私事?”看來趙元初不問出個結(jié)果來絕不罷休。沈澈急的出了一頭汗,倒是迎喜不慌不忙地道:“我和沈大哥之間有什么事,按理不該輪到別人過問,不過既然是這位很大很大的大人想知道,那我也只好說了。。?!?/br>“迎喜!”沈澈急得直跺腳。迎喜扯了扯沈澈的袖子接著道:“上次沈大哥包我的夜,銀子算錯了,多給了三十兩,我是來退銀子的。”“這。。。這。。?!币驗樵捓镉小鞍埂眱蓚€字,劉大人臉上掛不住了。蔡師爺立刻干咳兩聲,壓低嗓子道:“劉大人,既然沒我們什么事,又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們進去吧?!闭f罷扯著劉大人往里面去了。趙元初愣了一下:“退銀子?”按照慣例,多給的銀子算作打賞,從來不退,所以眼前的事匪夷所思。沈澈的一身汗頓時下去了,被風吹得打了個哆嗦:“不用退了,你拿著買胭脂水粉吧?!?/br>“那怎么行?退給你,下次再來嘛!”迎喜笑盈盈地道。“他不會再去了!”趙元初立刻說道。沈澈怔怔地呆住了,趙元初的態(tài)度為什么還是這樣?“這位大人,你是沈大哥的上司還是什么人?連這些都要管?”迎喜瞪大了眼睛。“我是他。。。他大哥?!壁w元初說。“走,我送你回去!”沈澈終于把迎喜拽走了。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趙元初就跟在后面,沈澈一直把迎喜送到繁花樓,遲疑了一陣,轉(zhuǎn)過身道:“你跟著我干什么?”“我就是想看看。”趙元初說。“看什么,看我會不會進去不出來?”沈澈問。“對?!壁w元初回答得很干脆。“你。。?!鄙虺禾痤^,“我要是真的進去了呢?”趙元初揚起劍眉:“那我就叫人把繁花樓砸了!”沈澈愕然地看著趙元初:“為什么?”“因為你答應(yīng)過我再也不到這里來?!壁w元初說。“就因為我說過的話?”沈澈問道。趙元初沒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著沈澈,原本銳利的目光此時竟深邃得難以捉摸。“我得回皇宮了,皇上還等著消息?!壁w元初轉(zhuǎn)身走了。他想說什么呢,還是自己想得太多?從府衙打聽到結(jié)果的趙元初心情應(yīng)該不錯吧,沈澈靜靜地嘆了口氣,只要周大人的死因不出問題,一切平安度過就好,別的,都不重要了。事情往往不象想的那么順利,劉大人打算午飯后去周府回復,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出了意外。沈澈的頭又開始疼了,后堂上又坐著客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文琪,旁邊還坐著一個人,好像是在紫竹館遠遠見過的王公子。“這位是王英云王公子,祖上是宮中的太醫(yī),所以懂得醫(yī)術(shù),得知府衙在查周大人的死因,就想來助劉大人一臂之力?!标懳溺鏖_門見山地說。“哦,”劉大人點著頭問道,“不知這位王公子可有功名在身?”沈澈暗暗叫好,按規(guī)矩,府衙查案外人是不能插手的,劉大人的意思很明顯,如果王英云沒有一官半職,醫(yī)術(shù)再高明也不能參與。“劉大人,在下雖然尚未考取功名,但常隨家父進宮為大臣官員們診病,經(jīng)驗還是有一些的?!蓖跤⒃浦t虛地道。“皇上也見過他,深為贊賞?!标懳溺餮a充道。能見到皇帝,肯定不是一般人,劉大人沉吟著問了一句:“令尊常常進宮診???”“不瞞大人說,家父諱名立德,也是一名太醫(yī)?!?/br>劉大人吃了一驚,王立德?就算不是身在朝廷也知道這個名字,因為王家的“同濟醫(yī)館”在京城赫赫有名,已經(jīng)傳了八代,現(xiàn)在醫(yī)館的主人就是王立德。沈澈心里一沉,王英云顯然是陸文琪帶來的,陸文琪要插手的話,事情就麻煩了。陸文琪瞟了沈澈一眼,微微笑道:“事不宜遲,這就讓王公子去驗一驗吧!”劉大人道:“王公子出身顯赫,竟然來府衙驗尸,實在是屈就了?!?/br>王英云笑道:“劉大人說哪里的話,周大人是朝廷重臣,在下也只是盡綿薄之力?!?/br>眼看推脫不掉,一行人到了殮房,沈澈原本就在頭疼,殮房里沒火盆,突然冷下來頭更疼了。“不對,”王英云才看了一眼就說,“臉上沒有半點血色,這是心力衰竭血液凝滯的結(jié)果。”“這不正是突然發(fā)病的結(jié)果?”劉大人奇怪地問。“據(jù)說周大人一向身體健康,絕不會突發(fā)這樣的病?!蓖跤⒃普f。“難道真是中毒?”劉大人也疑惑了。“如果是中毒,府衙早就驗出來了,劉大人,尸身可仔細看過?”王英云問。“看過,沒有發(fā)現(xiàn)特別之處?!鄙虺哼B忙回答。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