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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會造成現(xiàn)在完全無法控制的局面。雖然我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我不應該把她帶回來的。 “哈哈,您可別打我妻子的主意啊?!?/br> 伯納德先生開了個無關痛癢的玩笑,隨后又認真地開始勸說布魯斯,“說真的, 您也差不多該安定下來了吧, 我記得您的最高紀錄可是一周內(nèi)換了三個女友, 可把我們都驚呆了?!?/br> “那只是因為還沒遇到合適的姑娘,所以才更要多多嘗試?!辈剪斔菇z毫沒有不好意思地笑道。 “不不不,您真的不該繼續(xù)這樣下去了。您的父母可都是傳統(tǒng)的好人, 他們一定不希望看到您這樣?!?/br> 伯納德先生搖搖手指,然后這才又重新望向我, 向他介紹起來,“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也邀請了她,不過看來你們已經(jīng)認識了?” “是啊,她是我們韋恩集團保險部的雇員,只不過一周前炒了我這個老板。這很令人傷心不是么,讓我忍不住懷疑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沒有留下這么可愛的姑娘。” 布魯斯摟住我的肩膀,臉上掛著典型花花公子的輕浮笑容,然而在他的手碰觸到我后,伯納德先生卻迅速板起臉,他和布萊娜兩個原本臉上掛著同樣幸福笑容的新人,表情瞬間變得一模一樣。 他們用陰沉的眼神盯著布魯斯.韋恩,警告般提醒道,“建議您最好不要這么做,這位小姐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您這樣的話,可能會惹人不高興……” “哦,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br> 布魯斯瞇了瞇眼睛,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對夫婦的不對勁,我猜他可能只是在試探。然后他迅速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放下手道,“那可真可惜,在艾琳小姐恢復單身之前,我怕是不能約她出去了?!?/br> “沒錯,請您切記這一點。” 原本是穿著純潔的婚紗,笑容溫柔的布萊娜此刻陰森森地注視著布魯斯,用毒蛇一樣的聲音嘶嘶威脅道,“除非我們的主人丟掉她,否則無人能染指他的東西,你最好記住這一點?!?/br> ……果然是要觸發(fā)關鍵點,他們才會發(fā)瘋,味道對了。 我絲毫不驚訝地看著這對夫婦,甚至覺得這才應該是他們真正的樣子,之前那副幸福的樣子全是假象。 布魯斯.韋恩目光變得深沉起來,但他表現(xiàn)的像是什么都沒察覺到一樣,裝作很驚訝地道歉說,“哦抱歉,只是個玩笑,伯納德老朋友,你應該懂我的,其實我并不會那么做。” “您最好是?!?/br> 兩人一直惡狠狠瞪著他,保持著發(fā)瘋的狀態(tài)不變。直到有其他人來向這對新人打招呼的時候,他們才恢復那副溫和友善的笑容,陸續(xù)向他人問好。 完完全全是恐怖電影的感覺,我感到渾身發(fā)毛,不過這個時候,布魯斯.韋恩突然湊到我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能談一談嗎?!?/br> “不,還是不了?!?/br> 我知道他想說什么,但沒有什么猶豫,干脆地搖了搖頭,背對著他低聲警告道,“不要去尋找不該了解的東西的答案,那會讓你陷入危險之中,我?guī)筒涣四?。很抱歉一開始找上了你,我現(xiàn)在只能勸你收手,別再追查下去了。” “也許你不該放棄的這么快?!?/br> 他聲音平靜地說,“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幫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 我直接拒絕了,但頓了頓后,又回頭告訴他說,“不過你可以去試著調查‘喬斯達’家族的事情,也許會有幫助?!?/br> 關于DIO的過去似乎全在喬納森.喬斯達的回憶中,他曾經(jīng)也是個普通人。我還看不到DIO本人的記憶,但我有種感覺,自己已經(jīng)開始接近了。 他吸了我的血之后,我注意到他最近脖子上的那條疤痕似乎變淺,身體的毛發(fā)漸漸也開始變成金色,這也許意味著他與那具rou身融合程度變高了。 在完全融合的時候,他會不會變得更強呢…… 蝙蝠俠一定能夠查到些什么,DIO還隱藏著一些秘密,可能是不堪的東西。 發(fā)現(xiàn)伯納德夫婦的目光又停留在這邊,我便快步離開了布魯斯.韋恩身旁,獨自拿了一杯香檳,憂愁地喝了下去。 已知rou芽無法通過精密手術取出,簡直是生化武器的威脅程度,一旦被植入的普通人就會變成狂信者,但不出幾年就會被吃空腦子。 還有就是布萊娜的朋友貝卡那種返魂尸,他似乎能制造各種類型的部下,但不知道變成哪種更糟糕一些。 但是那個男人可真是無比的惡趣味啊…… 我完全不知道他還要允許這場婚禮繼續(xù)舉行的意義。為什么還要讓兩個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自我的傀儡人結婚呢?是享受主宰和掌控的感覺?就像是神明一樣,能安排一切? 會場內(nèi)洋溢著虛假的幸福,好在蝙蝠俠是個足夠謹慎的人,他或許是察覺到了監(jiān)視的視線,沒有繼續(xù)同我搭話,轉而繼續(xù)開始與其他姑娘們調情,表現(xiàn)得像個十足的紈绔子弟。 ……他可真累?。?/br> 說起來布魯斯白天把妹,晚上還要偽裝成黑暗騎士去打擊犯罪,老實說他幾乎每晚都在執(zhí)勤,雖說他白天幾乎也不去公司,就算他日夜顛倒了,但人總要睡覺的吧?那么他還有時間過X生活嗎? 哦,可憐的布魯斯。 一想到這件事,我頓生了對他的同情,雖然為了偽裝身份泡了那么多女人,但他真的還能干嗎? 我壓住了去盥洗室“占卜一下”的沖動,畢竟調查別人這種隱私很不禮貌。萬一結果是否定的話,那么我再也無法正??创饌b了,我一秒鐘就脫粉。 婚禮壓抑的氣氛讓我有點喘不過氣,年輕的神父恩里克.普奇非常正常地完成了他的工作。這個神父是令我最難理解的,甚至他還能帶上圣水和圣經(jīng)去驅魔,但他卻又把DIO當神明一樣信奉。我很想了解一下他的心態(tài),包括DIO為什么要對這個神父另眼相待,這和用來盛放他欲望的我是不一樣的…… 我寧愿相信他和神父有一腿,神父的家伙能滿足他,都比他毫無理由去治好一個凡人的畸形要說得通。 這個婚禮實在是等的太無聊了,唯一有意義的事情可以隨意喝酒,我喝了好多杯酒,雖然大白天就喝成醉鬼不太好,但我寧愿好好睡一覺,然后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只是一場噩夢。 然而不可能,或許是因為我的表現(xiàn)有點粗魯無禮,普奇神父看了我?guī)籽酆螅詈筮€是忍不住過來和我談話了。 “您喝的有點多了,如果您表現(xiàn)得失態(tài)的話,DIO大人可能會不高興?!?/br> “他才不會管這個呢,甚至會覺得鬧的越過頭越好?!?/br> 我搖搖手指,嘲笑普奇道,“你自稱是他的摯友,怎么一點都不了解他呢?” 我